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後宮的妃嬪可憐,也沒多可憐。
頂多是守寡,錦衣玉食的,最多的就是孤獨寂寞冷,比起普通百姓吃不飽的情況好多了。
扶敏的表情掙扎,最後拿出了聖旨,解釋道:「臣妾從來沒有想過讓聖旨見天日。」
寧舒結果聖旨,打開一看,敖天澤封扶敏為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
比她這個太后都要高一個輩分呢。
寧舒合上聖旨,將聖旨還給了扶敏,「只是一個太皇太后的名頭而已,哀家不在意。」
「謝太后娘娘,臣妾沒想過要做太皇太后。」這其中根本沒有什麼區別,太皇太后就是一個名頭而已,不能為扶敏帶來什麼。
而且敖天澤已經死了。
「除了聖旨,還有其他的東西嗎?」寧舒看著扶敏,重複道:「還有其他的東西嗎?」
還有暗衛組織,但是扶敏搖了搖頭,「沒有了。」
「是嗎?」
「是的。」
「那哀家直接說了,先皇有暗衛,但是先皇去了,暗衛也不知所蹤了,請問你知道嗎?」寧舒淡淡地說道:「這個機構是朝廷掌控消息來源的機構,我知道先皇給你,還請你將這個機構給皇上,身為帝王,不能做一個聾子瞎子,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扶敏咬著嘴唇,神色掙扎不已,這是先皇給她的東西,是為了保護她。
寧舒又說道:「哀家對你沒有什麼惡意,也不想你白白送了性命,哀家可以留幾個暗衛保護你,知道你在顧慮什麼。」
扶敏嘆氣,她又不敢跟寧舒拼了,寧舒現在是攝政太后。
扶敏從衣領中拿出了一塊黑色的玉佩,「就是這個。」
寧舒拿過還帶著扶敏體溫的玉佩,微微一笑,「謝謝,你放心,哀家會保護你,而且你跟後宮的人沒有多大的仇怨,不用擔心有人會對你怎麼樣?」
「謝謝太后娘娘。」可以說,太后已經將先皇給她的東西收刮乾淨了。
寧舒將玉佩收好了,「守在殿外的那些暗衛就讓他們一直保護你吧。」
扶敏心裡驚詫對方居然知道有暗衛的存在。
扶敏對寧舒的感覺就是很深沉,高深莫測的。
讓人有點膽戰心驚的。
寧舒拿到了暗衛組織,將玉佩放在了盒子鎖起來,等到小皇帝想要掌權的時候,將這個東西給小皇帝,將來也能頤養天年。
總之有籌碼在手中總歸是好事。
萱太妃真的不想上朝了,直接跟寧舒說自己的身體熬不住了,不行了。
反正就是找理由不上朝。
寧舒沒說什麼,這些人就看到別人似乎高高在上地坐在龍椅上,羨慕嫉妒不甘心,讓你去坐,坐到吐為止才好。
第二天,就是寧舒半夜三更起來弄,然後抱著孩子去上朝。
現在孩子能坐著,能爬了,只是因為上朝的時間很早,基本都是在睡覺,只能這樣一直抱著。
萱太妃又沒有寧舒力氣大,接連幾天這樣抱著孩子,一抱就是一個多時辰,現在萱太妃的胳膊酸痛無比。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內侍太監喊道。
又是谷學士站出來說道:「太妃娘娘,戎族一直騷擾大周的邊境,天氣漸冷了,這些戎族會跨過邊關進入大周境地掠奪。」
「現在駐紮邊境的軍隊要軍糧,可是國庫空虛,臣等拿不定注意。」
寧舒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問道:「這個軍糧是要糧還是要銀子?」
「銀子,還有士兵的軍餉都是要銀子的。」谷學士說道。
寧舒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說道:「那就是不缺糧呀,真要缺糧食就該要糧食,而不是要銀子了。」
邊境的領軍之中,多多少少都有貪污剋扣軍餉的存在,多少**,天天跟朝廷要錢。
「而且現在天冷了,士兵也需要棉衣禦寒,這些都需要錢。」李閣老開口說道。
寧舒又是哦了一聲,「那你們想出了什麼對策嗎?」
「軍餉肯定是要發的。」立王爺說道,「駐邊軍關係到大周的邊境問題。」
「哦,那就發吧。」寧舒的表情很冷漠。
「可是國庫空虛。」立王爺說道。
「國庫空虛跟哀家說就有用了,哀家又不能變銀子,三個攝政大臣是處理各種事情,什麼都沒有解決,然後把事情甩給哀家,那要你們幹什麼,哀家一個人當了攝政太后算了。」寧舒冷漠地說道。
「臣等無能。」三個攝政大臣跪了下來,所有的朝臣都嘩啦跪一地。
寧舒心裡呵呵噠了一聲,低著頭看著呼呼大睡的敖庸。
不知道這娃的爸爸是誰啊。
也不知道替敖天澤臨幸后妃的暗衛是一個還是好幾個?
嘖!
寧舒無視跪在下面的大臣,焼腦開腦洞。
「臣等無能,請太后娘娘恕罪。」群臣又一次嚎起來了。
寧舒嗯了一聲,「恕罪,起來吧。」
「關係到邊境的安危,臣還是斗膽啟稟,應該撥軍餉,不然戎族又該到邊境燒殺搶奪。」立王爺說道。
寧舒只是說道:「還是邊境將軍無能啊。」
換做是以前的寧舒,敢伸爪子,直接剁了爪子,要把你打怕了。
但是戎族是不事生產的遊牧民族,特別是冬天,沒有足夠糧食,如果遇到了牛羊死亡,更是滅族的事情。
飢餓和生存的本能會讓這些人狗急跳牆人急懸樑,為了填飽肚子,為了生存下去,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寧舒只是說道:「再過不久就是皇上一周歲生辰了。」
朝臣:……
所以呢,一個黃口小兒的生辰能跟邊境的事情相比嗎?
「太后娘娘……」立王爺有些無奈地說道。
寧舒說道:「你們各家都得準備厚禮,拿出一個讓皇上滿意的壽禮來。」
谷學士急得臉上都冒汗了,太后也太不靠譜了吧,在朝堂上替皇上索要生辰禮物,真是醉醉的。
邊境的事情得不到解決,倒霉的只能是邊境的百姓。
「太后娘娘,這件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恐怕會引起軍營譁變。」谷學士弓著腰說道。
谷學士是真著急,因為是寒門士子,更加知道百姓艱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