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啦!」程春丫看著兩個孩子說道,「趕緊去刷牙洗臉吧!娘給你們做了麵條,還給你們鋪了煎雞蛋呢?」
這要是沒這麼累的話,兄妹倆肯定會很高興。
畢竟麵條好好吃,煎雞蛋也好好吃。
可誰讓他們都快要累癱了呢?
「哦!」因此兄妹倆垂頭喪氣應了聲,就去刷牙洗臉了。
「你也注意著點,」程春丫來到寒建銘身邊小聲說道,「兩個孩子本來還小,又是第一次去晨練,這要是把他們給累壞了,那可就得不償失。」
「放心吧!我注意著呢?」寒建銘笑笑說道,「兩個孩子的根骨很好,這點像我,相信用不了幾天,他們就能適應。」
「切!德性,」程春丫翻白眼說道,「什麼像你,難道我生個孩子就必須都得像你才成。」
「也像你,」寒建銘帶著寵溺的目光看著程春丫說道,「就因為有你這麼好的母親,兩個孩子才能長得那麼好。」
「行了,行了,」程春丫好笑說道,「才幾年沒有見,都學會油嘴滑舌了。」
「我有多做些麵條,連你那份也都做了,你吃完早飯再回去吧!」
「哎!」寒建銘開心應了下來,畢竟能和程春丫母子三人一起吃飯,這想想就很幸福的事,寒建銘怎麼可能會拒絕呢?
程春丫的手藝那當然不是蓋的。
哪怕是簡簡單單的麵條,也能被她做得美味無比。
寒建銘簡直可以說用狼吞虎咽來形容。
他長這麼大,還真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麵條。
「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程春丫給寒建銘剝了一顆蒜,「瞧瞧你這狼吞虎咽的吃相,就跟餓了800年似的。」
「那還不是因為你做的麵條太好吃,」寒建銘把程春丫給他剝的蒜放進嘴裡咬了一口,「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麵條。」
「嗯!我娘做的麵條確實好吃,」寒英華點點頭說道,「應該說,我娘做的任何東西都好吃。」
「所以我就很苦惱了,就憑我娘做飯的手藝,我想少吃一點根本就沒辦法。」
「堂伯,你說,我會不會哪天就給吃成個小胖墩呢?」
「你只要跟堂伯好好晨練,堂伯跟你保證,不管你怎麼能吃,都不可能吃成個小胖墩的。」寒建銘看著女兒說道:
他這個女兒啊!還真是個很愛美的小姑娘。
不過小姑娘愛美也是正常,而一個當父親的,當然也希望自己的女兒長得漂漂亮亮的。
「哦!」寒英華沮喪著個臉。
晨練,晨練,她怎麼覺得已經以後的日子暗無天日呢?
唉!為了漂亮,為了公主夢,她也是夠拼了。
「堂伯,你在部隊扛過槍,用槍打過敵人嗎?」寒英方邊吃邊問道。
「嗯!」寒建銘看著兒子說道,「堂伯當然是扛過槍,打過槍,當槍扛在身上的時候,也相當於把守護國家的重任扛在身上。」
「只不過可惜啊!可惜大伯現在沒辦法繼續當兵保家衛國了。」
「堂伯,那等我長大之後也去參軍,我替堂伯繼續保家衛國。」寒英方認真說道:
「好好好,堂伯就等著你替堂伯去保家衛國。」寒建銘開心說道:
雖然當兵就必須做好犧牲的準備。
但兒子能有當兵的志向,寒建銘還是很開心的。
男兒當自強,身為中華兒女就應該以當兵為榮,怎能因為害怕犧牲就膽怯退縮。
「行了,孩子還這么小,跟孩子說這些幹嘛!」程春丫說道:
如果兒子長大之後想當兵,這程春丫當然也是支持的。
每個英雄兒女的背後,都應該有一對英雄父母。
要是人人都害怕自己的兒女當兵為國犧牲,那國家又該靠誰去守護呢?
只不過孩子現在還小,不應該對他灌輸太多的思想。
畢竟不是只有當兵才能保家衛國。
當一個科學家,也照樣是在保家衛國。
這要是兒子有當科學家的天賦,可要是因為從小被灌輸當兵的思想,那不就被耽擱了,也間接讓國家損失了一個科學家。
寒建銘吃完早飯後就離開了。
不過離開之前,卻把兩個孩子一起帶回去。
因為程春丫要到地里去幹活,所以就乾脆讓寒建銘把兩個孩子帶回去,也省得讓孩子在外面亂跑。
兒子把孫子和孫女帶回家裡來,這寒村長和劉草自然很開心。
當二兒子和三兒子他們夫妻四個人出門去幹活,幾個孩子在院子裡玩時,劉草才看著兒子說道:「怎麼樣,跟兩個孩子相處的還可以吧!」
「我看兩個孩子,今天好像跟你親了不少。」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寒村長說道,「兩個孩子是建銘的親生骨肉,這以前沒接觸就算了,可現在接觸到了,兩個孩子自然就跟建銘親。」
「這倒也是,」劉草笑笑說道,「哎呀!這下我總算是能放心了,就等著再過段時間,把你和春丫的婚事給辦了,那就算是讓我馬上去死,我也瞑目了。」
「娘,說什麼晦氣話呢?」寒建銘看著母親說道,「你和我爹可是要長命百歲的,還要等著抱曾孫子呢?」
「對對對,」劉草開心說道,「我和你爹可要長命百歲才行,我們不但要抱曾孫子,還要抱曾曾孫子。」
「嗯嗯!沒錯,沒錯,」寒村長也開心說道,「哦!對了,有一件事情忘記跟你說。」
話說著,寒村長臉上的笑容就淡了下去:「春丫應該還沒跟你說吧!她家裡可是有一個妖魔鬼怪的存在。」
「當然,也不能說那個妖魔鬼怪就是個不好的存在,畢竟要是沒有那個妖魔鬼怪的話,春丫指不定早就被你二叔他們給磨搓死。」
「爹,到底是怎麼回事?」寒建銘眉頭一皺說道,「什麼妖魔鬼怪?你老沒老糊塗吧!」
不怪寒建銘會這樣說,畢竟這都是什麼年代,怎麼還能信封建糟粕那套呢?
「你爹沒有老糊塗,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春丫,」劉草說道,「還有啊!你當年不是一直覺得你二叔一家三口死得蹊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