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姜栩今天回來，蘇妄就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幻覺，現在臥室里的東西又忽然全部回來了，蘇妄更加懷疑了。
不過，觸感很真實。
看著不像是幻覺，應該也不是做夢，所以……
是真的？
蘇妄默了默，最後將手指落在自己的大腿上重重掐了一下。
直到痛感傳來，蘇妄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蘇妄回頭看向姜栩，「這些東西……怎麼回來的？」
姜栩一本正經道：「不是一直都在嗎？」
蘇妄：？
你確定？
就在蘇妄還在懷疑人生的時候，姜栩往他跟前邁了幾步，而後向著他伸手，將手背貼在了他額頭上。
姜栩：「你這幾天是不是沒睡好，出現幻覺了？」
蘇妄：「……」
莫非，真是我出現幻覺了？
就這樣，蘇妄被姜栩暫時忽悠住了。
雖然蘇妄沒有真覺得自己是出現了幻覺，但既然姜栩說是幻覺，那就當是幻覺吧，反正她在就好。
蘇妄心甘情願被姜栩忽悠。
不過，到了晚上蘇妄就不心甘情願了。
蘇妄臥室里放著很大一個書架，都是蘇妄的睡前讀物，除了書，上面還放著幾個相框，以前都是他的獨照，姜栩搬進來後，就成了兩人的合照。
晚上，蘇妄像以前一樣隨手拿了一本睡前讀物，只是，抽出書的時候，蘇妄的目光被旁邊一張照片吸引了。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沒有他，沒有姜栩，但是……上面那個女的很像姜栩。
雖然是完全不一樣的容貌，但是神情像，眼睛像，氣質像，總之，除了容貌不像，哪哪兒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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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妄盯著那張照片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姜栩都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了，蘇妄還盯著那張照片看著。
聽到動靜，蘇妄立馬將目光從照片上移開，而後看向姜栩。
「栩栩，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你嗎？」
蘇妄拿起照片，小心機地擋住上面那個男人，將照片半邊給姜栩看。
姜栩看到照片，下意識地點頭，「是啊，怎麼？你不認……」
話還沒說完，姜栩忽然頓住了。
因為她忽然想起來，照片上的她是在其他世界的她，不是這個世界的她，她們的樣子都不一樣。
聽到姜栩的回答，蘇妄眸色暗了暗，將照片翻了一轉，垂眸看著上面的人，「看起來不太像，整容了？」
見蘇妄都幫她找好藉口了，姜栩直接順著他的話應下，「嗯，整了。」
蘇妄聽了，嘴角輕輕往上扯了扯，勾出一抹有些涼的笑意，「照片上的男人呢？前男友？」
照片上不僅僅是兩個人，兩人還在親吻，雖然是臉頰吻，但是蘇妄還是不開心。
甚至有種將照片裡那男人拉出來，徒手撕碎的衝動。
姜栩：？
嗯？
有個男人？
在姜栩的略顯錯愕的目光中，蘇妄慢條斯理地將相框翻了一轉，讓姜栩看清照片上的另一個人。
本來，姜栩還想說一句只是朋友，但是看到照片上的畫面後，姜栩默默將藉口咽下了肚子。
誰家朋友要臉頰吻？
姜栩沉默了，蘇妄看著姜栩笑得如沐春風，只是笑意不達眼底，「栩栩能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