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都已經18歲了,這一回去,原主的父母肯定會馬上給她張羅婚事。
這個年代就是這樣啦!
女孩子都嘛是十幾歲就開始相看起來。
程春丫倒是不想這麼快就嫁人,畢竟就算想嫁人,那也得找一個讓她看得上眼的,這才不辜負她現在這副漂亮的模樣。
不過這個年代年紀一到不結婚,那簡直就跟在犯罪一樣,不但是自身會被別人指指點點,就連家裡人出門也得被人給指指點點的。
所以啊!
她想不那麼快就找人結婚,好像不行呀!
唉!算了,想那麼多幹嘛呢?
不就是嫁人而已嘛?
嫁就嫁得了,反正又不是沒有經歷過。
當程春丫回到老家下火車時,肖擎也和若蘊的婚事火速定了下來。
這可把顧新豪給弄傻眼了。
畢竟程春丫這才剛離開,可肖擎就馬上傳出要結婚的消息,可不是讓他給看傻眼了嗎?
不過這麼一來,顧新豪對肖擎可就沒有了愧疚感。
他不管肖擎是因為什麼原因要跟若蘊結婚,可無論是什麼樣的原因,他這麼做也算是背叛了程春丫。
哪怕他和程春丫已經分手了,可肖擎這麼快就要跟別人結婚,這拿到哪裡去說都是肖擎沒理。
程春丫老家所在的地方,離市里不遠。
這要是從後世的眼光來看,這樣的地理位置可是很好的,絕對是那種富得冒油的城中村。
但在這樣的時代,反而就代表著最貧窮的地方了。
畢竟要山沒山,要海沒海,要土地也沒那麼多的土地。
每年地里種出來的糧食,根本就不夠吃。
所以啊!
程春丫站在村口,臉上的表情有說不出的沮喪。
看來她得找出路才行啊!
不然接下來的日子可就難熬了。
走進村里,程春丫當然吸引了別人的眼光。
誰讓她身上扛著那麼多東西,長得又那麼的漂亮呢?
這路上的村民看到她,就馬上議論紛紛起來。
以為程春丫是哪家城裡的親戚。
別怪沒有人認出程春丫,實在是程春丫的樣貌變化太大了,跟以前完全就是兩個樣。
「姑娘,你這找誰啊!」
程春丫走進原主家裡的院子時,原主正在收衣服的大嫂荷香看著她不解問道。
「大嫂,我是春丫,你不認識我啦!」程春丫好笑說道:
「哎呀!我的媽呀!」荷香可是被驚得差點把手裡的衣服掉到地上,「春丫,你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話說著,荷香就連忙往屋裡喊道:「娘,娘,趕緊出來啊!你看看誰回來啦!」
「幹嘛,叫魂啊!」隨著原主的母親程母從屋裡傳出來,她人也已經來到了屋檐下,「哎呀喲,這姑娘長得也忒好看了吧!」
「娘,什麼姑娘不姑娘的,這是你閨女春丫。」荷香好笑看著婆婆說道:
「啥!春丫,」程母立馬激動的向程春丫小跑過去,「春丫,你是春丫,我的老閨女春丫。」
「不然呢?」程春丫好笑給程母一個白眼,「我說娘,你可真行啊!這才幾年不見,你就連自己的閨女都認不出來啊!」
「哎喲,哎喲喲!」程母一副激動得快要暈過去的樣子,「春丫,你咋就變了個樣呢?這部隊的水可真養人啊!把我閨女給養的漂亮得都變了個樣。」
程春丫:「娘,我這身上扛這麼多東西,都快要重死了,你還是先讓我回屋裡把東西給放下吧!」
「荷香,你是死人啊!」程母馬上衝著大兒媳婦說道,「還不趕緊過來搭把手,杵著不動是在當死人嗎?」
「來了,娘。」荷香連忙走上前來。
至於婆婆難聽的話,她根本就沒往心裡去。
她這個婆婆除了嘴壞了點,人可是一點都不壞。
程母當然也把閨女身上的東西拿一些過來,幫忙著把東西拿回屋裡去。
一走進屋裡把東西放下,程母就連忙給閨女倒了杯水:「你說你這孩子,有你這麼糟蹋錢的嗎?買這麼多東西回來,你這是想讓我和你爹給心疼死啊!」
「娘,我這都幾年沒回家了,你就別罵我了,」程春丫喝了一口水說道,「況且我為什麼買這麼多東西回來,那還不是想孝順你和我爹,也惦記著幾個哥哥嫂子他們,還有家裡的侄子跟侄女嗎?」
「我要是心裡不惦記著你們,那是能給你們買這麼多東西回來嗎?可你倒好,不誇我一句就算了,居然還埋怨起來。」
「誇誇夸,我誇你個頭,」程母沒好聲氣說道,「你也不替你二哥著想一下,別看你二哥在部隊每個月有津貼拿,但他這又要養家,又要時不時的寄些錢回來,他這容易嗎?」
「可你倒好,回來一趟就盡給你二哥糟蹋錢,我這沒打你就不錯了,你還嫌我罵你。」
「我這可不是花我二哥的錢,」程春丫撇撇嘴說道,「就我二嫂那個死德性,她會讓我二哥拿錢給我買這麼多東西回來嗎?」
程母眉頭一皺,把二兒媳婦的嫌棄給表現得明明顯顯的:「怎麼著,在部隊這幾年,你二嫂盡給你氣受啦!」
對於那個沒見面的二兒媳婦。
相信就沒有當婆婆會喜歡的。
這都已經嫁給二兒子這麼多年了,可卻連婆家都沒來一趟。
當然,自己的二兒子也不是個好的。
太慣著老婆了,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個怕老婆的慫蛋。
畢竟二兒子要是但凡能硬氣一點,二兒媳婦敢連婆家的門都不認嗎?
也是因為如此,程母和丈夫這麼多年來才從來沒想過去部隊看看。
沒得去受氣不說,還讓二兒子難做人。
「我剛到部隊那天就給我擺臉色看,」程春丫一臉不屑說道,「好像我去給她辛語竹帶孩子,反而是我欠她什麼似的。」
「什麼,」程母那個氣喲,「那你這三年來,是不是就任由讓她辛語竹欺負。」
「那怎麼可能?」程春丫一臉得意說道,「我在家裡雖然老實了點,可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所以剛到部隊第一天,我就跟她辛語竹幹起來了,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而也是這通過這幾年跟辛語竹鬥法,我現在的性子也潑辣了起來,再也沒有以前那老實巴交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