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派暗衛查都城和都城周邊的醫館,除了醫館,還有什麼暴利,能夠支撐風玉軒起事的,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沒有錢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還有的暴利那就是拉.皮.條。
尤其是千金買笑紙醉金迷的青樓,這個地方的青樓有點意思,有男人也有女人,還有一些愛好特別點的。
青樓也是查的。
基本的事情做得差不多了,寧舒就開始翻國庫了,查看有沒有什麼寶貝,最好是世界本源的,雖然她的世界本源已經齊全的,但是找到一個就發財了。
畢竟現在的組織的物價那麼高,就算賣了也能賺一筆。
其實的世界本源不算收集齊全了,因為光和暗都還沒有形成,而且現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光暗世界本源,很大的可能根本就不是。
所以,寧舒還是得繼續尋找世界本源,不能停下尋找世界本源的腳步。
而且做任務順帶尋找世界本源,找到了這個世界就賺到了,如果沒有找到,這個世界都還有任務也有收穫。
寧舒滿以為可以看到富麗堂皇的寶庫,結果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東西,基本上都是一些沒有用的東西。
先皇的私庫也是空空如也的,估計錢都花了,養暗衛,一大幫子也是要錢的。
寧舒頓時感覺自己缺錢啊,缺錢啊!
當個皇帝不容易,得考慮全天下的百姓吃不吃得飽,每天很多操心的事情,但是爽啊,有特權啊,吃飯用的都是象牙筷,盛菜都是用金碗銀碗,用的是天底下最好的東西。
土豪地主任性。
寧舒沒有找到世界本源,作為皇帝又不能滿世界跑去找東西,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呢,萬一有很多像風玉軒這樣的刁民總想要害她呢。
沒找到東西的寧舒很不爽,結果刑部的官員還跑來說風玉軒要見她,說要跟她做交易。
風玉軒和倪白薇還真是心有靈犀呢,一個鬧完了另一個又開始鬧,沒完沒了是不是。
寧舒說不見,刑部的官員說風玉軒已經絕食了兩天,而且最近也不太平,總有人想要劫獄,如果不是措施做得周到,只怕現在風玉軒已經逃之夭夭了。
那就去見見,要是餓死了,還怎麼凌遲。
寧舒到了牢獄,牢頭拿了椅子,寧舒坐在牢房門口,看著裡面的風玉軒,風玉軒是經過了一翻梳洗,坐在床榻上。
「玉軒見過殿下。」風玉軒拱了拱手。
寧舒:「叫朕女皇陛下。」
「陛下跟之前不太一樣了。」風玉軒說道,「比之前硬氣了很多。」
「那是當然,朕是皇帝了。」寧舒隨意地說道,「不吃不喝找朕什麼事情。」
「陛下登基這麼久了,應該還沒有找到兵符吧。」風玉軒說道。
寧舒眯了眯眼睛,「兵符在你手裡。」風玉軒宮裡還有人,而且還是女皇身邊的人,不然拿不到兵符。
「是我的人手裡,狩獵場一出事,我就通知人將兵符拿走了,沒有兵符的陛下就是沒有爪牙的老虎。」
寧舒翹著二郎腿,隨意地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什麼?」
「玉軒是想跟陛下做一個交易,玉軒所求的不多,就是想活著而已,如果陛下放了玉軒,玉軒將兵符雙手奉上。」風玉軒輕輕地說道,看著錦衣華服的寧舒,「玉軒說愛慕於你,你相信嗎?」
寧舒說道:「我說我愛慕於你,你相信嘛?」
以為用一個愛字就能讓女人心軟嗎,愛個毛線啊,風玉軒現在說的話不過是為了達到目的而已。
「陛下現在已經恨死我了,怎麼會愛慕玉軒。」風玉軒有些無奈地搖頭。
「對呀,你說你愛慕朕,朕會相信。」寧舒一扶鬢角,「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
「你愛慕我,關朕什麼事?」不過是打著愛的名義讓女人心軟而已。
如果現在風玉軒面對的是倪白薇,這手段百分之百奏效,所有的事情被冠上了愛的名義,就變得高大上了,就不是錯的,愛沒有是非。
一切都是因為愛。
明明是美好的字眼,可是打著愛的名義做的都是什麼事情。
「你說你愛慕朕,倪白薇知道嗎?」寧舒微笑著,「倪白薇自殘想要見到朕,跟朕求情,讓朕放了你,她不要皇女的身份,就想要跟你在一起,只為了保住你的性命。」
寧舒假裝一抹淚,「如果她知道你這麼說,該多麼的傷心啊。」
風玉軒愛的是她的權勢,因為她的身上有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風玉軒眯了眯眼睛,「如果玉軒用兵符換我和七皇女的性命,陛下答應嗎?」
寧舒嗤笑了一聲,「朕為什麼答應。」
「那兵符陛下就不要想得到了。」風玉軒摸著自己的膝蓋,他的一雙腿被廢了,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他的人到現在還沒有來劫獄,說明這周圍的布置非常森嚴。
寧舒隨意地說道:「既然你喜歡兵符,那兵符就送給你玩,兵符朕隨便再打一個就是了,你的那個就是廢品了。」沒聽過註銷吧,老娘是皇帝,就是這麼任性。
風玉軒皺了皺眉頭,「陛下,兵符的事情不能這麼草率。」
如果陛下真的這麼任性,他手中的籌碼就沒有。
「除了這件事,還有什麼要說的,朕忙得很,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耗著。」寧舒毫不在意地說道。
風玉軒深深吸了一口氣,「那麼陛下打算什麼時候處置玉軒。」
皇太女已經登基了一段時間,雖然說了要將他凌遲處死,但是一直都沒有動靜,就只是把她關起來。
難道是想讓母親回來,他只是風家的一個兒子,犧牲他一個保全了風家,按照母親的性子,應該會捨棄他這個兒子,就看行刑的時候,會不會有人來劫人。
行刑的時候是他最後的機會了。
風玉軒不想死,而且他多年的籌劃居然在他最看不起的皇太女身上折戟沉沙了。
即便是雙腿不能行走了,但是命還在,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寧舒:「你就這麼想死麼?」就讓你們等著,忐忑無比地等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