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啟了商業互夸,在家裡休息的這幾天,慕旖雲已經將參加綜藝的幾個藝人,過往資料與性格都研究了一下。【記住本站域名】
「李老師,這邊給你做個妝造。」
空閒出來的化妝師小步走到了慕旖雲身旁,看著慕旖雲精緻的面容,眼底驚艷一閃而過。
「麻煩你了。」
慕旖雲被引導著坐到了中間,化妝師端詳著她的面容,卻是完美的無可挑剔,給了她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皮膚真是太細膩了,連底妝都省了,我們簡單畫個眼妝吧。」
化妝師剛從化妝箱裡拿出一盒眼影盤,化妝間的大門就被人一把推開。
「時間趕急,先給我們璇姐化吧。」
小助理安然領著楊一璇坐在正中間,三個化妝師都在忙碌,抽空間看了一樣楊一璇的做派,沒有人吭聲。
「那個誰,過來給璇姐化妝。」
安然趾高氣昂的伸出手,指向了正在給慕旖雲化眼妝的化妝師。
「抱歉,我這邊還沒有弄完,要不您等一下可以嘛。」
化妝師面露難色,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帶歉意的看向安然。
「不可以,還有半個多小時節目就開始,璇姐還沒有化妝,怎麼完美上台。」
安然一口回絕,楊一璇坐在她身後,輕慢的抬起頭,一副一線藝人的作態。
「快點,璇姐還在等你過來呢。」
慕旖雲睜開雙眼,深邃的目光直直看了過來。
「我還以為是誰這麼大的派頭呢,原來是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啊。」
「你說什麼!」
被慕旖雲一激,楊一璇推開了安然,瞪著雙眼看了回去。
慕旖雲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誰搭腔我就是在說誰啊,這不是顯而易見嘛?」
「李玲玉,你不要這麼牙尖嘴利!」
楊一璇一拍桌子,好在她還有些理智,沒有直接開口辱罵。
「大家不要吵架,節目馬上就開始了,我的妝已經畫完了,可以讓她來給你化妝。」
賣著乖巧人設的女孩子站起來,甜甜一笑,青春靚麗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就要她的化妝師。」
「那你等著吧。」
慕旖雲抬起頭,示意化妝師繼續,化妝師硬著頭皮繼續描繪眼妝。
「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璇姐,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楊一璇勉為其難的將自己的怒火壓制,看向了另外一個空閒的化妝師。
「過來給我化妝吧。」
化妝師點點頭,轉身拿化妝箱之際,暗地裡卻是翻了一個白眼。
「快點,趕時間。」楊一璇緊閉雙眼,神色不善的開口。
「趕時間不會來早點,真當自己是個腕,還要壓軸出場。」
慕旖雲出聲諷刺,緩緩睜開雙眼,眼尾用紅色眼線勾勒,撩眼一看,便是風情萬種,妖媚勾人。
「自然比不得你派頭大,連個化妝師都要跟我搶。」
楊一璇陰陽怪氣的開口,定妝粉掃到臉上的時候,細膩的煙霧讓她嗆了一下。
「咳咳,你會不會化妝,連個定妝粉也不會掃。」
楊一璇不悅的睜開雙眼,怒視著眼前的化妝師。
「抱歉,下次我會注意的。」
化妝師壓低了嗓音,神色間充滿了歉意,心裡卻在暗自吐槽。
「動作快點。」
楊一璇更加不耐煩,慕旖雲收回了視線,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樣的人她會替老天收了。
化妝師匆匆化好妝,很快就通知綜藝正式開始,所有人在後台嚴陣以待。
「歡迎大家收看敢做敢說節目,我是你們最愛的主持人娜娜。」
敢做敢說是現場直播的形式,這也是節目為什麼火爆的原因。
因為直播突發事件太多了,沒有台本,每個問題都是抽取彈幕隨機提問,自主性非常高。
「首先有請我們的流量小花,甜甜~」
甜美女孩走上去,聚光燈打在她的腳底下。
按照節目組一貫的風格,問了幾個大膽的問題,都被機智的回答了出來。
彈幕一水的都在夸高情商,又照例抽取彈幕提問,甜甜的回答都大方得體。
「謝謝我們甜甜帶來的精彩回來,現在有請下一位。」
甜甜被工作人員請到了一旁的沙發上,第二個上場的就是同一個化妝間裡的另外一位藝人。
主持人娜娜問了幾個問題以後,明顯有些冷場。
而後尷尬結束了對於第二個藝人的採訪,也將她請到了甜甜身旁的沙發坐下。
「第三個上台的就是我們深陷抄襲事件的楊一璇,請楊一璇上來。」
楊一璇提著裙擺上了樓梯,大大方方的跟直播間的觀眾打招呼。
「一璇,聽說你剛接了部戲是嘛。」
「是的,也請大家期待我的新戲。」
楊一璇落落大方的坐下來,紅色裙擺散開,露出纖細的小腿。
「聽說一璇在劇組耍大牌,遲到早退,這件事是真的嗎?」
不愧是敢做敢說,一上來主持人的問題就非常犀利。
楊一璇的神情一僵,而後神態自若的開口。
「這當然是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啊,我從來都沒有耍大牌。」
「那一璇,這個視頻你怎麼解釋呢?」
大屏幕上面,播放著正是雲博上傳觀看度最高的視頻。
也就是楊一璇姍姍來遲,並且對著工作人員擺臉色。
楊一璇看完了視頻,神態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一隻手卻背在身後,攥緊了自己的衣擺。
視頻里的她,正臉十分清晰,讓她想要說是別人都無法辯駁。
「這個當時其實是在討論劇本,並不是耍大牌,我也沒有對工作人員態度不好。」
楊一璇含笑解釋,至於其他人信不信那就與她無關了。
「好的,那我們第二個問題,聽說李玲玉抄襲你的歌,而後驚天大逆轉,變成你抄襲她的,這個是屬實的嘛?」
這個問題再次踩到了楊一璇的雷點,早知道這個節目一直在踩雷,她幹嘛還要來參加。
「這個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是我之前的助理將曲譜交給我,而後去錄音棚錄的歌,我也只是跟著曲譜演唱歌詞而已。」
楊一璇的解釋明顯蒼白無力,並不能讓人信服,她的笑容也逐漸變得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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