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春丫就算了,可是你老人家怎麼能如此心狠,馨馨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以至於要讓你如此容不下她一個孩子。」
「媽,就當我求求你別這麼狠心好不好,」安月媚哭得很是崩潰,「馨馨就跟是我們的親生女兒一樣,再加上我答應過她父親,會好好對待馨馨。」
「最主要的是,我們撫養馨馨這麼多年,已經和馨馨有很深厚的感情,你讓我們放棄馨馨,那不是在為難我們嗎?」
「春丫,」隨即安月媚就看著程春丫,「媽知道,你不喜歡馨馨,但媽能不能求求你嘗試著去接受馨馨,馨馨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只要你願意嘗試著去接受馨馨,媽保證你一定會喜歡馨馨的。」
」很抱歉,我就是不想嘗試,」程春丫嘲諷道,「行了,既然你們如此捨不得你們的寶貝養女,那就沒什麼好說的,趕緊滾吧!別再繼續杵在這裡噁心人了。」
「你這個孽障……」
「你再罵春丫一哭孽障試試看,」程爺爺憤怒的打斷兒子的聲音,「到底誰才是孽障,我和你媽這輩子做過最錯的事,那就是把你這個孽障生出來。」
「滾,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就別怪我拿掃把轟你們出去,兩個畜生不如的噁心玩意,我看著就一肚子氣,真恨不得乾脆打死你們算了,也省得被你們給噁心得不行。」
「你們趕緊走吧!」程奶奶陰沉著臉說道,「你們心裡那點小算計,我們兩把老骨頭門清著呢?所以你們要是還要點臉的話,那就趕緊走吧!以後也別再過來了,就當你們行行好,替自己積點陰德吧!」
安月媚眸光划過一抹陰狠。
真是氣死她了,沒想到她都如此受辱給兩個老不死的下跪了,可兩個老不死的竟然就真的無動於衷。
「你也好意思說陰德,」程嘉凡就差指著程奶奶的鼻子罵了,「真正要積陰德的應該是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做老人做到像你們這份上也沒誰了,你們如此心狠,難道就不怕將來不得好死嗎?」
「我就把話給你們撂下了,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不原諒我這個兒子沒問題,但你們不能不管孫子,崇召現在都已經十九歲了,你們必須幫他孩子弄個好點的工作,不然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就是不積點陰德,將來肯定會遭報應的。」
「砰!」程春丫直接上前一拳打在程嘉凡鼻子上,瞬間程嘉凡的鼻子就鮮血直流,「他娘的,幾年沒收拾你,你程嘉凡又飄了是不是。」
話音一落,程春丫的拳頭就不停的往程嘉凡身上招呼。
跪在地上的安月媚看到這種情況,著急忙慌的站起身來,連忙躲到一旁去,就怕程春丫也把她給打了。
程爺爺和程奶奶倒是著急得不行。
當然,他們這可不是在替程嘉凡這個孽障著急,而是在替孫女著急,就怕孫女打疼了手可怎麼辦,又或者說,讓程嘉凡傷到孫女可如何是好。
畢竟程嘉凡一個大男人的,他要真是發狠的話,孫女哪能不吃虧啊!
至於孫女為何能如此厲害,這此時的程爺爺和程奶奶並沒有去驚訝,又或者多想什麼。
兩個老人家現在只顧著擔心孫女而已。
「春丫,快別打了,不然要是傷到自己可怎麼辦。」程奶奶焦急說道,她倒是很想上前幫孫女。
可又怕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要是上前去幫忙的話,不但幫不上忙,反而還給孫女添麻煩。
「春丫,你小心點,可別讓程嘉凡這個畜生傷到了你。」程爺爺也是焦急得不行,至於為什麼沒有上前幫忙。
那當然是怕自己別忙沒幫上,反而給孫女添麻煩。
「砰砰砰!」
程春丫又狠狠給了程嘉凡幾拳,再把他踹倒在地,這才看著兩位老人家說道:「爺爺,奶奶,你們就放心吧!不就是打他程嘉凡而已,我怎麼可能會傷到自己。」
「至於程嘉凡傷到我,」程春丫一臉不屑道,「就他這樣的狗東西,怎麼可能傷得到我,爺爺你也實在太看得起這個狗東西了吧!」
「爺爺這不是太擔心你了嗎,」程爺爺來到孫女面前,「你說你這孩子,怎麼說動手就動手,簡直要把爺爺給急死。」
「不過你的身手怎麼如此了得,竟然能把程嘉凡這個狗東西,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話說著,程爺爺就用無比厭惡的眼神看了地上一臉痛苦的兒子。
程奶奶:「是啊!春丫,你的身手怎麼如此了得,不過這樣也好,你的身手如此厲害,那等你去上大學,我和你爺爺就可以更加放心些。」
安月媚此時內心的恨意,簡直別提了。
如果非要說點什麼的話,那就是她恨得都要七竅升天,乾脆想活活給氣死算了,也省得恨得內心如此難受。
「嘉凡,你怎麼樣了。」安月媚來到程嘉凡身邊,把他扶著坐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安月媚此時只想降低存在感,但是不行啊!
她要是還躲在一旁不吭聲,程嘉凡還不得懷疑她對他的愛,心裡對她產生怨氣。
程嘉凡痛苦皺著一張臉,此時的他疼得根本都沒辦法開口說話。
「滾,」程春丫表情狠厲看著安月媚,「趕緊帶著你的男人滾出去,不然的話,我連你一塊收拾了。」
安月媚哪敢再說什麼啊!趕緊扶著程嘉凡站起身來,夫妻倆就馬上離開。
這要不是程嘉凡渾身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不然他們夫妻倆的腳步肯定能再更快一些。
程奶奶連忙出去把院子的大門關上,一回到屋裡就罵罵咧咧起來:「真是晦氣,那對畜生怎麼又糾纏上門來。」
「還能是為什麼,」程爺爺嗤笑道,「不就是看著我重操舊業,把藥房經營得紅紅火火的,那對畜生就眼紅了,想粘上來分一杯羹。」
「做什麼春秋大夢呢?」程奶奶恨恨說道,「他們該不會以為,咱們老兩口當年寫的斷絕書,只是在跟他們寫著玩而已,打從寫了那張斷結書開始,咱們就已經當兒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