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怎麼辦,」開口說話的小伙子都快要哭出來,「難道咱們就真的拿那個妖怪沒辦法,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沒活路了。」
「嗚嗚!」一個小伙子哭了起來,「該死的盧家,他們家怎麼就招惹上那麼個妖怪,連累我們全村的人也要跟著倒霉。」
要不是盧家買了程春丫那個女人,那妖怪就不會附身在程春丫身上。
沒聽那個妖怪說了嘛?
就因為程春丫的身體特別適合讓那個妖怪附身,所以那個妖怪才會附身在程春丫身上。
這個小伙子的話說到所有人的心坎上了。
可不就是怪盧家嗎?
要不是他們家,他們村又怎麼會招惹來那麼個妖怪。
而被村長一行人憤恨的盧家,他們此時已經在鎮上衛生所。
「傷者的手傷的很嚴重,得在衛生所好好觀察幾天,你們家趕緊去交錢吧!」醫生把話說完,就帶著護士離開病房。
「嗚嗚!怎麼還要觀察幾天啊!那得花多少錢,」盧母看著丈夫說道,「老頭子,你把咱們家的錢都帶來了嗎?也不知道咱們家那點錢,夠不夠交錢。」
盧父愁著一張臉,一看就知道非常心疼身上那點錢。
盧大就更加不用說了。
本來家裡就沒多少錢,可現在卻要全部花在弟弟身上。
最主要的是,還不一定夠用。
這要是錢不夠的話,那就得去借。
一想到他們家可能欠下一大屁股債,盧大心情就更加不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老二手會自燃起來,難道說,咱們家還真就撞邪了。」
盧父和盧母一臉驚恐起來。
想起二兒子手自燃起來的畫面,他們到現在還是害怕得不行。
「肯定是這樣的,」盧二躺在病床上表情吃痛說道,「我都已經說過了,咱們家肯定是撞邪了。」
「爹,娘,」盧二看著父母說道,「你說咱們家到底該怎麼辦啊!家裡撞邪了,那咱們家還能住嗎?」
「還有啊!這家裡都已經撞邪了,咱們現在沒在家裡倒無所謂,可家裡的幾個孩子呢?」
盧二心裡愁啊!
大嫂和兩個侄子,包括程春丫,這盧二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們都給死了,盧二也一點都不心疼。
頂多也就是有些可惜,可惜程春丫那麼漂亮的女人沒了。
但兒子可就不一樣了,他盧二就那麼一個兒子,這讓盧二此時如何能不擔心兒子的安危啊!
「對啊!咱們怎麼就忘了幾個孩子,」盧母心急得不行,「李小花和程春丫她們兩個女人倒沒什麼,死了也就死了。」
「但幾個孫子可是咱們家的根啊!這要是幾個孩子出點什麼事的話,那我還活不活啊!」
雖然偏心小孫子,但並不代表盧母就不在乎大孫子和二孫子。
「爹,你趕緊拿個主意吧!」盧大這會也是急得不行,畢竟哪個男人會不在乎自己的兒子,「不行,我現在就得馬上回家去,可不能讓大河和大樹出事。」
「我跟你一起回去,」盧父當然也是很在乎孫子,只見他把身上的錢掏出來交給妻子,「你就在這陪著老二,我和老大先回家去看看。」
盧母接過丈夫手裡的錢,流著眼淚說道:「老頭子,你和老大可不能出什麼事啊!不然我可怎麼活呀!」
「啪!」
盧父直接給了妻子一巴掌:「他娘的,你是巴不得老子出事是不是?馬上把你的烏鴉嘴給閉上,不然別怪老子乾脆打死你得了。」
盧母捂著被打疼的臉,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不過她心裡委屈啊!
她不就是擔心丈夫和大兒子而已嘛?
為什麼連這丈夫也要打她。
「娘,我爹說的對,」盧大非常不滿看著母親說道,「你這張烏鴉嘴就少狗吐不出象牙來,別再亂詛咒什麼了。」
「不然我和我爹沒事,也都有可能因為你這張嘴給搞得有事。」
「爹,」隨之盧大看著父親說道,「咱們就趕緊走吧!不然恐怕天黑下來都走回不到家裡。」
大雁村是山溝溝,兩條腿走路到鎮上可是不容易的。
光山路就得走上兩個小時,所以就算盧大和盧父現在走回村里去,天也一定已經黑了下來。
隨著盧大的聲音落下,盧父和盧大就馬上往外面走去離開了。
看著父親和大哥離開後,盧二就看著母親說道:「娘,我肚子餓了,你去給我買點東西吃吧!」
本來中午就沒有填飽肚子,再加上趕了那麼久的路來鎮上,還有手被燒傷的原因。
總之盧二此時已經餓得渾身沒力氣了,這要是不趕緊吃點東西的話,盧二不得不以為自己恐怕會被餓死。
「知道了,我這就馬上去給你買。」盧母把臉上的眼淚擦擦,就急忙往外面走去。
同一個時間段,大雁村這邊。
村長把田裡幹活的村民都給召集起來,此時正在村大隊開會。
而村民聽了村長的話後,個個都一臉驚恐起來。
「村長,你說的是真的,盧土橋家真的有妖怪。」
「是啊!村長,你可不能嚇我們,這種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笑。」
「我倒希望是我在跟你們開玩笑,」村長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可問題是,那妖怪確實存在,他現在就在盧土橋家,附身在盧土橋他們家那個買來的媳婦程春丫身上。」
「這…這…」一個大嬸直接拍起大腿哭嚎起來,「這都叫什麼事啊?憑什麼盧土橋他們家招惹了妖怪,可卻要咱們全村的人來供養那個妖怪。」
「總之我不管,我家裡的細糧連我們自己家都捨不得吃,憑什麼讓我們家交出來去供養那個妖怪。」
「沒有錯,憑什麼要我們去供養那個妖怪,」立即有人非常贊同說道,「妖怪是盧土橋家招惹來的,那就應該由他們家負責供養那個妖怪。」
「憑什麼要我們全村人,幫著盧土橋家供養那個妖怪。」
「對,憑什麼?憑什麼?」其他村民立馬也憤憤不平起來。
「行了,都安靜安靜,別再嚷嚷了。」村長很是頭痛大聲高喊說道。
「村長,這讓我們怎麼安靜得了,」一個30幾歲的漢子說道,「大傢伙家家戶戶都不容易,家裡的細糧各家各戶都捨不得吃,憑什麼要讓我們把家裡的細糧給貢獻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