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的瑞兒知道了,柳月星那個女人是冒名頂替,而柳月星的姐姐極有可能是他的救命恩人的時候,整個人都頹廢了。閱讀
這一位柳姑娘,要是沒有心儀的人,那倒還好說,可是,她和自家小叔子兩情相悅了,自家兒子早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淘汰出局了。
哎…………
「那臭小子想都別想,這可是我的媳婦兒……」許景川皺著眉頭,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占有欲極強的展示著。
「你這個臭小子,都長這麼大了,可別欺負瑞兒了!」皇后有些好笑的瞪了一眼許景川,「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等一下等陛下下朝我就去跟他說。」
第2天,皇帝下了一道聖旨,這一道聖旨又仿佛平地一道驚雷,惹得眾人驚訝不已。
那一位被接進近京城來,被陛下封為翁主,而後又因為犯了事情被貶為庶人留在皇后宮中做雜役的柳月星,竟然是一個冒牌貨??
而真正的救了九皇子殿下的姑娘也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皇后宮中,等著九皇子殿下去認。
聽到這個消息,正在鳳儀宮外掃落葉的柳月星整個人都震驚了,她不可置信的把眼神放向了鳳儀宮的裡面的方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這怎麼可能呢!!!
救了九皇子殿下的姑娘,明明就是她那個短命的同父異母的姐姐!
柳月曦那個賤人明明已經死了,被那個江湖郎中拉去埋了,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所以這一個也一定是冒牌貨!!
不行……
她要上去揭穿!這份榮華富貴除了自己,誰都不可以奪走!!!
她每天忍著生不如死的生活,在鳳儀宮門口掃落葉,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偶遇九皇子殿下,現在怎麼能夠容忍另外一個女人,奪掉她費盡心機都想要的生活。
「你這個小賤人在這裡發什麼呆呢?叫你把這裡的樹葉掃乾淨,你竟然在這裡呆呆的站著偷懶!你是不想要命了嗎!」
一個小太監走過來猛的給了柳月星一個巴掌。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公公,我現在就掃。」
柳月星眼中閃過一絲怨氣,但是卻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連連點頭道歉。
「行了,這裡也差不多了,不需要你掃了,皇后娘娘宮中來了貴客,人手有點不夠,你去端茶倒水幫幫忙,可千萬別出了岔子,不然你有1萬個腦袋也不夠你掉的!」
那個公公高傲的昂著下巴,下達了指令之後就離開了。
柳月星眼神一亮,內心頓時激動起來,拿著掃把的手也在抖,她竟然有機會進入鳳儀宮裡面去了,那就是不是意味著能夠見到九皇子殿下??
「多謝公公,我現在就去!」柳月星按耐住激動的心情,拿著掃把就走進了鳳儀宮裡面。
「你往那裡擠什麼,還不趕緊的把要準備的茶水準備好端上去。」
柳月星連連點頭稱是,端著一杯杯的點心和茶水,進入了鳳儀宮的內殿。
她低著頭,看著鳳儀宮請來的那些尊貴的命婦們,柳月星知道現在只有低調的行事,才不會惹出那麼多的笑話來。
「這姑娘長得可真漂亮啊,這又不仔細的看,還以為是皇宮裡面養出來的呢!」
「是啊,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聽說賢王爺對這位姑娘心儀已久,有事沒事往皇后宮中跑呢!」
皇后微微一笑,用帕子輕輕的點了點唇邊,「這件事情陛下也知道了,只等再過一些時間,給兩人賜婚了。」
看著坐在底下一臉得意的許景川,皇后不由的嘴角抽了抽。
她可是沒有忘記,昨天晚上一起去和陛下說清楚這件事情的時候,這個臭小子死皮賴臉的抱著陛下的腿,說什麼也要叫陛下給他們兩個賜婚,陛下剛開始是不同意的。
可經不住許景川這臭小子大言不慚的說,要是不賜婚他就去山上出家當和尚。
看這傢伙一臉認真的模樣,陛下也無奈就答應了下來。
「這怎麼可能呢!怎麼一下就變成小皇叔的了!」許瑞一臉懵逼的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就急眼了。
他愣愣的看著月曦那一張讓他朝思暮想的容顏,心裡的喜悅之情還沒有表達出來,還沒有來得及跟這個女人說上一句話,所以說那天她走了之後,她過得怎麼樣。
可現在竟然變成了小皇叔的未婚妻??父皇馬上就要給他們兩個賜婚了?
看著自家兒子一臉傷心,即將炸毛的模樣,然後從容不迫的把人扯了過來,狠狠的在許瑞胳膊上一捏。
「有什么小脾氣,等人走了之後再發。」
她皺著眉頭緩緩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可是未來要當太子的人,現在因為這點小事就沉不住氣……
以後還要怎麼拿捏住朝臣……
許瑞也明白在這樣重要的場合,不能隨時隨地的釋放自己的脾氣,只能幹著急的看著許景川不停的站在自己心儀的女孩邊上,兩個人甜甜蜜蜜的。
終於宴會上的茶點上的差不多了,宮女們都站在命婦或者是嬪妃的旁邊伺候著,等待著她們的吩咐。
趁著這個空閒的時間,柳月星壯著膽子偷偷的抬起頭看向了皇后那邊。
可是就是那麼一眼,她整個人猶如被雷劈了一樣,呆呆的站在了當場。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是你!!」她嚇得立馬就尖叫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指著月曦,「你明明已經死了!你明明已經死了!!!」
她的一聲尖叫,立刻把所有人的眼神都吸引了過去,皇后順著聲音過去看見了柳月星的臉,立刻就怒上心頭。
「來人,把這個不知尊卑的賤人拉上來,張嘴。」
皇后都下了令,立刻就有幾個宮女把柳月星給扯了上來,摁著跪在了地上,緊接著就是啪啪啪的打巴掌的聲音。
「唔……」柳月星被打的臉上火辣辣的劇痛,可是這些身體上的痛卻不能掩蓋她那內心之中不斷的湧上來的巨大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