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不然了,」程春丫打斷司音的話,「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就是了,不過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夫妻倆。」
「就你們夫妻倆那腦子能有什麼招數對付我啊!無非就是把我送到鄉下去而已。」
「但是吧!」程春丫揚起笑臉,「我這個人在我們村可是有個稱號,號稱瘋子,全村人大到七八十歲的老人,小到兩三歲的孩子,就沒有誰敢不長眼惹我。」
「因為我這種瘋子,一旦發起瘋來,那可是真敢拿命跟別人拼的。」
「在我八歲的時候,我就敢直接給別人開瓢,當時那個人腦袋瓜噴出來的鮮血,別提有多好看了,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所以啊!你和程勝利別來惹我那倒也罷,這要是真要跟我擺楚漢界限不死不休的話,那我真不介意跟你們來一出滅門慘案。」
「別質疑我的能力,我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有幾分把握的。」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敢拿命拉你們一家下地獄,可是你和程勝利敢不計代價,跟我玉石俱焚嗎?」
「你…你…」司音氣的胸口直起伏,「行行行,算你厲害,我們就走著瞧吧!我倒要看看,你程春丫有多厲害。」
話一落下,司音就往廚房走去。
她現在真是一眼也不想再多看這個繼女一眼,不然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想去掐死那死丫頭。
就在司音進去廚房沒多久,程傲玫也回到家了。
只見她一臉生氣來到程春丫面前:「姐,你為什麼要那樣做,難道你就非得作賤我這個妹妹,你心裡才高興嗎?」
「你要是非得這樣說,那就如你的意嘍!」程春丫語氣滿不在乎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趕著要作賤自己呢。」
「程傲玫,看來你跟你媽一個德行啊!都是喜歡犯賤的玩意,不過你可沒把你媽的精髓給學了去。」
「畢竟可不是人人都像你媽能有那麼好的運氣,趕著給人當小妾,還能成功的把正妻給擠走。」
「最主要的是,你可以不怕丟臉,不覺得搶別人男人有什麼丟臉的,但我這個做姐姐的覺得丟臉啊!」
「沒辦法,誰讓我倒霉跟你同一個爸呢?這我們老程家出了一個不要臉的後媽就算了,可別再出一個不要臉的女兒,不然我怕我爺爺奶奶會氣得從墳頭跳出來。」
「啊!程春丫,你說誰不要臉呢?」程傲玫氣得情緒失控來,「論不要臉,有誰能比得上你。」
「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這才第一天上學,就把付哥哥給迷得團團轉,像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才是給程家丟臉,我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姐姐,真是感到無比的羞恥。」
「怎麼啦?怎麼啦?」司音從廚房出來,「傲玫,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讓她給欺負了。」
話說著,司音就憤怒看著程春丫:「你差不多就行了,我告訴你,你怎麼惹我都沒關係,但你要是敢對我女兒……」
「你放心,」程春丫打斷司音的聲音,「就你女兒這樣不要臉的小娘皮,只要她不來惹我,我還真不樂意搭理她,更別說是欺負她了。」
「哪怕是用話欺負她,我也會覺得髒了我的嘴。」
「呵!」話說著,程春丫就一臉不屑把程傲玫上下打量了一遍,「小小年紀,胸都還沒開始長呢?就知道勾引男人,還真不愧是從你媽肚子裡生出來的。」
「啊!」這下連司音也情緒失控了,「你再把話給我說一遍,看我打爛你的嘴。」
「這是怎麼啦?」就在這時程父和兒子回來了,他們父子倆是在門口碰到的。
「老程,」司音立馬淚眼汪汪小跑到丈夫面前哭訴道,「這實在太欺負人了,你都不知道你的大女兒剛剛是怎麼用污言穢語辱罵我和傲玫的。」
隨之,司音就把剛剛程春丫的話給說了一遍。
這讓程父立馬火冒三丈,抽出褲帶上的皮帶,怒氣沖衝來到程春丫面前:「你這個孽女,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你真當我這個當父親的是個擺設是嗎?」
話音一落,程父手中的皮帶就向程春丫身上抽打了過去。
程春丫一下抓住程父揮打過來的皮帶,眼神冷冷看著他:「就憑你也想打我,程勝利,是誰給你勇氣,讓你覺得你能打我呢?」
「啊!」
只見程春丫一腳踢在程父的肚子上,直接把程父踢出去兩三米遠,人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不已。
「老程。」
「爸。」
司音和兒子跟女兒連忙跑到程父身邊,還急忙把程父扶著坐起身來。
「老程,你沒事吧!你可不要嚇我啊!」司音這下真的哭了,而且還哭得好不害怕。
「爸,你沒事吧!」程傲玫和程一鳴也哭得好不害怕。
程父有心想開口說他沒事。
可肚子實在太疼了,這讓他暫時緩不過勁來,根本就沒辦法開口說話。
「放心吧!死不了的,」程春丫開口說道,「再怎麼說也是我爸,在我還沒被徹底惹怒的情況下,我還做不出弒父的事情來。」
「不過嘛?」程春丫眼神狠厲了下來,「程勝利,這次只是給你點教訓而已,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話,那就別怪我弒父。」
「當然,你的老婆和兩個孩子,我到時候會很貼心的送他們一起上路,讓你們一家子整整齊齊的去地底下給我媽作伴。」
隨即程春丫就從木沙發上站起身來:「我先回樓上去洗一個澡,等一下飯做好之後,記得上樓去喊我一聲。」
看著程春丫囂張的往樓上走上去,司音那雙憤怒的眼睛都充血了。
「嗚嗚!」程傲玫哭著說道,「媽,姐姐好可怕,她該不會真的會殺了我們全家吧!」
「媽,趕緊把那個鄉下人給送走啦?」程一鳴也哭得害怕說道,「那就是一個瘋子,這要是繼續讓她留在我們家,說不定哪一天我們一家就都會被她給殺了。」
司音有心想安慰兒子和女兒,但她現在最擔心的還是丈夫,因此並沒有安慰兒子和女兒什麼,而是擔憂看著丈夫:「老程,你到底怎麼樣了,要不然我們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