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志不找麻煩,程春丫一行人自然也樂意懶得理他。
畢竟坐了這麼久的火車,精神也已經很疲憊了。
當然程春丫除外,她甚至已經想好要怎麼處罰白凌志了。
就這樣,隔天早上從招待所出來又看到白凌志的時候,程春丫就直接給他的褲襠放火了。
這可又把在場的人給嚇到了。
個個既驚嚇又目瞪口呆的,就看著白凌志在那拍打著褲襠的火哀嚎不止。
「媽呀!怎麼就有這麼詭異的事情,」郭冰翠被嚇得臉都白了,靠近程春耀的身子小聲說道,「春耀,這周圍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啊!」
話說著,郭冰翠還驚恐的四處張望起來。
「胡說八道什麼了?」程春耀說道,「這大白天的,能有什麼髒東西。」
「難道身體自燃還能有遺傳不成,」程春丫也一臉的驚恐說道,「那天白嬸子身體自燃的時候,就跟白凌志現在的情況差不多。」
程春耀趕緊帶著郭冰翠和妹妹離開。
別看他剛剛反駁郭冰翠的話,但其實心裡也是挺發怵的,說不定附近還真有什麼髒東西。
不然這好端端的人,怎麼會忽然自燃起來呢?
所以還是趕緊帶妹妹和冰翠趕緊離開比較好。
白凌志被送去了醫院。
雖然命是保了下來,但命根子卻給毀了,以後再也當不了男人了。
而面對他這樣的情況,當地的警方自然是趕緊通知他的家人,讓他的家人快點過來把他接回去。
像白凌志這樣倒霉的人,人家下河村的村幹部也不敢接收他。
而正好又有現成的理由,那自然是把白凌志給遣送回去,怎麼可能還會傻乎乎的讓白凌志到下河村去。
白家接到白凌志出事的消息後,那自然是亂了套。
先是白嬸子,再是白凌志。
白家的人不由要以為,他們家是招惹到什麼髒東西了,不然怎麼就一個個的身體自燃起來。
關於白凌志怎麼樣,白家的人又怎麼想,這程春丫當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就算知道,她也不會放在心上就是了。
程春丫來到下溪村沒有住進知青院,而是住進了程春耀和郭冰翠要結婚的新房子。
是的,為了讓女兒女婿結婚有個舒適的房子住,而不是去知青院跟其他知青擠房子。
郭冰翠的家人給他們蓋了三間瓦片房。
程春耀回到下溪村的時候也很懵逼好不好。
他這才回去幾天,郭家的人就直接幫他把房子給蓋好了。
本來程春耀是打算再過幾個月,等攢夠了錢再蓋房子迎娶郭冰翠的。
當然,程春耀本來的打算可不是蓋瓦片房,而是土坯茅草房。
他下鄉這些年來雖然賺了些錢,但也是有數的。
一下子拿出一大筆錢蓋瓦片房,這他暫時是辦不到的。
可誰能想到,岳父岳母家太給力了,直接就幫他把房子給蓋好了。
不過,程春耀是不可能就讓岳父一家花蓋房子的錢。
他離開家之前,母親給了他一大筆錢,因此把蓋房子的錢給了岳父家後,剩下的錢還是很足夠讓他和郭冰翠舉辦婚禮的。
這不,回村幾天跟妹妹把新房子給置辦完之後,這天傍晚程春耀就拿著錢來到郭家。
「你這孩子,這是幹嘛?」郭父看著程春耀拿出一大筆錢,立馬就不高興了,「趕緊把錢給收下,那個房子是我們家給冰翠的嫁妝,可不是給你蓋的。」
「爸,話可不能這樣說,」在和郭冰翠訂完婚後,程春耀就直接喊郭冰翠的父母爸媽了,「我可是男人,身為男人怎麼能連個窩都要靠妻子的娘家呢?」
「既然春耀這樣說,那咱們家就把錢給收下吧!」郭母看程春耀這個女婿,真是越看越滿意,「春耀,你妹妹來咱們村這幾天,住的還習慣吧!」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女婿不肯白要了他們家蓋的房子,那他們家自然就不能勉強女婿。
免得弄巧成拙,好好的事給辦成了壞事。
大不了等女兒結婚後,再從其他地方貼補女兒和女婿就行。
「習慣,」程春耀笑笑看著岳母說道,「我妹妹很喜歡小溪村,今天還說了,明天就要下地幹活賺工分呢?」
「這麼急幹嘛?」郭父抽著旱菸說道,「多休息幾天,先熟悉熟悉村子,再來考慮下地幹活的事。」
對於程春耀這個女婿,郭父自然也是越看越滿意。
本來郭父是不同意女兒找一個城裡來的知青,畢竟不匹配啊!
人家城裡來的知青,雖說下鄉到農村來,可還是打心眼裡瞧不起農村人的。
可問題是他不同意有什麼辦法呢?
女兒死活就認定了程春耀,所以他這個當爹的還能怎麼辦。
不過也幸虧他沒有強烈反對女兒,不然去哪找程春耀這麼好的女婿。
郭父自然也是看得出,程春耀是打心眼裡稀罕自己的女兒,不然也不會給蓋一棟瓦片房,給女兒當嫁妝。
特別是女兒這次和程春耀回去,郭父就更加沒有不放心的。
要知道,女兒跟程春耀回去的這些天,郭父每天整顆心都七上八下的,就怕程春耀的母親不喜歡女兒啊!
畢竟身為父母的,有哪個父母願意自己城裡出生的兒子,找一個農村的女人結婚呢?
可沒想到人家程春耀的母親是個明事理的人啊!
不但給了女兒一塊手錶那麼貴重的見面禮。
聽女兒說,程春耀的母親對女兒這個未過門的兒媳婦,那也是相當的好。
所以他們家當然也要對程春耀的妹妹好。
郭父這兩天一直在愁,該怎麼給程春耀的妹妹安排個輕鬆的工作。
「你爸說的沒錯,」郭母也跟著說道,「你妹妹這才剛來農村,得讓她先適應一段時間,再安排活給她干。」
「你就放心吧!有你岳父在,他老頭子一定給你妹妹安排個輕鬆的活,絕對不會讓你妹妹給累著的。」
「那我就先謝謝爸了,」程春耀很是高興說道,「對了,冰翠呢?沒在家嗎?」
「一吃完晚飯,就跑出去跟她那些小姐妹得瑟了,」
一說起女兒,郭母就非常無語,「每天幹活回來都要戴著你媽送的那塊手錶,出去跟她那些小姐妹得瑟,也不嫌累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