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說廢話,」寒父緊張小聲說道,「你要是不想死的話,那就給我麻利著點,趕緊把建銘給抬到房間去。」
「我可告訴你了臭小子,現在可不是講究什麼男人尊嚴的時候,而是能不能保命的時候?」
寒建銘一臉的苦逼。
跟著父親把堂哥從炕上抬下來時,真恨不得狠狠把堂哥往地下扔下來。
「熱,熱。」
程春丫看著躺在炕上的男人,閉著眼睛嚷嚷著熱,手還不停的扯身上的衣服。
寒建銘的樣貌自然是不錯的,長得屬於那種非常有陽剛之氣的類型。
不過可惜的是,這樣如此有陽剛之氣的男人,她只能吃一次解解饞。
是的,程春丫根本就沒有想過和寒建銘有什麼可能。
畢竟她主要的目的,只是把原主前世的女兒生下來。
至於孩子的爹………
哦!那關她什麼事喲!
況且這種事情,對寒建銘來講也沒有吃虧不是麼?
晚上八點左右,寒村長在家裡坐立不安:「不行,不行,我得去老二家看看,這都這麼晚了,建銘還沒回來,我這個心怎麼就越想越不踏實呢?」
「你這死老頭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嘛?」劉草眉頭微皺說道,「反正我就是覺得你今天很不對勁,一聽到建銘去小叔子家,你就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我說老頭子,你該不會有什麼瞞著我吧?」
真的很不對勁。
丈夫回到家得知了大兒子去小叔子家喝酒時,老頭子就表現出一種很不對勁的樣子。
這要不是她攔著,不然他老頭子早就去小叔子家把兒子拉回來。
真是的,人家堂兄弟好不容易在一起聊聊,他一個糟老頭子去湊什麼熱鬧啊!
「你……」寒村長差點把事情說出來,不過最終還是繼續憋著,「行了,行了,我這個當爹的難道還能不擔心兒子啊!」
「你也不看看這天都已經黑了多久了,可咱們建銘卻還沒回來,我這個當爹的出門去看看,這難道還能有什麼不對不成。」
「瞅你個死德性,」劉草翻翻白眼說道,「行了,懶得管你了。」
「把手電筒帶上,今晚不是十五也不是初一,外面的天黑著呢?不把手電筒給帶上,我怕你老頭子出門會摔出個什麼好歹。」
「知道了。」寒村長去抽屜里拿手電筒給找出來,就出門去弟弟家了。
與此同時,寒家這邊程春丫也已經完事了。
讓寒父和寒建軍到房間裡把寒建銘抬出去時,寒建軍那看著程春丫的目光有說不出的陰冷。
「嗤!」程春丫嗤笑了一下,「看什麼看。」
「爹,你好好說話你兒子吧!」程春丫對寒父說道,「你看看你兒子那是用什麼眼光盯著我看,搞得我好像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似的。」
「你給我安分點,」寒父往兒子腿上踢了一腳,還緊張的往整個房間瞅了一下,「你自己不要命,別拖累了老子。」
「大仙啊!你可千萬別生氣,」寒父抬頭對著空氣說道,「我兒子就是暫時腦袋轉不過來而已,我等會就好好教訓他,一定讓他小子不敢欺負春丫的。」
「爹,大仙不在,」程春丫說道,「大仙到外面溜達去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兒媳婦現在就算沒大仙撐腰,也不怕你兒子什麼。」
「今時不同往日了,這兩年來大仙可是私下教了媳婦不少的手段,這不說多厲害吧!但對付你兒子還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呀!爹以後最好管好你兒子,不然要是惹惱了我,不用大仙替我出氣,我就直接能把你兒子打趴下來,讓他哭爹喊娘也沒用。」
兩年的時間,足夠讓程春丫在寒家徹底改變人設了。
因此現在就算程春丫不裝神弄鬼,寒家一家三口也不太敢惹她。
「你…你……」寒建軍氣得都快口吐白沫了,「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簡直比潑婦還潑婦。」
「那還不是被你逼的,被你們家逼的,」程春丫冷笑說道,「要不是你這個男人沒用,要不是你們家以前那樣對我,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我現在總算是看明白了,這女人該潑辣就得潑辣點,得豁得出命跟人拼了,不然讓人給欺負了,那也只能怪自己活該窩囊沒用。」
「反正啊!我現在就是這樣子,你們不惹我大家就相安無事過下去,可要是你們非得惹我,那姑奶奶拼出去一條命不要,也要給你們點好瞧的。」
「當然,有大仙給我做靠山,我也不用再怕你們家什麼就是了。」
「所以呀!」程春丫滿臉不屑看著寒建軍,「寒建軍,你最好給姑奶奶記住了,以後沒事少來惹我,要是敢再用剛才那種眼光盯著我看,小心姑奶奶把你的眼珠子給摳下來。」
「你……」
「行了,」寒父打斷兒子的聲音,「你就消停著點吧!趕緊把建銘抬出去比較要緊。」
寒建軍………
嗚嗚!他真的好憋屈呀!
當寒父和寒建軍把寒建銘從房間裡抬出來時,寒村長也已經找到家裡來了。
「建銘這是怎麼啦!」看到兒子被弟弟和侄子從屋裡抬出來,寒村長一顆心都提到嗓眼子上,立即沖了上去。
「大哥,瞧你給急的,」寒父說道,「建銘不過就是喝醉了而已,沒什麼啦!」
「我怎麼就不著急了,」寒村長驚恐往屋裡瞧了一眼,小聲對弟弟說道,「你家有那麼個大仙在,你讓我能不擔心自己的兒子嗎?」
「你說你也是的,明知道你們家是什麼情況,怎麼還把建銘叫到你們家來喝酒,這幸虧建銘沒出什麼事,不然咱們親兄弟就別做了,我這個做哥哥絕對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