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點頭對旗袍男,「我正想跟你說這件事呢,你不要告訴別人這件事,」
她當然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正打算記錄這個世界的空間節點,有個位置,以後就能自己構築空間通道到這裡來。
那麼多的果子,告訴別人了,自己能落到幾個。
自己吃到飽。
就算吃到最後沒啥用了,還可以賣錢養骷髏。
這裡以後就是自己的後花園,不對,是後果園。
就是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固定的,萬一漂移不見了,亦或者突然毀滅了,那就糟了。
所以這一次打算耗費點時間,將所有的果子都摘了,就算這個世界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她好歹也賺了一些。
不過還是要拿一些種子回去培育,萬一就培育出來了呢。
寧舒朝旗袍男問道:「你知道這個東西怎麼培育嗎?」
旗袍男:「鬼知道,我要知道了,我就發財了」
這些螃蟹的身體中再怎麼也能翻出果核來,能培育還開個毛的酒樓啊。
開酒樓動不動就有人鬧事,掙點小錢,吃飯不用給錢,還讓自己有個落腳娛樂的地方。
寧舒也是這麼想的,如果真的能培育就太好,這東西也不至於可遇不可求。
現在有強腎果了,基本不指望掙一點組織的錢。
組織真的太摳搜了,做完任務之後,就可以有很多的時間浪。
旗袍男把果子放在鼻尖聞了聞,「你聞到了嗎,好香啊。」
寧舒有些懷疑,她聞到的是海腥味,並不是多香呀。
一定是旗袍男自己幻想的味道,還說香,不香。
諸均從螃蟹的屍體中找到了一些果子,果核大拇指大小,通體黑色的,拿在手裡還有點分量。
像拿著一個小小的鐵珠子。
寧舒把果子放在岩石上,凝聚出了劍,叮的一聲砍在了果實上,結果果核上面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真硬。
幸好自己沒有徒手表演碎果核,不然得丟臉
寧舒:「呵呵,果然很硬呀。」
寧舒想把這些果核扔到海里去,至少是那個果林的位置,那個地方能生長出果實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地理條件。
寧舒把果實收起來,等下一次下海的時候,把這些果核仍在果林里。
因為不知道種在其他的為地方能不能生存,不把這些果核帶著到處跑,還不如直接扔到海里。
如果這些果核在陸地上生根發芽,長出了強腎果,那麼這個世界可能再次被人探查有強腎果。
然後這個世界又會引來一波又一波的任務者。
說不定就會有人發現海底有東西。
寧舒立志把這個地方打造成自己的後花園。
讓別人發現了,那還能叫做是後花園嗎?
寧舒讓諸均接著從螃蟹的屍體中找果核,她要下海去了。
本來就不好摘,要抓緊時間。
旗袍男說道:「我也跟你下去。」
寧舒沉默了一下,「下去吧,如果不對,趕緊上來。」
這個地方是兩個人來的,她要不讓旗袍男下去,好像她要獨占一樣,至於旗袍男能摘幾個,看他自己的本事。
但是下一次旗袍男還能不能來就不一定。
寧舒坐在岸上,雙手托腮看著旗袍男下海了,待會肯定要上來,皮皮蝦是不會放過旗袍男的。
海水已經淹沒了旗袍男的頭了,過了一會,旗袍男就拖著僵硬的腿上岸了。
寧舒凝聚出了劍,問道:「哪只腿。」
旗袍男:「兩條腿。」
寧舒唰唰地砍斷了旗袍男的兩條腿,阻止毒素蔓延整個靈魂,而被毒素侵蝕的兩條腿消散了。
如果靈魂蔓延整個靈魂,估計整個靈魂也就消散了。
被砍了兩條腿,旗袍男的靈魂孱弱了不少,不過好在兩腿重新凝聚了出來。
如果是肉身,現在兩條腿就沒有了。
寧舒攤手說道:「你這種情況沒法下去,再看下去。」
旗袍男:「唉,那就只能這樣了。」
寧舒說道:「你就在岸上刨螃蟹屍體吧,尋找果核,我先下去了。」
諸均發出了咯咯咯的笑聲,對旗袍男說道:「你這種情況不能下去,還是跟著我找果核吧。」
旗袍男也只能無奈地點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被咬的次數多了,說不定自己的靈魂都沒有了。
要麼變得孱弱無比。
看到有好東西不能拿,心裡真的好難過。
雖然骷髏沒有麵皮,只有骨頭,根本就做不出什麼表情,但是旗袍男還是感覺到這個骷髏幸災樂禍的情緒。
旗袍男嘆氣,不能親眼看到海底的果林,真的太不甘心了。
明知道有寶藏,但是自己卻不能親手拿一個金幣,真心糟糕。
哎,也許有收穫,但是沒有寧舒的收穫大。
旗袍男休息了一會,就開始拿著木棍撥螃蟹的屍體。
沙灘上厚厚一層的螃蟹屍體,一步不注意就踩在一個滿是蟹黃的坑裡。
寧舒把諸均找到的果核揣了一些在身上,到了海底果林,直接將這些果核撒在了果林里。
然後歡呼雀躍開始摘果子了,雖然果柄很硬,要好久才能摘下一個。
但是看到這麼大一片果林,寧舒就忍不住想哼小曲。
雖然動不動就被卡車一樣的魚給撞飛,但是一想到這種果子也許不光能強健靈魂,還能強健肉體,才讓這些魚兒變得這麼鐵。
不知道吃了這些魚,是不是也能讓這種靈魂變得強韌。
寧舒心裡發出了嘎嘎嘎的聲音。
得找個好辦法加快採摘啊,這樣一個一個摘不知道要摘到什麼時候。
下次來的時候,搞一個鋒利的道具。
寧舒一邊摘一邊到處張望,就怕這個果林也是有主的,來虛無世界幾次,每次都跑到了有主的地盤上。
搞精神石,搞到了一顆心臟,去找魂石,結果進了黑霧的肚子,這次的果林不知道有木有主人。
這些大的魚,小的魚都在吃這種果子,如果真的主人。
主人應該捨不得讓這些海底生物吃自己的果子吧。
雖然如此,寧舒還是很小心,一邊用匕首切果柄,一邊四處張望,跟做賊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