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的消息過了很久才傳到倪瀅瀅的耳中,這還是因為壓在她身上的那個幫眾心情好,才給她提了一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倪瀅瀅強忍著劇痛的身軀,每天還要討好的伺候著烏賊幫的這些人。
她就如同一個不要錢的娼妓一樣,關在著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每天都會有不同的人來凌辱她。
被系統改造過的身體,也沒有辦法懷孕,這也就更加方便了那些人。
他們肆無忌憚,肆意玩弄著倪瀅瀅,尤其是以前受過氣的那些人。
倪瀅瀅被喵喵系統接管身體的時候,對這些人趾高氣昂,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如今她落難了,那些人自然會百倍千倍的奉還給她。
等那人發泄完以後,提上褲腰帶走人,倪瀅瀅依舊被關在地牢里。
一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倪瀅瀅透過氣窗看向天空,一時之間心緒如麻。
亓官芷,如果不是這個人,她又怎麼會落到如此境地。
如果不是亓官芷,那這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就只會是她的。
草原一統的殊榮,也只會是她倪瀅瀅的,她好恨啊!
【宿主,原主怒氣平復值100%,還有半個小時,我們就會離開小世界了。】仟仟尛哾
慕旖雲聞言,憂思瞬間湧上心頭,她拉著夜沉淵回到了王帳當中。
「芷兒,怎麼了。」
慕旖雲十分不舍的看著夜沉淵,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夜沉淵也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要說話,讓我抱一抱。」
對於這離別,慕旖雲早就有了準備,但是真到了這一刻,她也依舊十分的不舍。
這就是為什麼她一直不願意在小世界裡付出感情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夜沉淵能追過來,想必她也不會投入感情。
「下個世界,你一定要繼續跟著來。」
慕旖雲抱著他,在夜沉淵的耳邊耳語,溫暖的白光閃爍,慕旖雲的意識已經抽離了這個世界。
亓官芷緩緩睜開雙眼,慕旖雲離開的一瞬間,夜沉淵也隨之一起離開。
「你是芷兒。」
烏塗部落真正的首領也回歸了身體,他睜開雙眼,將懷裡的亓官芷放開。
「祈哥哥?」
回歸的烏祈,才是小世界裡原本的男主,眼前的烏祈才是亓官芷相熟的那個人。
「我是烏祈。」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典過後的幾天,兩人好像才剛熱戀一般,烏祈帶著亓官芷開始馳騁草原。
草原上的陽光炙熱,烘烤著大地,藍天白雲之下,草地茵綠。
亓官芷被烏祈從馬背上抱了下來,雖然跑了一身的汗,但是這種簡單的快樂,她卻是從來都沒有得到過。
「祈哥哥。」
「芷兒,餓了嘛?」
亓官芷搖搖頭,她第一次在這草原里肆意奔跑,原來自由的氣息是如此的美妙。
「我帶了茶水還有點心,要是不喜歡,我去給你抓野兔吃。」
烏祈說著,便將點心與茶水拿出來,遞給了亓官芷。
他也可以說是重生回來,亓官芷死了以後,烏祈查明了所有的真相。
反手殺了倪瀅瀅以後,
他也自刎追隨亓官芷而去,好在老天開眼,冥冥之中他得到貴人幫助。
現在的生活他十分的滿意,草原統一,元國強大,還與亓國李國結盟,沒有任何國家來犯,部落的族人們安居樂業。
他的芷兒也還在,他還有機會重新將芷兒的心追回來。
草原里的兔子洞很多,烏祈的箭術絲毫不差,他搭弓拉箭,隔得很遠就射中了一隻小兔子。
烏祈幾步跑過去,將小兔子提起來,這是一隻棕色的毛兔,被提著耳朵的時候,兔腿還在不斷的蹬著。
「芷兒,看看這個兔子。」
烏祈將兔子提起來,俊美的臉上顯露出熱切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憨,卻也十分的陽光。
「這個兔子好可愛。」
「吃起來可香了。」
烏祈手腳麻利的剝皮去除內臟,亓官芷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只能閉著眼不去看。
直到兔子被烤的冒油,誘人的香味傳來,亓官芷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了烤兔肉。
等兩人吃了個飽,烏祈又教亓官芷學起了騎馬。
疾風乖順,記住了亓官芷的氣息,半趴在地上,烏祈扶著她慢慢踩上去。
烏祈牽著疾風,走在烈日微風之下,清風徐來,暖和的陽光曬的人昏昏入睡。
亓官芷是睡著了以後,被抱在懷裡回到的部落。
兩人的感情逐漸升溫,小半年以後,第一場雪落下來的時候,亓官芷便有了身孕。
亓官芷挺著個大肚子,積雪已經落下了厚厚的一層。
草原到處都被皚皚白雪覆蓋,煙柳扶著她小心的行走在部落當中。
「皇后娘娘,小心點。」
「我知道的,不用擔心。」
亓官芷恬靜一笑,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裡面的孩子是她的恩賜。
「芷兒,你怎麼出來了,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你挺著個大肚子,要多加小心。」
烏祈神色緊張的跑過來,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滿心滿眼的都是濃烈愛意。
「我沒事,御醫也說了,肚子大了,要多出來走動走動,孩子才會順利生產。」
冬季的尾巴即將要溜走的時候,亓官芷終於生下了第一個孩子。
是個男孩,剛出生就被封了太子,賜名烏慕官,就連名字也是傾注了對亓官芷的愛意。
「芷兒,你看長的多像你。」
烏祈抱著孩子,挨著亓官芷坐在床上,透過打開的帷幔看到初升的朝陽,歲月靜好,這一切也就夠了。
亓官芷一輩子都過的和和美美,兒女雙全,夫君疼愛,孩子聰穎聽話。
倪瀅瀅就完全相反,雖然烏賊幫沒過多久就被烏祈剿滅,被抓來的人都被放了出來。
她這一輩子也只能做一些粗活為生,時間久了,倪瀅瀅都快忘了自己原本不是這個小世界的人。
在她生命垂危之際,臨死之時,一個系統找過來,抹除她的記憶,將她送回了原本屬於她的世界。
倪瀅瀅從教室里醒來,突然毫無徵兆的淚流滿面。
「瀅瀅,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好像做了一個長長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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