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好的工作就調到這邊來。」
來到宿舍,程春丫給顧新豪倒了杯水。
哦!對了。
程春丫現在宿舍可是什麼都有了。
桌子椅子很齊全,自然不會讓顧新豪坐到床上去。
「我爺爺想讓我到外面歷練幾年,所以我就乾脆申請平調到你這邊的市里來。」顧新豪說道:
雖說是平調,但他現在卻是公安局的局長。
我信你個鬼喲!
程春丫當然一點都不相信顧新豪的話。
如果說之前只是有點懷疑顧新豪想泡她,那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了。
唉!
還是那句話。
可惜嘍!
在現在這個年代,她哪敢和顧新豪玩玩啊!
至於結婚……
別搞笑了,經歷過肖擎的父母之後,她可不認為顧新豪的家人會同意他娶個農村女人。
「對了,肖擎結婚了,這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顧新豪又說道:
「啊!」程春丫驚訝了下,「這麼快。」
還真是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在離開京都的時候,肖擎那副表現讓程春丫以為他肯定是愛慘了她。
可這才多長時間啊!
所以說,肖擎心裡其實也沒多喜歡她。
喜歡和愛可是完全是兩回事。
特別還是沒多喜歡。
這就很草蛋了。
本來以為已經完全原主的心愿,可現在卻發現,好像是她太自大了點,根本就沒讓肖擎愛上她。
現在怎麼辦,這要是沒有完成原主的願意,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
「嗯!」看程春丫只是驚訝,並沒有一絲難過的樣子,顧新豪心情更好了,「還有,結婚之後肖擎就被調回京都部隊了。」
「哦!」程春丫淡淡應了聲,「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回收站上班。」
「我到你家去找你,你家裡人說你在這裡上班,所以我就找了過來。」顧新豪說道:
程春丫其實也清楚肯定是這麼回事?
不然顧新豪也不會找到回收站來。
所以這又很草蛋了。
畢竟顧新豪一個男人去家裡找她,這家裡的人能不亂想才怪。
………………
程春丫想的沒錯。
程家其他人就算了,可程父程母操心的喲!
「他爹,你說那個男人跟咱們閨女到底是什麼關係,還有他怎麼就找到咱家來。」程母看著丈夫問道:
「這我怎麼知道,」程父悶悶抽著圈紙菸說道,「也忘記問了那個男人是哪人,聽口音好像不是我們這邊的人。」
「唉!你說我們也真是的,怎麼沒問個清楚就讓人走了呢?而且還把閨女工作的地方給直接就說了。」程母嘆氣說道:
其實這真的不能怪他們。
對方穿著一身公安制服,因此面對對方的詢問,程母根本就不敢有所隱瞞。
沒辦法,普通老百姓在面對公安局警察時,就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慌啊!
「要不然咱們明天去市里問問閨女吧!」程父看著妻子說道,「總得去問個清楚,不然我這顆心就是放心不下啊!」
「行,我們明天就去市里找閨女。」程母點點頭說道:
顧新豪沒有坐多久就走了。
畢竟孤男寡女的,這他要是待太久對春丫的影響肯定不好。
程春丫在顧新豪離開後,就馬上用心聲召喚系統:「系統,系統……」
「幹嘛?」系統不耐煩的聲音很快就出現了。
「我想問一下,這要是沒有完全原主的願意,那會有什麼後果。」程春丫忐忑問道。
「第一次記黃牌,第二次記藍牌,第三次給紅牌,然後再有第四次的話,就直接把你踢出主神空間。」系統回答道:
程春丫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沒有一下就給死刑,還給了四次機會。
不過還是覺得好不甘心啊!
都怪肖擎那個混蛋誤她啊!
不然她怎麼會浪費掉那麼寶貴的一次機會。
至於再接再厲,讓肖擎愛上她。
別開玩笑了,別忘了這是在什麼年代,所以別想那種不現實的事了。
「還有沒有問題,沒有的話我就走了。」系統又不耐煩說道:
「走吧!走吧!慢走不送。」程春丫當然也不耐煩說道:
什麼德性嘛!
就這服務態度,這要是有投訴系統的地方,她一定要去狠狠的投訴一番才行。
隔天下午,程父程母來到了回收站。
「爹,娘,這大熱的天,你們怎麼來了。」看著父母說完,程春丫一臉抱歉看著孫姐說道,「孫姐,我帶父母進去坐一會,外面就又要麻煩你多照看點了。」
「去吧!去吧!」孫姐笑笑說道,「又不是從大不了的事情,瞧你給在意的。」
程春丫笑了笑沒說什麼,隨之趕緊把父母帶到宿舍。
「春丫,我和你爹昨天一晚上幾乎都沒怎麼睡,這擔心的喲…」程母看著女兒說道,「你趕緊跟我們說說,你怎麼認識公安局的人,而對方怎麼又到家裡找你,不知道你就在回收站上班。」
「娘,你心可真大,」程春丫好笑說道,「竟然這麼擔心,那怎麼還把我在回收站上班的事告訴對方。」
程母:「這我哪敢不說啊!人家可是公安局的同志,他一問我話,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心裡直發怵,然後想也沒想就把你在回收站上班的事給說了出來。」
「好了,你這死丫頭就少打趣我了,趕緊跟我和你爹說說,你跟那個顧同志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程春丫把和顧新豪認識的過程給簡單說了一遍:「當時要是沒有顧新豪的幫忙,我可沒辦法買那麼多東西回來。」
「那他怎麼到我們這裡來了,該不會是對你有什麼想法吧!」程父眉頭一皺說道:
男人看待問題自然和女人不一樣。
反正他就是覺得那個顧新豪在惦記他閨女。
「說是工作調動,反正我也不清楚,」程春丫說道,「至於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這我哪知道,我總不能直接去問人家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吧!」
「不過就算他顧新豪對我有什麼想法也沒有用,反正經歷過上次的事後,我對京都可是已經有牴觸了,我可不想再因為哪個男人又讓人給輕賤了去。」
「你能這樣想,那爹就放心了。」聽女兒這樣說,程父的心總算放心的下來。
程母張張嘴想說什麼,可最終還是話給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