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堅強,你就該退出,你堅強,就算你被傷害一點也沒事的,隨叫你堅強呢。
她因為是私生女,自卑敏感,所以就要小心呵護。
丁延對寧舒的頂嘴顯得很不喜歡。
一點都不尊重他這個父親,不像是丁凝蝶乖巧,軟糯地叫著爸爸,用濡慕尊重的眼神看著他。
而不像是這個大女兒,看著他的眼神帶著鄙夷,好像他是什麼罪人一樣。
就是不討喜。
「話也不是這樣說的,畢竟你妹妹白翰墨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雪晴你比你妹妹優秀,肯定會有更好的男人。」丁延擰著眉頭,個耐著性子說道。
想要和平解決了這件事。
寧舒撐著下巴,「合著我優秀又又成我的錯了,她除了眼淚鼻涕,一無是處還成了要挾別人的理由。」
誰讓你那麼優秀了,我一無是處,有個男人喜歡我不容易,你優秀,你就應該退出。
寧舒還是頭一次見到,弱者有理,強者就該理所應當地退出。
簡直就是強盜邏輯。
丁延難道不知道這件事不妥麼?
當然知道,但是心裡偏向白凝蝶,打算犧牲掉大女兒。
白凝蝶默默地流淚,一顆顆的眼淚劃出來,哭得清新脫俗,語帶哽咽地說道:「我是被人陷害,在一次聚會上,被人下了藥,糊裡糊塗跟姐夫發生了關係,我不是故意的。」
寧舒點頭,「能把鼻涕眼淚擦乾淨了嗎,你知不知道你哭得多噁心了。」
丁凝蝶默默流淚,咬著嘴唇,顯得很楚楚可憐。
「我們是解決問題,而不是事情變得更複雜,不要這麼咄咄逼人。」丁延說道。
寧舒攤手,這就是小白花,只需要哭得好看,柔柔弱弱的,自然有人替她出頭。
「商量什麼,你不就是像讓丁凝蝶代替我,讓丁家和白家聯姻嗎,你心裡都想好了,還談什麼商量,你帶著她來,純粹是來噁心我的。」寧舒冷漠地說道。
丁延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都是我的女兒,沒有什麼偏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你說怎麼辦,兩害相權取其輕,兩利相權取其重。」
寧舒明白丁延的意思,但是委託者咽不下這口氣,趨利避害是本能,這是對丁家最好的打算。
但是心裡這口氣出不了。
事情的發展很可能就脫軌了。
就是寧舒看到丁凝蝶這一副委屈的樣子,什麼便宜都占盡了,還一副死樣子。
真是能把人氣懵了。
在加上委託者之後的結局著實算不上好。
明明是丁凝蝶的媽媽奔著榮華富貴來的,生了個女兒。
這些年丁家把丁凝蝶養大成人,沒有缺吃少穿的,更多的是忽視她的存在。
難道還要把一個私生女當成祖宗一樣供著嗎?
這些在其他人眼中,就變成好可憐啊,多可憐了。
被人忽視,從來不受人重視,白翰墨覺得這些事情都是丁媽媽和委託者的錯。
才讓丁凝蝶遭了這些罪。
再加上之後委託者和自己的媽媽對丁凝蝶恨透了,對丁凝蝶罵得很難聽。
不是打就是罵。
每次白翰墨都來拯救都丁凝蝶於水深火熱之中。
寧舒看著丁凝蝶,丁凝蝶一直跪在地上,膝蓋有些疼了,挪了挪身體。
寧舒視而不見,「就算你跟你姐夫發生了關係,但是你卻什麼都沒有說,兩個人暗渡陳倉,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所有人。」
「我……」丁凝蝶有些語塞。
丁凝蝶的表情很無辜,自從有了那麼一晚旖旎的夜。
白翰墨就一直纏著她,而且還用這件事來威脅她。
丁凝蝶是抗拒白翰墨的,她知道白翰墨是姐姐的未婚夫。
就算是她的心沉淪了,但是丁凝蝶不知道白翰墨的心思,只能這樣偷偷摸摸的。
這麼一想想,丁凝蝶的心又疼了。
「別告訴我你們是情不自禁的。」寧舒笑眯眯地看著丁凝蝶。
丁凝蝶流著淚,「如果姐姐不能原諒我,那我就離開白翰墨,出國去。」
「我看誰敢離開,沒有我的允許,敢離開。」
一道冷厲的聲音從門口想起。
寧舒看向門口,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定製西服的白翰墨。
白翰墨長得斜眉入鬢,整個人帶著一股邪魅之氣。
身上氣勢很重,往哪裡一站,一股濃濃的,天底下老子最牛的感覺。
王八之氣二米八。
高大英俊身材好,還是什麼經濟大鱷,跺跺腳全國的經濟就要抖兩抖。
鬼知道白翰墨家裡有多少錢。
有錢才能買買買,才能彌補丁凝蝶這些年來所受的委屈。
白翰墨看到丁凝蝶跪在地上,皺了皺眉頭,快步走過去,將跪在地上的丁凝蝶拉起來。
丁凝蝶跪久了,膝蓋很疼,被白翰墨一拉,就倒在白翰墨的懷裡了。
丁凝蝶連忙要推開白翰墨,白翰墨臉色一沉,直接攬住了丁凝蝶的腰肢。
一下讓丁凝蝶的臉色變得緋紅了。
臉上都還帶著淚滴,卻一副嬌羞的樣子。
寧舒真的是嘆為觀止。
丁媽媽又要發作了,寧舒拽住了丁媽媽的手。
寧舒看著身體貼在一起的兩個人,開口道:「我這個正牌的未婚妻還在呢,你們這樣抱在一起好嗎?」
丁凝蝶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連忙推開了白翰墨。
白翰墨的臉色更黑了,朝丁凝蝶冷冷地說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推開我的。」
丁凝蝶的眼淚含在眼眶中,沾著睫毛,要掉不掉的。
寧舒挺佩服丁凝蝶的,這臉色真是神奇,跟變色龍一樣,要紅就紅,要白就白呢。
這眼淚晶瑩剔透,讓看到的人還不得心軟啊。
白翰墨見丁凝蝶這樣,臉色更難看又夾雜著心疼,直接摟住了她,把自己的衣服往她身上一披。
「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還讓人跪著,真是長見識了。」白翰墨掃視屋裡丁家的人。
「不是的,是我……」丁凝蝶連連解釋。
「不用說我也清楚。」白翰墨打斷了丁凝蝶。
丁凝蝶有些瑟縮地看了一眼寧舒和丁媽媽,赤急白臉地解釋:「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