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程春丫的厲害這村里誰不知道,不但身手厲害,腦瓜子還聰明,得罪她能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那些說閒話的人也是腦子有病,也不想想以程春丫的厲害,她怎麼可能失去了清白。」
「這要是程春丫能那麼容易就沒了清白,那就不會三下兩除的就把壞人都送進公安局去。」
柳婆子眼神不滿看著兒媳婦。
這是間接在罵她腦子有病嗎?
畢竟她也是說程春丫閒話的其中一個。
不過兒媳婦的話還是有道理的,看來她以後還是不要跟別人起鬨,繼續說她程春丫的閒話了。
隔天村長就通知要開會。
在開會的現場上,把所有的人都狠狠罵了一遍。
「我告訴你們啊!春丫可是給咱們村漲臉的金鳳凰,這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們誰又嘴巴沒個乾淨的,往春丫身上潑髒水。」
「那就別怪我這個當村長給你們點好瞧的。」
「村長,你這話也太沒道理了吧?」柳迎夏站出來說話,「什麼潑髒水,她春丫身上要是乾淨的話,那別人還能往她身上潑髒水嗎?」
「你這死丫頭,說什麼了?」大隊長立即就衝著女兒罵起來,「趕緊給我閉嘴,不然別怪我修理死你。」
「爹,就算你要修理我,我還是要說,」柳迎夏一點也不在乎父親的威脅,「難道我說的有錯嗎?她程春丫都差點被人給賣了,這說她身子還清白,這誰相信啊!」
「反正啊!我就是不相信她程春丫還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說不定等回來的時候,那肚子裡都已經有野種了。」
其實傳出程春丫那些難聽的話,就是柳迎夏搞個鬼。
以前沒機會就算了,可這有了機會,柳迎夏自然要使勁的往程春丫身上潑髒水。
有人在的地方就有紛爭,雖說程春丫在柳彎村人緣很好,但還是有個別的人看她不順眼。
不然柳迎夏就算再怎麼污衊程春丫,但人家不搭理她也是沒有用啊!
「啊啊!」程啞巴對著柳迎夏不停的比划起來。
看他氣憤的樣子,很顯然都快被氣死了。
而吳秀琴則是被氣哭了。
這大隊長的女兒怎麼就這麼過分,她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女兒呢?
柳迎夏自然是鳥都不鳥程啞巴,只見她繼續說道:「反正要我說,她程春丫就是已經是只破鞋。」
「也就是現在新社會了,不然要是在舊社會那會,就程春丫那樣的破鞋,肯定要浸進豬籠的。」
「說的沒有錯,」程母也跟著嚷嚷起來,「要我說啊!就程春丫那樣不乾淨的女人,就應該把她給趕出村去,免得連累咱們村姑娘的名聲也都被帶壞掉。」
「行了,」有人實在聽不下去了,「誰不知道你程婆子有多恨春丫啊!還連累咱們村姑娘的名聲,你真當你是誰呀?隨便往人家春丫身上潑髒水,我們全村的人就要跟你一起起鬨不成。」
「哼!太把自己當成個東西了。」
「就是,」有人接著說道,「春丫那孩子的厲害,咱們村可都是見識過,換一句話說,春丫那孩子要是不厲害,能把壞人都送進去公安局嗎?」
「我說迎夏,」說話的人,眼睛看著柳迎夏,「我怎麼到今天才知道,你這個孩子的心怎麼就那麼惡毒呢?」
「人家春丫哪裡得罪你了,以至於你要這樣敗壞春丫的名聲。」
雖然有些人跟著柳迎夏起鬨,說程春丫一些很難聽的話。
但柳彎村絕大部分的人,還都是相信程春丫的。
畢竟程春丫那麼厲害,厲害得都能直接把壞人送進去公安局了,因此怎麼可能會被人給那個什麼去了呢?
「你說誰惡毒呢?」柳迎夏氣得不行說道:
「誰應就是誰嘍!」有人替剛剛說話的那個婦女說道,「我說迎夏,你差不多就行了,真當我們都眼瞎心盲是不是。」
「哼!別人不知道,但我可是清楚的很,你柳迎夏有多嫉妒人家春丫,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自己處處比不上人家春丫,怎麼就有那個臉去嫉妒人家春丫呢?」
「嫉妒也就算了,還用這麼惡毒的話污衊人家春丫,我倒是想問看看,你是親眼看到的,還是怎麼滴?」
「不然怎麼就那麼認定,人家春丫已經沒了清白,我告訴你,女孩子嘴巴還是積點德吧!免得以後嫁人生孩子沒屁眼。」
「啊!」柳迎夏發瘋了,「你生孩子才沒屁眼呢?我要跟你拼了。」
「啪!」
只見大隊長衝過來,直接給了女兒一巴掌:「馬上給我回家去,再給我鬧一下試試看,看老子不直接打死你。」
「孩子他爹,你瘋了是不是,「大隊長的妻子撲過來打了丈夫一下,「有你這樣當爹的嗎?女兒被別人欺負,你不護著自己的女兒就算了,竟然還幫著別人一起欺負自己的女兒。」
「你給我閉嘴,」大隊長對妻子發飆說道,「迎夏就是被你給寵壞的,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要是敢再寵著她死丫頭,那你就給我滾回娘家去得了。」
「哎呦!這都是在幹嘛?怎麼這麼熱鬧呢?」就在這時,程春丫拿著行李出現在村大隊的院子門口。
「啊啊!」程啞巴夫妻倆一看到女兒,就立馬激動的向女兒跑了過去。
「啊啊!」吳秀琴一到女兒跟前,就抱住女兒又哭又啊的。
程春丫放下行李,無奈的拍拍養母的後背:「好了,娘,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再哭了,不然豈不是要心疼死女兒。」
「啊啊!」程啞巴也是哭得不行啊!
「爹,」程春丫無奈看著養父,「怎麼連你也哭了起來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況且女兒有多麼厲害,你們又不是不清楚。」
「所以啊!你們就快別哭了吧?不然搞得我也要哭了。」
聽女兒這樣一說,程啞巴夫妻倆趕緊止住哭聲。
「程春丫,」只見柳迎夏氣勢洶洶走了過來,「你還有臉回來啊!」
「這話說的可真奇怪,」程春丫讓養母鬆開了她,然後笑笑看著柳迎夏說道,「我怎麼就沒臉回來了。」
「難不成我幹了什麼給咱們柳彎村丟臉的事不成,不然怎麼就沒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