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村長不耐煩說道,「你還真越說越上癮了是嗎?還清白,男人哪來狗屁的清白。」
「書記,」村長沒再理會二狗子,眼睛看著柯父說道,「這件事,你說到底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柯父說道,「明天咱們就一起去縣城政府走一趟吧!讓縣長給我們拿個主意。」
「總之啊!為了我兒子著想,洪知青肯定是說什麼都不能再留在我們村,不然這次僥倖讓我兒子給逃了一次,但下次呢?」
「你的意思是,把洪知青做的事捅到縣政府去。」村長眉頭一皺說道:
「沒錯,」柯父說道,「洪知青敢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我家幹嘛要為她隱瞞,不但不為她隱瞞,還要寫信到她家的居經委會去反映一下。」
「哪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想男人都想瘋了吧!把這麼不要臉的女人下放到咱們村里來,這哪是來支援農村建設的,這簡直是在給農村帶來災星的。」
「反正這件事我們家不會輕易算了的,洪知青不是不願意嫁給二狗子嗎?那行了,我這個當書記的就也不客氣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還就不相信,我這一輩子為村里勤勤懇懇的,這上面的領導能不給我主持公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我兒子被一個爛女人給算計了去才開心。」
「沒錯,沒錯,」二狗子趕緊說道,「書記,我支持你,咱們該怎麼上訪就怎麼上訪,我還是不相信了,這女人的清白是清白,男人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
「反正縣城的領導要是不為我的清白做主,那我就一根繩子去吊死在縣政府,為全天下男人的清白討一個公道,免得再有男人落得我這樣的下場。」
「哈哈!」
二狗子的人又引起眾人的轟然大笑。
而洪芝筱簡直要氣死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洪知青,」村長看著洪芝筱說道,「書記的話你也聽清楚了,所以你就說吧!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你願意和二狗子去領結婚證,那今天這件事情,我們這些村幹部也就不計較了,就這麼給過去了。」
「可你要是不想嫁給二狗子,非得要鬧死鬧活的,那我們這些村幹部也就沒辦法了,只能去縣政府找領導給我們村拿主意,免得哪天被你也給個什麼的,那就有理說不清了。」
「村長這話說的沒毛病,」有個嬸子說道,「像洪知青這樣的女人,那可是一點臉都不要的,這以後她要是再看上個誰,又或者說看誰不順眼?」
「然後隨便往男人身上一倒,就污衊別人對她耍流氓,那可怎麼辦?」
聽這個嬸子這麼一說,其他人頓時感到很有危機感。
畢竟誰家沒有男人啊!
「村長,絕對不能留洪知青在咱們村,縣城的領導要是不給咱們村做主,那咱們全村的人就都到縣城政府去抗議。」
「是啊!村長,像洪知青這樣的女人可不能再讓她留在咱們村,不然咱們村以後指不定會被她搞成個流氓村,只要是個男人,就都要對她耍流氓。」
「村長,」柯昊說道,「我覺得大傢伙的話很有道理。」
話說著,柯昊眼睛就看向洪芝筱:「你看看洪知青此時眼裡的恨意,可以看得出她對我們村有多麼的恨,她這個女人可是什麼下賤無恥的事都做得出來。」
「這要是繼續留她在我們村里,那恐怕用不了多久,咱們村就要徹底出名起來了,估計還真就擺脫不了流氓村的臭名。」
沒錯,柯昊並不想讓洪芝筱繼續留在玉溪村。
她這樣噁心的女人,還是趕緊把她給弄走,省的以後還要被噁心著。
村長心狠狠嚇了一跳,再看看洪芝筱那充滿恨意的眼睛。
柯昊說的沒錯,就憑洪知青那眼裡的恨意,誰知道她會不會想報復他們村。
洪芝筱恨啊!
眼眶含淚,充滿恨意看著柯昊。
為什麼要這麼對她,柯昊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他們前世再怎麼說也曾經做過夫妻,她還給柯昊生過兩個孩子。
可為什麼柯昊這個狠心的男人就非得這樣對她,完全不給她活路。
「不是,」二狗子著急說道,「柯昊,你怎麼也跟著瞎起鬨呢,這要是把洪知青弄走,那你讓我可怎麼。」
「行了,」柯昊白了二狗子一眼,「占了點便宜就得了,別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也不想想就洪知青那樣的女人,你把人給娶回去就能安心。」
「想想武大郎吧!你小子要是不想也落得像武大郎那樣的下場,讓自己的媳婦也給你來一出,大郎喝藥吧!那你就趕緊死了把人娶回去的心。」
二狗子身子一激靈,再看看洪芝筱此時那臉上可怕的恨意。
他雖然想娶媳婦,可要是娶的是個潘金蓮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畢竟洪知青這樣的女人,那肯定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估計會比潘金蓮還狠呢?
「那咱們這些村幹部,明天就去一趟縣城政府吧!」村長發話說道,「總之說什麼也一定要縣城領導,儘快的下達文書把洪知青給接走才行。」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洪芝筱此時可以說已經是發瘋了,「柯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們前世再怎麼說也是夫妻,我還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你這個無情的男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媽呀!看來還真得趕緊把洪知青送走才行,瞅瞅她這說的都叫什麼話啊!咱們這麼多人看著,她都敢編出這樣的瞎話來污衊柯昊,這要是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那她是不是會直接扯掉衣服撲上柯昊。」
「可不是,」有人接著說道,「怎麼就有這麼可怕的女人?這要是繼續把她留在咱們村里,那咱們村還真就要被冠上流氓村了。」
「村長,就洪知青這樣子,今晚可不能把她給放了,不然還真不知道她這個女人會搞出什麼事。」開口說話的是一個男青年,在村裡的名聲屬於那種也不太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