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
躲在後面的一群人那叫一個,一臉懵逼。
他們似乎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不是吧?
他們都跟了城主那麼多年了,還是頭一回從城主的口中聽到認輸兩個字。
月曦挑了挑眉,直接收手站在了男人的對立面。
這傢伙身上其他的香味實在是太過濃郁了。
偏偏她鼻子靈的不行。
要是這貨身上的香味再濃一些,可能就要熏得她都要打噴嚏了。
「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味道散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斷袖呢,要把自己身上熏這麼香。」她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說道。
顧樅:…………
他從小到大,還是頭一回被人這麼說。
而且還是個女人!!!!
開什麼玩笑??!
不知道是何緣由,他心裡突然浮現出一股惱怒之色。
他迅速的抓住了月曦的胳膊,月曦回首掙脫,兩人拉扯之下,月曦突然看見顧樅那如白玉般的臉龐,漸漸的爬上了一層粉紅的顏色。
咋回事,這傢伙打架都能打得害羞嗎????
月曦一臉懵逼,隨著他躲閃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身上,原來在拉扯之中,她肩膀上的衣服鬆了。松松垮垮的跨在肩上。
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風光。
喲呵,原來這傢伙是看到了這個呀,想不到這傢伙妖艷的外表下還有這麼清純的靈魂嗎?
嘖嘖嘖…………
可真是一個人意外的發現。
月曦眼珠子轉了轉,故意有了逗他的心思。
她斜眼一條瞬間媚眼如絲,整個人妖嬈的猶如風中搖曳的花一般。
「怎麼?你怎麼不繼續拽了?」月曦把眼光放在他扯著自己衣服的手上。「你倒是繼續呀,再往下拽一點?」
顧樅一聽這話瞬間就像是被針扎一樣縮回了手。
他的臉更紅了。
「你這女人有沒有一點羞恥心,我可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沒有人說你不正常。」月曦輕輕的依偎上前,一個踮腳便摟住了他的脖子。
她使勁朝著他的頸窩處嗅了嗅,唔…………
果然有一種熟悉的味道呢,剛剛看這貨的反應,再加上這沒有人敢招惹的反派身份,她就在心底有一點點猜想了。
果然在他身上自帶的濃郁的香味之下,還是摸出了那一點點屬於自己的味道。
嘖嘖嘖…………
沒想到這狗東西藏的還挺深的。
政審開口在問一些什麼?誰知道旁邊的樹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聲。
只見一個金髮赤眸,頭上長著幾角,類似於吸血鬼嘴角露出兩顆尖牙的傢伙,凶神惡煞的飛到了兩人的面前,
「顧樅你這個可惡的傢伙終於讓我找到你了,現在我要你給我爹娘償命!」
他一臉憤怒的仰天長嘯,吼聲響徹了整片樹林,頓時驚得鳥獸俱散。
「呵…………你爹都不是我的對手,你這個垃圾來挑釁本城主???」顧樅極其囂張的勾起紅唇一笑,那得瑟而又欠扁的模樣,讓那個金髮紅眸的男人越發的憤怒。
「顧樅!!!你是真的該死!!拿命來!!接招!!」男子怒吼一聲,瞬間背後伸出兩個巨大的蝙蝠翅膀。
月曦:…………
喲呵,那兩個尖牙還真的是蝙蝠精啊。
只是那男子還沒有碰到顧樅,甚至還沒有到他10米遠的地方,只見身邊的叢林裡赫然冒出來一排穿著整齊統一服裝的黑衣人,齊刷刷地站在了顧樅的面前。
他們眸光冷厲,面無表情,動作畫整齊的抽出劍,嘴裡念念有詞,一陣烏黑的光散去之後,不一會兒,天空出現一張巨大的網,就把紅髮金眸的男人給罩住。
「你竟然在這裡設下了埋伏,你這個陰險的小人,有本事我們1對1的打呀,你這個卑鄙小人不敢跟我打,是不是害怕打不過我怕我取了你的狗命啊!!!」
男人被照在烏黑的網裡動彈不得,那網似乎是特質而成,每當男人掙扎一下便有烏黑的光,瞬間遍布他全身。
甚至還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讓男人刺痛的不由得悶哼出聲,嘴裡越發的罵罵咧咧的。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垃圾,也值得我們群主出手嗎?」其中一位黑衣人嘴角挑著不屑的笑容,冷漠的看著壓在網裡的男人。
「就是,像你這樣的小螞蟻,哪怕你已經靠近咱們城主10米遠,對我們這些群主近衛來說都是侮辱。」
「就是就是,還自以為是,這簡直是我這幾百年來聽過的最大的笑話了呢!!」
顧樅的近衛一句接一句的嘲諷讓躺在網裡動彈不得的男人瞬間面色脹紅,那雙眸子裡的血紅色越發的濃。
「混蛋'!!混蛋!!」
顧樅微微眯起眼眸,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手指微抬。
一個響指之下。
在下一秒,這個男人身上瞬間起了灰暗色的火苗,隨著男人悽慘的嚎叫,不一會兒那張網裡只剩下一堆灰燼,和男人腰間那無比醒目的腰帶。
「雜碎。」
顧樅回眸,一雙奪目的雙眸依舊深深的看著月曦,似乎要把眼前這個看不懂的女人看穿。
他還沉浸於眼前,這個女人剛剛給他帶來的那種迷茫的感覺,似風似霧一樣,讓他有一種解不開的謎團。
這種感覺壓在心裡就好像一塊石頭一樣,但偏偏這種沉默的感覺不會讓它有任何的不舒服,反而如天降的甘霖一般痴痴的滋潤著自己的心田,讓他有種溫暖如春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你一出現我的心就亂了。」
月曦緩緩的抬起腳尖,揪著他的衣襟,輕輕的朝他吐了一口氣,兩人的距離瞬間就拉近了。
「你覺得我是你什麼人呢!??」她氣吐如蘭,面容魅惑,勾的顧樅瞬間如置身於輕飄飄的雲朵間一樣。
只是他迷了短暫的一瞬間之後瞬間回過神來,他勾唇一笑,瞬間反手掌握了主動權,他往前一拉伸手握住了月曦的手,俯身湊近了她的肩窩處。
「不管你這女人勾起了我的心裡的感覺,你就得對我負責,不然的話就算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一直跟著你。」
他身上濃郁的香味聞久了,竟然讓月曦有一點適應,甚至感覺到這股香味開始淡了一點,也沒有刺鼻的感覺,聞著讓人10分的舒服,甚至有點沉溺於其中。
月曦甚至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輕輕地吐在自己的肩窩樹,帶著一股痒痒的感覺,就好像是一片又一片輕輕的羽毛撓在了自己的心口。
她微微的抬頭,因為兩人靠得10分之近,她那琉璃般的瞳孔瞬間忘記了他那深不可測的墨瞳之中。
這男人長得未免也太過迷人了一些。
那長長的睫毛,那眸子裡面,似乎是有漩渦一樣。
甚至岳西能夠感覺到這男人故意挑逗自己,這該死的睫毛長的甚至眨眼之間能夠觸摸到自己的睫毛。「你嚇到了嗎???」他低沉的嗓音響了起來,優雅的像是大提琴演奏,又香醇的像是一杯能夠讓人醉倒的陳釀,那一雙眼眸之中,深深的漩渦似乎能把人吸引進去一樣。
到底她是狐狸精還是這個男人是狐狸精!!
就連狐族之中對面狐狸都沒有這個男人有魅力。
這傢伙舉手投足之間還真是有著讓人傾倒的魅惑。
「聽到了,正合我意,只不過,你可不要反悔哦?」月曦笑眯眯的捏了捏男人的臉。
唔…………
這臉蛋的觸感的確不錯啊,軟軟糯糯的又滑溜溜的像極了剛剛剝殼的雞蛋,又有彈性。
月曦一時間沒停住,不由得多摸了兩把,甚至還掐了掐。
很快男人的臉蛋上就多了幾個紅紅的指印。
顧樅:………………
這女人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捏他的臉,還是在他眾多手下面前。
「咳咳…………」他掩飾性的低頭了兩聲,暗搓搓的靠在月曦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我的眾多手下都在,你不能這麼對我,多少給我一點面子。」
月曦點了點頭,隨後兩人相視一笑。
顧樅樂樂一下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明明今日是兩人第1次見面,他也是因為突然來了興趣,這才會攔在這個名震修真界的神醫面前。
可誰知道就是這麼一件竟然讓自己動了心,而且兩人在一起時候,那種感覺仿佛已經默契的度過了千萬年一樣。
「不遠處好像有動靜。」
顧樅只覺得自己的心臟怦怦直跳,即將要不受自己控制,跳出來一樣。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隨便指了指一處森林。
可是下一秒那一處森林的正中央突然發出一道血紅色的光。
顧樅:…………
月曦:…………
這嘴是開過了光的吧?
一定是吧!
「這光有點不對勁啊,是什麼東西?出世了嗎???」
月曦微微眯起眼睛就衝著剛才那道光來看,現世的一定不是什麼凡品。
既然是好東西,那就少不了女主的份,就算不是給女主的,也是給女主身邊那群狗腿子用來增強狗腿子助力的。
嘖嘖…………
月曦想了想從空間袋裡面掏出一樣東西來。
「聽說你們半仙半魔的嗅覺十分的靈敏,快來幫我聞一聞這個東西的主人在不在這個森林周圍。」
顧樅:…………
懵逼。???
他瞪大了眼眸,那張魅惑而又妖冶的臉上頭一回閃現出迷茫的神色。
這女人的狗膽怎麼這麼大,好歹他也是堂堂神魔臣的臣主萬人敬仰的存在,可是這女人竟然拿出一個物品放到他鼻子底下讓他去聞,難道是把他當狗使嗎????
開什麼玩笑?!!
這種掉身份掉價的事情他才不會去做呢!!
「拜託拜託!!」
女人微微撒嬌的聲音傳入了耳朵,瞬間輸得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顧樅低下頭,只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那眼神魅惑的,仿佛要把自己的魂兒都勾掉了,他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身體不由控制的,直接拿過她手上的東西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這人在幾百里之外,似乎是正在騎著坐騎往這邊趕過來。」
月曦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去湊湊熱鬧吧!!」
顧樅:…………
真香……
「那個……剛才那4個字你能對我再說一遍嗎??」
顧樅糾結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抬頭想對月曦說的時候,只見月曦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臥槽!!!
難道看熱鬧比自己還重要嗎???
顧樅一臉懵逼,甚至沒有回過神來。
「城主您難道不追嗎?人都要跑了??」屬下耐心的提醒道。
顧樅這才從懵逼中回過神來,只見一陣黑煙散過,已不見顧樅的人影。
「你這女人可真是。」
在這森林裡找半天,總算是找到了這個女人的蹤影顧總咬牙切齒的飛奔到她的身旁,緊緊的牽起了她的手,掌中那柔軟的觸感和溫溫的溫度,讓他瞬間有些失神。
不由的又握緊了一些。
「呀,忘記了呢。」月曦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
畢竟女主這玩意兒,可是天道爸爸的親女兒。
更何況這個世界的天道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看見自己往這邊來了,肯定會加快女主那邊的速度。
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女主這個狗東西拿到屬於自己的外掛給自己添堵嗎?
想得倒是美。
「這是什麼地方???」月曦撥開一片又一片的草叢,終於找到了一個烏漆抹黑的入口。
她有些嫌棄的扇了扇鼻子面前的風。
這裡面是死了多少人啊,怎麼一股子腐爛的臭味?
月曦忍著味道走進去,她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甚至關閉了自己的嗅覺,這才覺得好受了一點。
只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顧樅就倒霉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愛乾淨的人,現在走進這髒污的環境裡,簡直是比吃了X還難受。
「為什麼要來這裡。」顧樅捂著口鼻,有些艱難的呼吸著。
他皺著眉頭,唰唰地點下了周身幾個大穴,閉氣,斷了嗅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