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黃花閨女,」程春丫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我呸!你原桂英要是黃花閨女的話,這天底下就沒有黃花閨女了。」
「你別以為老子從來沒碰過女人,就不知道分辨女人是不是黃花閨女,我告訴你,老子能忍到早上才發火,已經是夠能忍的啦!」
「不然就你這樣不知廉恥的賤女人,老子哪怕是昨天晚上直接弄死你,別人也肯定會讚嘆老子一句,真他媽幹得好。」
女人第一次不一定會流血的。
而原桂英就屬於那種不會流血的,所以這就能讓程春丫有許多可以操作的地方了。
程母急忙去床上看床單。
當看到床單上確實幹乾淨淨的,不由感到頭暈:「媽呀!媽呀!床單上乾乾淨淨的,還真不是黃花大閨女。」
話一落下,程母手捂著額頭就要往地上倒下去。
「媽,你別嚇我。」程春妹急忙上前扶住母親。
「你們…你們欺人太甚了,」原桂英又氣又急說道,「程春丫,我實在沒有想到,你這個死男人心竟然這麼狠。」
「動手打我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污衊我,逼死我,你…你……」
原桂英用手指著程春丫,氣得渾身直顫抖。
至於乾淨的床單,這原桂英也不知道啊!
她怎麼知道自己為什麼沒落紅,她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自己確確實實是黃花大閨女。
「啪!」程春丫上前直接又給了原桂英一巴掌,「污衊你,老子高高興興娶媳婦進門,難道就是為了污衊自己的媳婦是雙破鞋,給自己頭上帶一頂綠帽子才高興嗎?」
「至於逼死你,」話一落下,程春丫又給了原桂英一巴掌,「他媽的,到底誰逼死誰啊!娶了你這麼個破鞋,老子以後在村里都沒辦法抬頭做人了。」
「你不是要回娘家去嗎?那正好,老子陪你走一趟,拿了我們家120塊彩禮錢,卻把你這樣的破鞋嫁入我家,老子還要找你娘家算帳呢?」
話一說完,程春丫就直接揪著原桂英的頭髮往外面走去。
這可把原桂英給疼得直痛哭流涕:「程春丫,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放手,給我放手。」
程春丫拖著原桂英從房間裡走出來時,程父正氣得全身直發抖站在堂廳。
是的,兒子在房間裡的話已經被程父給聽得清清楚楚的。
可即便是氣得要死,程父還是不得勸兒子冷靜下來:「春丫,不能就這樣拖著原桂英去原家,不然你的臉面豈不是就要真的給丟光了。」
「爸,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程春丫紅著眼眶說道,「可事實都已經這樣了,兒子確實娶了個破鞋進咱們家,所以兒子還有什麼豁不出去?」
「總之這件事你別管,今天兒子無論如何也要讓原家給我們家一個交代,不然兒子就真的不是個男人了,活該當綠烏龜王八蛋。」
「程春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原桂英不停地掙扎著,想要程春丫鬆開她的頭髮。
同時心裡也害怕了。
這要是讓程春丫將事情給鬧開,那她的名聲可就臭了,以後還怎麼做人啊:「程春丫,你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狠毒啊!」
「我原桂英到底做錯了什麼,以至於要讓你這樣對我,你還是那個口口聲聲說要對我好的男人嗎?」
「我狠毒,」程春丫大聲吼道,「到底是誰狠毒,原桂英,你這樣侮辱我程春丫,欺騙我對你的感情。」
「我告訴你,今天老子不但要到你家去討個說法,還要把事情給鬧大,讓全村的人都給我評評理,到底是誰在狠毒。」
隨之程春丫就拖拽著原桂英往外面走去。
程母被女兒扶著從房間裡走出來,哭著對丈夫說道:「老頭子啊!你趕緊跟出去看看呀!可別讓兒子衝動搞出人命啊!」
就兒子那副樣子,程母實在無法不擔心兒子,會不會一怒之下將原桂英給失手弄死。
程父趕緊往外面走去。
「媽,我也跟出去看著我哥點。」程春妹放開母親,立馬也往外面跑出去。
「哎呦喂!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程母扶著門框緩緩往地上坐下去。
她倒是也想出去追兒子,但奈何頭暈腦脹的,連站都快站不穩了,還怎麼跑出去追兒子。
程春丫拖拽著原桂英走出家門,很快就迎來別人的圍觀。
「春丫,你這是在幹嘛呀!這才剛結婚,怎么小夫妻倆就吵上了。」
「是啊!春丫,有什麼事情好好說,你看你這樣拽著你家桂英,都把她給疼得哇哇叫,你做男人的難道就一點也不心疼。」
「你們知道什麼呀!」程春丫憋屈的哭出來,「原桂英這個賤女人她就是雙破鞋,老子花了那麼多錢把她娶進門,沒想到卻娶了一雙破鞋。」
「什麼,」有人一臉驚訝說道,「媽呀!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肯定是真的,不然程春丫怎麼會這樣說,又不是腦袋有病。」說話的人一臉鄙視看著原桂英。
「真是沒看出來呀!原來原桂英是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有人嗔奇說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程春丫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我沒有,我沒有不知檢點,」原桂英哭喊道,「都是程春丫污衊我的,我明明就是黃花大閨女嫁給他的,怎麼可能是破鞋。」
「原桂英,你就別狡辯了,」有人馬上說道,「你要是黃花大閨女的話,難不成程春丫是腦袋有病不成。」
「就是,」有人接著說道,「娶老婆就是為了生孩子好好過日子的,誰會沒事找事,污衊自己的老婆是破鞋呢?」
「我早就覺得這個原桂英不是個安分的女人,」有個婦女說道,「雖說現在倡導那個什麼婚姻自由,但咱們村也沒哪個女孩子,沒經過父母的同意,就跟男孩子談對象啊!」
「可偏偏就她原桂英夠大膽,和程春丫直接談起對象來,這下好了吧?總算知道原桂英為什麼敢那樣大膽,敢情人家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給搞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