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就不管管我娘。」宋慶生氣得都快要爆炸了。
宋父給了兒子一個白眼:「每天早上都要被程春丫打幾耳光,也沒見你鬼叫什麼?而你娘不就是給你一個巴掌而已,你就忍受不了了。」
「呵!你還真是孝順很啊!」
宋慶生………
這到底還讓不讓他活呀!
一個兩個的,就非得要把他往死里虐才高興。
「慶生啊!忍忍吧,」宋慶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不就是讓娘給打了一巴掌而已,她老人家心情不好,你一個當兒子的讓她老人家出出氣怎麼啦!」
「這也值得你發什麼火,虧娘還一直偏心你呢?敢情你就是這麼回報娘對你的偏心。」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宋慶生憤恨看著大哥,「還偏心我,偏心我會拿我來撒火嗎?如果這也是偏心,那還是讓娘好好偏心大哥吧!」
「你大哥可沒這個福氣,」原惠蘭開口說道,「所以啊!小叔子就別客氣什麼了,還是讓娘繼續偏心你吧!」
原惠蘭這可不是在替宋慶華說話,純粹就是想給宋慶生添堵而已。
宋慶生臉色成功又黑了下來,恨恨瞪了一眼原惠蘭和宋慶華,就馬上起腳走開。
「你這個臭娘們終於知道腦子開竅了,」宋慶生很是得意看著原惠蘭說道,「這就對了,要知道夫妻一體,我這個做丈夫的被人欺負,難不成你這個做妻子的臉上就有光。」
宋慶華這話的意思,是想讓原惠蘭州為他衝鋒陷陣。
當然,針對的人是程春丫。
像宋慶生這樣的小羅羅,他還不需要原惠蘭替他衝鋒陷陣。
「呵!」原惠蘭直接給宋慶華一個不屑的冷笑,「就因為有你這樣的丈夫,老娘臉上才沒光,這要不是孩子已經生了兩個,不然就你這種沒用的廢物,我才懶得再跟你過下去。」
話一落下,沒理會宋慶華一副快要氣死怎麼樣,原惠蘭就起腳走開。
宋慶華那憤怒的眼神,簡直快要把原惠蘭給盯出個窟窿來。
給他等著,總有一天他一定要狠狠收拾死原惠蘭這個死婆娘。
晚上的時候,宋慶生翻牆來到劉寡婦家。
這是這一個多月來,宋慶生再次翻到劉寡婦家裡來。
「你這個死鬼,你還知道來找我啊!我還以為你現在被你家春丫給管得死死的,都不敢再來找我了呢?」劉翠婉一看到宋慶生,就渾身沒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
說真的,這一個多月來宋慶生都沒來找她,劉翠婉還以為宋慶生要跟她斷了呢?
說不惋惜是不可能的。
畢竟兩個人好了這麼多年了,而且宋慶生那方面又讓她非常的滿意,所以劉翠婉當然是捨不得的。
「她程春丫算個屁,老子想來找你快活,她程春丫管得著嗎?」宋慶生非常硬氣道:
劉翠婉差點就翻白眼了。
媽呀!怎麼有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
現在全村人誰不知道,宋慶生被程春丫收拾的要有多慘就有多慘,簡直別提有多慫了。
因此他到底是哪來的臉,敢放出這樣的大話呢?
「對了,你翻牆過來時程春丫沒發現吧!」劉翠婉有些擔憂了起來。
要不然她還是趕緊和宋慶生斷了吧!
不然誰知道程春丫會不會找她算帳。
「放心吧!我現在又沒和程春丫睡同一間房間,她不會知道我翻牆來找你的,」話說著,宋慶生就開始猴急起來,「真是想死我了,我們趕緊到房間去,老子今天要做死你。」
「死樣。」劉翠婉也火熱起來,畢竟她對那方面的需求也是很旺盛的。
再加上知道程春丫不會知道宋慶生來她家裡,那劉翠婉就更加沒什麼好顧忌的,立馬就和宋慶生開始熱情如火起來。
就在宋慶生和劉翠婉正要到關鍵的時刻,程春丫也翻牆到劉翠婉家的院子來。
然後一個用力,直接把劉翠婉家的門給踹開,就揪著他們這對光溜溜的狗男女從屋裡出來。
動靜鬧得很大,沒過多久劉翠婉家的院子就聚集了一大波人。
「媽呀!沒想到宋慶生和劉寡婦還有一腿啊!兩個人估計好了挺長一段時間了,不然也不會被程春丫一個抓一個準。」
「宋慶生膽子可真大,他都已經被程春丫給收拾慘了,竟然還有心思玩花花腸子,我本來還挺可憐他的,可現在看來,人家宋慶生哪需要別人可憐他啊!就他干出的這樣醜事,程春丫沒把他打死已經算是寬宏大量了。」
「可不是,」立即有男人接著說道,「人家宋慶生哪需要別人可憐他,瞅瞅人家這過的才叫男人該過的日子,大老婆,小老婆都有了,也就舊社會的地主老爺才有這排場。」
「就是,就是,」又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劉寡婦的身材還真不錯啊!有料的很呀。」
「嘖嘖!宋慶生可真是艷福不淺啊!」
劉翠婉此時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下不僅她的名聲臭了,也會連累到女兒身上去,畢竟有一個不知檢點的母親,女兒以後又能說上什麼好親事。
恨啊!真是好恨。
不但恨宋慶生,還更加恨程春丫。
「別看了,別看了,」宋慶生捂著自己褲襠下的那二兩肉,看著周圍的眾人,氣的都快要發瘋了,「有什麼好看的,你們也不怕長針眼嗎?」
眾人………
特別是在場的男人,都忍不住紛紛翻白眼。
誰在看你啊!他們分明是在看劉翠婉好不好。
畢竟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道理,在場的男人心裡可是清楚得很。
「你還怕別人看,」程春丫憤怒上前給了宋慶生一巴掌,「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你身上那二兩肉,還有什麼好怕別人看的。」
「本來以為這段時間已經把你收拾老實了,可沒想到你還是色心不改啊!又半夜翻到劉寡婦家裡來。」
「怎麼著,劉寡婦這個騷貨就這麼讓你念念不忘,哪怕都已經被我收拾慘了,你還是對劉寡婦色心不死。」
「嗚嗚!」程春丫哭了起來,「我這到底是什麼命啊?怎麼就嫁給你這麼不是東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