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調戲安墨的下場就是,安候侯府猶如鐵桶一般,守衛不止多了一倍兩倍。
無奈,從正門進不去了,她只能翻牆。
「我今日才知道,原來也有女子當梁上君子的。」
安墨抿著唇,飛快地拿過外袍給自己披上,旁邊的浴桶還冒著熱氣,他潔白如玉的耳垂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這女人,竟然爬上房梁偷看他......
真是不知羞恥!!!
月曦從房頂上跳了下來,她拍了拍裙擺上的灰,無所謂的說道,「誰讓你加強了那麼多的守衛,我只能偷偷的溜進來了唄!」
她身體微微前傾,那漂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安墨,直到把人看的有些不自然,她才慢慢的站好。
「難道你就不想我嗎!?」她挑了挑眉,笑得眉眼彎彎。
安墨轉過頭,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不曾想念,你天天翻牆溜進來,到底想幹什麼?」
月曦聳了聳肩,一本正經,。「你家的牆實在是太好看了,我來觀摩一下。」
安墨:............
他轉過頭,咬牙切齒,「要不要我讓工匠去你府上給你砌一堵一模一樣的!」
「那倒不用。」她笑著,「太張揚了啦!」
「你倒是不謙虛。」他反諷一句。
「不不不......我還是很謙虛的!」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見過我的人都說我溫柔嫻靜,非常可人呢!」
饒是安墨這樣冰冷淡漠的人,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眼眸之中染上一層笑意。
他緊緊地抿著唇,不讓唇邊的弧度擴大,他手握成拳,放在唇邊掩飾性的輕咳了兩聲,「咳咳...你還真是會說笑。」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說的出來。
就她還溫柔嫻靜,他可是見過了這個女人一鏟子就把他好幾個武功高強的守衛給拍暈在地。
一或者是一群崩爛了那實木做的茶桌??
他看著她,她那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上找不出一絲瑕疵,尤其是在這燭光的映射下,朦朦朧朧,美的好像是蓋了一層霧。
讓人看不清,卻想要一探究竟。
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陸月曦,你到底想要什麼?」
她糾纏他一個多月,她眼裡的那一抹真摯,每每讓他看見了,心尖都在顫抖。
他沒想跨出去那一步,都在提醒,她或許是有目的的。
這天底下誰人不知,他安侯爺不能人道,不能和女子孕育孩子,而她家財萬貫,有的如此美貌,少的,只有權利。
而他,手握政權,還有兵權。
她偏了偏頭,美目微閃,猶如那天上的星光,甚是奪目,她面容哀怨的嘆了一口氣,似嗔似怪,「我都說了,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你,你偏偏不信!」
她拉住了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看看,它只為你跳動。」
安墨瞳孔猛地一縮,那若有似無的心跳像是在他的手掌之下開始熱烈起來,而那胸前的綿軟.........
「成何體統!!」他像是觸電一樣縮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