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損失一個骷髏，寧舒覺得自己會大哭一場。
她怕是愛上了骷髏。
骷髏已經排好了隊，排得特別長，特別乖，居然沒有插隊的。
現在這些骷髏還處在認知障礙的階段，再過一段時間，各自生前的性格就顯露出來了。
這次寧舒每個骷髏給了兩顆功德，一下就花費了480多萬，加上其中的兌換差，也就花費了五百萬。
聽著這麼多，但是具體分到這些骷髏手裡，就只有兩粒。
骷髏張開嘴，寧舒把骷髏扔進嘴裡，遇到作了標記的骷髏，會多給一顆功德粒。
「以後我會給你一些功德，你定時定點餵一點。」寧舒對李四說道。
李四嗯嗯點頭。
既然是要培養，那麼到了一定程度，就不能直接把這些功德扔到骷髏的嘴裡，要採用獎勵制度了。
不然就培養出一些只知道伸長脖子，等待餵食的豬仔了。
寧舒要的是在輪迴世界能滅厄獸，出門能打架的骷髏。
不然她花費這麼多的功德幹什麼？
等到餵完了功德，都是咔嚓咔嚓的聲音，這些骷髏一臉認真地咔嚓咔嚓嚼著功德。
一些嚼不動的，吐出來，然後再放進嘴裡接著嚼。
下頜骨一動一動的，寧舒撐著下巴看著這些骷髏，真是越看越覺得眉清目秀。
覺得骷髏一點都不可怕，反而相當可愛，連吃東西都這麼可愛。
她的審美正在漸漸扭曲，但是寧舒心裡很樂意。
「我走了，看好他們。」寧舒撐著烏骨傘走了。
她現在要去找耆老，跟耆老請教一下空間法則的問題，為什麼她感悟的空間法則就是不能快速構築出長而堅固的空間通道。
總是麻煩別人。
不知道耆老是不是還在躲風頭，應該出來擺攤了吧。
寧舒去時間城的小巷子找耆老。
有點想不通，耆老是空間法則，為什麼不再自己的空間城擺攤，非要跑到時間城來。
總之，這些高人心中想什麼，完全搞不懂。
幸運的是耆老已經出來擺攤了，耆老摸著鬍子，精神抖擻地朝寧舒問道：「小姑娘，要買什麼消息。」
寧舒說道：「你沒事呀，你當時走了之後，審判者就來了。」
「沒事，如果有事，我就不會來這裡擺攤了。」耆老說道，「要什麼消息，這裡都有。」
寧舒也不好問耆老受到了什麼懲罰，主要是不太熟，有些話不好問。
寧舒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請教耆老的。」
耆老：「買個空間通道。」
寧舒搖頭：「我不需要。」
耆老：「買個空間通道。」
寧舒：「我不是來消息的，我是有其他事情請教你。」
耆老：「買個空間通道。」
寧舒：……
好吧，要買個空間通道才能繼續接下來的談話。
寧舒問道：「這次有什麼寶物？」
耆老小聲說道：「有關於世界樹的消息，要麼。」
寧舒條件反射地摸了摸頭上的丸子，世界樹不需要。
寧舒搖頭，「我不需要世界樹，有其他的消息嗎？」
耆老小聲說道：「有關於次火珠子，最近珠子火呀。」
寧舒：……
寧舒又搖頭，「也不需要，有其他的，比如魂晶，精神石之類的。」
「有是有，但是有些東西現在被限制住了，通道不多，前段時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耆老說道。
寧舒點頭表示理解，問道：「那還有什麼寶物。」
耆老：「虛無法則如何。」
寧舒：……
老爺子，你為什麼總是戳我痛處？
這種東西太危險你造嗎？
寧舒問道：「什麼虛無法則，是虛無世界誕生了這種東西嗎？」
耆老摸著鬍子點頭，「是啊，不過不大，這種東西對敵最好了，直接一盆扣過去，對方絕對沒有活口好留的。」
「抓緊呀，我都賣出了好幾個空間通道了。」
寧舒趕緊搖頭，「我不要這個。」
她一點都不想玩這個東西，家裡一個都沒有解決，再來一個，肯定會玩脫。
玩虛無法則就跟玩火一樣的，稍不注意就玩火自焚了。
寧舒有些不確定地問道：「真的有人買消息去找這個東西的？」
就不怕被吞噬了，想到絕世武功裡面望不到邊的虛無法則，寧舒都要愁死了，不會再去找這麼一個東西來給自己找麻煩。
而且天底下的寶物那麼多，又不可能都是自己的。
對於失去的，寧舒相當淡然。
耆老說道：「當然有人去尋找了，就算自己不需要，也可以賣給別人，總有人會買的。」
寧舒：……
老爺子，你又戳我肺管子。
她的那個虛無法則就是買來的，敢情她之前買來的，就是別人找來的，然後賣給冤大頭的。
寧舒真是心塞塞到不行，頹廢地說道：「其他的，沒有其他的東西嗎？」
耆老覺得這個丫頭真是難伺候，這不行那也不行，問道：「那想不想要一個威風凜凜的坐騎。」
寧舒：……
老爺子，我把威風凜凜的坐騎塞在哪裡？
放什麼地方，她已經有很多骷髏要餵養，實在不想弄個什麼坐騎。
太強大的坐騎估計不會甘於被人騎。
雖然寧舒想用購買空間通道來拋磚引玉，請教耆老一些空間法則的問題，但是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買一個吧。
這種通道動不動就是上百萬的功德，寧舒還沒有土豪到這種地步，一百萬能有一千顆功德粒呢。
耆老說道：「你想要什麼？」
寧舒眼珠子轉了轉問道：「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對付虛無法則的。」
既然能誕生虛無法則，那麼肯定有相對對應的東西誕生吧，不然虛無法則膨脹擴大了之後，所過之處，還不得把所有東西都給吞沒了。
耆老眯了眯眼睛，想了想，「還沒有發現耶，你再挑挑其他的。」
寧舒說道：「那就挑有魂晶的世界。」儲存一點靈魂之力。
「對了，上次在你這裡購買的空間通道，連接到的是府君的地盤，你知道嗎，我差點被府君吃了。」
不，已經被她輪迴世界的守護者給吞下肚子了，差點都要被消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