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琪珊氣得快要炸開了。
可偏偏她還辯解不了什麼。
她好恨,真的好恨。
「行了,行了,」程春丫說道,「別跟她計較了,穆琪珊可能是有點燒壞腦子吧!」
「就算是燒壞腦子也不能這樣啊!」黃忠義說道,「哪有這樣不知感恩的人,敢情別人救了你,還得被你給埋怨上。」
之前黃忠義對穆琪珊可是非常有好感的。
不但長的漂亮,人還又勤快。
試問一下只要是男人,能有不喜歡的嗎?
可現在嗎?
呵呵!還是算了,這樣不知好歹的女人,黃忠義自問自己可消受不起。
「奇怪了,」顧岩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麼感覺體內有一股說不上來的能量。」
隨著顧岩的話剛落下,只見他攤開自己右手的手掌心,一棵綠油油的小苗就這樣出現在他的手掌心。
顧岩簡直都快要被嚇死了好吧!
只要是正常人,相信沒有人不會被這種情況給嚇著的。
這不,四眼他們幾個人都嚇傻眼了。
穆琪珊則是更恨了,她更加確定程春丫破壞了她的機緣。
「這…這……」阮山海手指著顧岩,這話還沒說完,只見他手指噴出一股水柱。
尼瑪的,阮山海差點沒被嚇暈過去。
「媽呀!你們這是想嚇死人啊!」黃忠義挪動著屁股往後退,然後就見到他面前忽然出現一個土堆,大約有一個盤子大小。
黃忠義………
算了,乾脆讓他暈死過去算了。
「滋滋!」
只見王一博舉起自己的右手,一絲電流在他右手的五個手指直接遊動。
四眼倒是沒發生這樣嚇人的情況,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他腦海里忽然呈現出一個空間,大約有十平方左右大小。
接下來就輪到程春丫表演了。
只見她也攤開自己右手的手掌心,隨即一簇火苗就在她的手掌心出現。
「嗚嗚!」程春丫哭了出來,「咱們這是怎麼啦!是不是要成了妖怪。」
「春丫,你別嚇人好不好,」四眼也快哭了出來,「我腦海里忽然出現一個十平方左右的空間,我簡直都快要瘋了。」
穆琪珊難以置信看著四眼。
她沒想到四眼跟她一樣,也忽然出現個空間出來,而且還足足大了她一半。
「你快要瘋了,我簡直都快要暈了,」黃忠義一臉崩潰說道,「這到底他娘的是怎麼回事啊!咱們是不是快要掛了。」
「嗚嗚!我還不想死啊!我還這麼年輕,還沒有交女朋友,沒給我們黃家傳宗接代呢?」
「還有,我還準備回去找我父母他們呢?」
「爸,媽,你們到底還活著沒活著啊!兒子不孝,根本就沒辦法回去找你們。」
黃忠義的老家很遠,再加上現在這麼一個情況,他想獨自回老家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至於為什麼說獨自?
那不是廢話嗎?
他們這些人誰沒有家人,憑什麼要求他們陪他一起回老家去,有了那個時間,人家難道不會自己回老家去尋找自己的親人嗎?
「說不定這是好事,」王一博不太肯定說道,「咱們這很有可能擁有了什麼異能,就像蜘蛛俠那樣。」
四眼他們幾個人眼睛一亮。
「一博,你是說,咱們這是撞大運了,」四眼咽了下口水說道,「還真就有這可能,畢竟我現在身體並沒有感到什麼不舒服。」
話說著,四眼就看向客廳茶几桌上的茶杯。
立即從地上起來,往客廳走了去。
來到茶几桌前,四眼把茶杯拿在手裡,然後開口說道:「收。」
隨著四眼的聲音落下,只見他表情簡直可以用狂喜來形容。
「四眼,你手上的杯子呢?怎麼就不見了。」顧岩走過來問道:
同時王一博他們三個和程春丫也走了過來,
「四眼,你該不會是把茶杯收進去你那所謂的空間吧!」程春丫問道:
「沒錯,」四眼興奮說道,「那個茶杯現在就在我腦海里的空間,媽呀!有了這個空間,簡直就是居家旅行最牛逼的存在。」
隨著四眼的聲音落下,只見那個茶杯又出現在他的手裡。
顧岩看了看自己手裡那顆小綠苗,緊張說了聲:「收。」
隨即只見他手裡那顆小綠苗就消失不見了。
王一博有樣學樣,立馬就見他手裡的電流也不見了。
程春丫和阮山海自然也是趕緊有樣學樣。
接下來程春丫他們幾個人就興奮的討論起來,直接把穆琪珊給忽視掉了。
穆琪珊從地上起來,那眼睛的恨意簡直都怒海滔天了。
她真的好恨啊!
可……
穆琪珊不甘的收回目光,沒有回她和劉雅仙的房間去,而是來到二樓四眼和王一博他們的房間。
「秦放,我能進來嗎?」穆琪珊聲音帶著哭腔,敲了敲門問道:
「進來吧!」游秦放的聲音很快就從房間裡面傳來。
穆琪珊打開門,走了進去:「秦放,你怎麼樣,身體有好一些嗎?」
「已經好多了,」游秦放坐起身來,看著走到跟前的穆琪珊問道,「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嗎?不然怎麼好像感覺你哭過。」
穆琪珊眼淚立即掉落了下來:「秦放,我今天也發高燒了,也一樣被程春丫餵了退燒藥,可………」
「嗚嗚!我真的被程春丫給害死了,我的直覺一向都非常準,就因為程春丫給我餵了退燒藥,害我失去了本該有的機緣。」
「而且我還可以肯定,你發燒的情況絕對也跟我一樣。」
「秦放,你都不知道,四眼他們也發燒了,可他們卻擁有了異能。」
隨之,穆琪珊就把四眼和程春丫他們幾個人的情況說了一遍。
游秦放面部的表情都快猙獰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不該懷疑程春丫,但又實在無法不去懷疑。
「秦放,我覺得四眼他們幾個人應該沒有被程春丫餵退燒藥才是,」穆琪珊繼續說道,「不然怎麼解釋,都是發燒,可為什麼我們和四眼他們幾個人的情況卻不一樣。」
「我知道我這樣說,顯得很無理取鬧,但我就是有一種感覺,覺程春丫就是故意在坑我們,而且我非常相信我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