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靈蓓的大哥是死了,可沅靈蓓的父母還在,程春丫就擔心因為沅靈蓓的大哥死了,沅靈蓓就原諒了自己的父母。
就沅靈蓓那樣的父母,程春丫沒有把他們一起給處理掉就不錯了。
想讓她以後因為女婿的身份,要求她要孝順岳父岳母,光想想她就膈應得很。
當然,要是實在不行的話。
她也可以把沅靈蓓的父母都順便給解決掉,不過她還是想確定沅靈蓓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畢竟跟一個毫無原則底線的聖母生活在一起,那可實在是件太糟心的事。
「嗯嗯!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沅靈蓓沒有多想什麼,就點點頭認同說道,「雖然我大哥死的有點慘,而我也為我大哥的死眼淚哭個不停。」
「但其實我內心深處是狠狠鬆了一口氣,覺得我大哥死的簡直太好了。」
「程大哥,」沅靈蓓聲音忐忑看著程春丫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太冷血了,那畢竟是我大哥,可我卻在心裡偷偷樂著,我大哥死得簡直太好了。」
「怎麼會呢?」程春丫心裡鬆了一口氣,「你這種情況是對的,憑什麼別人都要傷害我了,還要要求我不去記仇呢?」
「如果你真善良成那樣,對於自己的大哥一點記恨的心理都沒有,那你簡直就是個沒有原則,也是腦子糊塗的人。」
「靈蓓,」程春丫抓住沅靈蓓的手,很是深情說道,「我發現我越發的喜歡你了,你身上到底還有著什麼我沒挖掘到的優點。」
「程大哥,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啦!」沅靈蓓整顆心甜滋滋的,同時也害羞得不行。
程春丫自然是再接再厲,不要臉肉麻的話不停的往外蹦,總之把沅靈蓓都給搞得快招架不住了。
當然,程春丫也並沒有待多久。
畢竟時間確實已經晚了,沅靈蓓催促著他趕緊回去。
程春丫自然是聽從沅靈蓓的話,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騎著自行車離開。
而也是從今天開始,程春丫定時每個禮拜都來找沅靈蓓,兩個人偷偷處對象了一年的時間。
這倒不是程春丫不想趕緊把沅靈蓓給娶回去,而是因為沅靈蓓大哥死的原因,讓沅靈蓓不可能太快嫁給程春丫。
不然別人的唾沫星子,還不得噴死她。
這天沅靈蓓在外面跟程春丫約會回到家裡時,本來好好的心情,立馬被父母搞得憤怒不已。
「我不同意,」沅靈蓓氣憤看著父母說道,「我絕對不同意你們的主意,想讓我招上門女婿,你們就死心吧!」
因為兒子死掉的原因,導致沅靈蓓的父母就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女兒身上,這才打算著給女兒招上門女婿。
「你不同意有什麼用,」這是沅母的聲音,「我們已經跟對方說好了,後天對方就來家裡相看,你明天上班的時候跟你們組長請個假,知道嗎?」
「不知道,」沅靈蓓冷臉說道,「媽,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不然的話,我就讓你雞飛蛋打,讓你們再白髮人送黑髮人,到時候你們就真成了孤寡老人。」
「兒子死了,女兒也沒了,我就在地下冷眼看著,看著你們二老晚年的生活是怎麼遭報應。」
跟程春丫談對象這一年來,沅靈蓓的性子可以說有了質的改變。
早就跟以前的她不一樣了。
而這都是程春丫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引導沅靈蓓的,所以現在的沅靈蓓,早就已經不是一年前的她。
沅父和沅母想再拿捏她,簡直就是做夢。
「靈蓓,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你還有沒有把我們父母放在眼裡。」沅父怒拍著桌子說道:
「你們根本就沒把我這個女兒放在心裡,又憑什麼要求我把你們放在眼裡,」沅靈蓓冷笑說道,「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自從你們打算把我送給一個老男人玩弄,好換取你們兒子的前程似錦時,你們在我心裡就已經死了,我早就當自己是沒爸沒媽的人了。」
沅母和沅父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心虛。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沅母惱羞成怒拍著桌子說道,「什麼把你送給老男人玩弄,你死丫頭從哪裡聽來的閒言碎語。」
「哦!我知道了,你這是仗著你哥人沒了,就嘚瑟了起來,認為我們老兩口只剩下你這麼個女兒,覺得我們管不住你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沅靈蓓,只要你一天是我們的女兒,那你就一輩子是我們的女兒,而既然是我們的女兒,那你就得一輩子聽我們的安排,特別是你的終身大事。」
「不然的話,那我和你爸就去死給你看,讓別人好好瞅瞅,瞅瞅你這個不孝女是怎麼逼死自己的父母的。」
「那你們現在就可以馬上出去嚷嚷啊!」沅靈蓓根本不帶怕的,「反正我的名聲已經夠不好了,還真不介意再戴上一頂不孝女的帽子。」
「呵!」沅靈蓓嘲諷笑了起來,「爸,媽,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自從你們同意我哥,要把我送給紅委會主任玩弄,你們以前那個女兒就已經死了。」
「這也就是老天爺看我可憐,把我大哥和那個紅委會主任給收了去,不然我還不知道被你們禍害成什麼樣。」
「我告訴你,別把我逼急了,不然的話,不用等老天爺把你們兩個老不死的一塊收了去,我就直接一把火把家給燒了,咱們一家三口一塊去死得了。」
「你們也不要心存僥倖,覺得我只是在威脅你們而已,真把我給逼急了,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話一落下,沅靈蓓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老頭子,這可怎麼辦啊!」沅母著急看著丈夫,「靈蓓這死丫頭,怎麼會知道那件事。」
「還有咱們兒子的死,難道真的是老天爺顯靈給收走的。」
不怪沅母會這樣想。
實在是兒子的死真是太驚悚了。
哪有好好的人忽然就自燃起來。
而且還是跟紅委會主任一塊自燃死掉的。
因此聽女兒這麼一說,沅母怎麼就覺得後背發涼呢?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沅父沒好聲氣說道,「還真是翅膀硬了,知道她大哥人沒了,我們老兩口以後只能指望她養老,所以就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