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說嘛?
有盧少永那樣的丈夫,還有這樣不把她當人看的婆婆,廖美英怎麼會不想著逃跑離開大雁村呢?
這次村長和大隊長去挨家挨戶做思想工作那簡直不要太順利了。
大傢伙聽了他們的話後,立即就都同仇敵愾,嚷嚷著要趕緊去派出所舉報,把打死人的那幾戶人家都給抓起來。
而面對這樣的結果,村長和大隊長自然是鬆了一口氣後,隨後就趕緊去鎮上報案。
當然,也把他們村的事也給舉報了。
這可是個大案件。
所以鎮上的派出所一下就出動了全部警力。
而當公安來到村里,村民知道了村長和大隊長把他們村買的事也給舉報了。
頓時各家各戶都破口大罵起來。
同時也後悔,後悔怎麼就同意村長和大隊長去舉報,怎麼就忘了村長和大隊長之前的賊心呢?
當然,如果時間重來讓他們再重新選擇一次的話。
村民還是會贊同村長和大隊長去舉報的。
畢竟他們村的氣運可是被冤魂的煞氣給纏上了,這要是不趕緊解決,那等待他們村的可就死路一條。
至於那個妖怪的話可不可信。
那當然是必須可信的,畢竟人家妖怪有必要騙他們嗎?
也是因為如此,全村的人都非常有默契,沒有把妖怪的事跟公安說出來。
不然要是把那個妖怪給得罪了,那他們村還能有活路嗎?
更何況他們要是敢說村裡有妖怪的事,也落不到個好啊
公安收集了所有村民的證詞後,立馬把那幾戶犯命案的人家給抓捕了起來。
同時對於盧大一家四口屍體也做了簡單屍檢。
當然,程春丫也被公安列為調查對象。
當時盧家程春丫也在,而她卻又活得好好的,因此程春丫就很值得懷疑。
可當公安來到盧家屋內,看著被鎖的程春丫時,立即就打消了對程春丫的懷疑。
「這是怎麼回事?」派出所黃所長看著村長問道。
「黃所長,這個程春丫自從被賣但盧家後,就一直被盧家的人給鎖在房間裡。」得了程春丫的指示,村長自然知道該怎麼說。
「不對,」開口說話的是那個楊公安,「我之前來盧家的時候,盧大夫妻倆可不是這麼說的,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盧大夫妻倆之前的話,豈不是在騙公安。」
「是的,盧大夫妻之前的話確實是在說謊,程春丫一直被盧家給關在家裡,怎麼可能出門去山上采野菜呢?」村長回答道:
楊公安表情陰沉了下來:「你這個當村長的是怎麼回事?有你這樣當村幹部的嗎?」
「這要不是看你們主動舉報,不然就憑你之前糊弄公安的行為,就足以把你給抓起來關個幾天。」
「公安同志,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村長趕緊求饒說道,「其實我也是不得已的啊!」
「誰讓我家兒子也有買媳婦,我這次能豁出去舉報我們村,可是很艱難才下定決心的。」
「是啊!公安同志,我們其實也是很難的,」大隊長跟著說道,「當村幹部不是那麼好當的,當然當爹也不是那麼好當的,我家的兒子也有買媳婦的。」
「雖然我們清楚這樣是不對的,會遭天譴的,可這不是拗不過兒子嗎?畢竟總不能看著兒子打光棍。」
「還有,在全村的人幾乎家家戶戶都這樣,可如果我和村長家沒有參與的話,那會讓村民怎麼看待我們。」
「這身為村幹部要是沒辦法跟村民融入的話,那說的話就會遭到村民的牴觸,沒辦法展開工作啊!」
「那你們怎麼會忽然想著要舉報你們村的事。」黃所以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村長和大隊長。
「黃所長,其實我們是被盧大一家四口的死給嚇到的,」村長回答道,「關於我們村犯的事,其實我的心裡是一直良心不安的。」
「可雖然如此,但還是一直存在著僥倖的心理,只不過在盧土橋一家接二連三發生死人的事,我就真的被嚇到了。」
話說著,村長就一臉為難起來,不過還是堅持把話給說完:「有些事情還真是不得不去信。」
「盧家接二連三發生死人的事,我和大隊長一致認為,盧家肯定是遭到了報應。」
「這為了我們各自的家不遭到報應,所以我和大隊長就下定決心舉報我們村的事。」
黃所長還是覺得很懷疑,畢竟整個大雁村犯的事存在了這麼多年。
這忽然之間村幹部帶頭把整個村子給舉報了,這無論怎麼想都很值得懷疑吧
但要說這其中有什麼隱情的話,黃所長又實在想不出來。
「程春丫同志,」黃所長看著床上的程春丫問道,「你能告訴我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盧家除了盧大一家四口和你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在盧家呢?」
程春丫神情愣愣的。
從黃所長一行人進來後,程春丫就一直是這副表情。
「所長,看來這個程春丫精神出現了問題啊!」楊公安一臉憐憫看著程春丫說道:
被鎖住關在房間幾年,沒精神病也得變成精神病。
大雁村的人實在是可惡。
特別是盧家,真的是畜牲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