論監控的重要性!
旗袍男聯繫了認識的人,並讓他們叫上跟他們有矛盾打起來的人一起過來。
旗袍男的消息一直滴滴答答地響,給她發消息的人很多。
寧舒在一旁喝茶吃點心,讓旗袍男翻白眼,這到底是誰的事情,為什麼他忙得起飛,白幹活。
寧舒察言觀色,替旗袍男到了一杯茶,說道:「幸苦了。」
旗袍男:……
就一杯茶?
所以他這麼忙碌是在幹什麼呢?
簡直要命啊。
旗袍男忙活了好一陣子,幹掉了一杯茶對寧舒說道:「告訴你一個消息。」
寧舒看著他,「別告訴我,這些人都不搭理我,根本沒打算來?」
旗袍男:「……你說對了。」
寧舒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如果她一叫這些熱就屁顛顛跑過來才不正常了。
她就是一個無名小卒,在組織里也沒有什麼威望,不理睬她是正常的。
寧舒也不著急,淡淡地對旗袍男說道:「你就跟他們說,嫌麻煩不過來就算了,不過我要把這些錄像資料送到組織手裡。」
「至於組織會有什麼樣子的處罰,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等久了就把資料上交了。」
反正寧舒以及各是明晃晃地威脅了,不來是吧,我就要告狀了。
旗袍男瞅著寧舒,好半晌才說道:「你好陰險呀。」
「什麼陰險,我這是陽謀。」就是逼你來,不來自己看著辦。
旗袍男把寧舒的話發過去了,然後兩人就開始吃吃喝喝等著人過來。
旗袍男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不對呀,怎麼又是在我的酒樓,你不是也開了一個酒樓嗎,為什麼不在你自己的酒樓里搞。』
待會是不是又要幹起來,旗袍男覺得自己的酒樓真是造孽呀,多少事故在自己的酒樓上演。
損壞了東西,影響他的生意,這該誰來賠償。
寧舒給他倒茶,「你的酒樓有名呀,別人肯定能找得到的。」
「屁,所有法則城市的規格布置都是一樣的,怎麼可能找不到呢。」旗袍男嗤之以鼻。
「到時候損失了桌椅板凳,碗筷水杯什麼的,你賠我,現在我窮死了。」
寧舒安慰他,「安啦,你放心,我不會動手的,我不是那麼暴力的人,我這個人喜歡講道理。」
旗袍男:哈哈哈哈哈哈哈……
吃喝說話這段時間,有人陸陸續續來了,看到旗袍男,走了過來,問道:「祖禮,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寧舒:……裝什麼傻呢?
旗袍男其他的沒多說,只是說道:「等著吧,等人齊,想吃什麼自己點。」
人來了他好歹也有點生意。
生活貧困,就要斤斤計較。
有相熟的人坐在一桌上,開始咬耳朵竊竊私語的,當然也有矛盾的,彼此兩看生厭,多看一眼都辣眼睛。
很快整個酒樓的大廳里都要塞滿了人,寧舒掃視這些人,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往人偶的身上添了傷口。
寧舒咳嗽了一聲,沒人理會她,寧舒使勁一拍桌子,啪的一聲,終於成功吸引到了所有人的目光。
寧舒開口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叫你們來是為什麼?」
「不知道。」人群中稀稀拉拉地回應道。
寧舒挑了挑眉頭,自己到底沒有旗袍男這些老任務者的人脈廣,有威嚴,別人多少會給點面子。
自己這個籍籍無名的任務者,別人不給面子也正常。
寧舒也不是來給這些人套近乎的,再說了,這些人的把柄還握在她的手裡呢,沒必要客氣。
寧舒甩出了一個帳單,對這些人說道:「你們把這筆錢湊齊了,這件事也就這麼了了,我也不會交給組織。」
在場的人看著寧舒,又看了一下帳單,頓時譁然一片。
「八千萬,你怎麼不去搶呀。」
「坑錢來了,八千萬功德上天吧。」
「想得美,隨便你,上報給組織就給組織唄。」
以為捏著了一點把柄就想要錢,還是八百萬。
修復一個人偶,管他們要錢。
也有人悄悄問旁邊的人人偶是什麼?
總之不管這些人什麼心思,這些有矛盾,之前幹過架,心有芥蒂的人第一次這麼團結,這麼心有靈犀,都不同意。
粗粗算了一下,這酒樓里差不多有一百多個人,八千萬,那就意味著每個人可以能要出八十萬功德。
八十萬功德,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尤其是對於稍微弱勢一點的任務者,八十萬的功德是很多的。
就算不是八十萬,也是六七十萬,太多了。
寧舒靜靜地聽著這些人的話,露出職業性的假笑,說道:「七十萬多嗎,等審判者來了,最低的處罰標準在一百萬。」
「尤其是大家都還是超級任務者,肯定罰得更多。」
「當然,也有可能有人被抹殺了呢,這麼多人鬧事,這還只是一個法則城市,還有那麼多的城市。」
「總得有人要被獻祭用來殺雞儆猴。」寧舒微微笑,指著一個人,「是你被抹殺麼?」
「還是你呢?」寧舒指著另一個人。
「還是你,你,你……」凡是被寧舒指到的人都避開了她的眼神。
場面有靜默,不少人看著寧舒的眼神都很不善。
寧舒一點都不在意,捏住了別人的把柄要挾人,就要有被人討厭的覺悟。
無所謂了,╮(╯3╰)╭!
把八千萬湊齊了就好,這可是救命的醫藥費。
希望人偶回來的時候,又已經是一個完完整整的人偶了。
寧舒說道:「我給你們考慮的時間,考慮好了再給我答覆,不過要在這裡考慮,不能離開酒樓哦。」
旗袍男:……
他還做不做生意了。
為什麼他的酒樓就這麼地苦逼。
生活對他這個小可愛真殘忍。
「呵,水城主還是扣住我們不成,我們不需要做任務嗎?」
「你這樣的行為,我們也要上報組織,說你扣押人,影響我們做任務?」
寧舒不慌不忙地說道:「我是一城之主,你們犯了事,我就有告誡訓誡你們的權利。」
「我扣押你們了嗎,沒有呀,我只是再給你們做思想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