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這樣的女兒是我的福氣。」
姜父激動之下,直接簽署一份協議,表明死後將所有的股份全部交給姜暖嬌繼承。
姜暖嬌母女二人互相對視,滿意的點頭。
一家人前腳剛離開律師事務所,姜初夏後腳就接到了消息。
遺囑!
這對母女到底想幹什麼?
謀財害命。
姜初夏仔細的整理腦海中的信息。
不對!
林家發生這樣的事情需要很多資金。
姜父或許會因為林家而在合作上退讓,卻絕不會傾囊相助。
這個時候好女兒要去送溫暖。
姜初夏再次來到姜氏。
姜暖嬌有了新的聯姻對象,給了姜父底氣。
再次見面,姜父抬高下巴,看姜初夏一臉不屑。
「你要想打官司,我們奉陪!」
只要兩家聯姻,強強聯手。
就算公司陷入輿論漩渦。
有人想幫,一定可以渡過難關。
看著對方小人得志的樣子,姜初夏忍不住笑出了聲,「嘖嘖,這些年為什麼你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麼蠢!」
沒等對方發火,姜初夏哈哈大笑,「好慶幸我的智商隨了媽媽,聯姻的事八字沒一撇,但是你的命要丟了!」
「胡說八道什麼?」姜父怒兒拍桌。
「哎!誰讓我善良呢!讓你看看這些!」
姜初夏翹起二郎腿,將準備好的文件丟了過去。
「這……」
姜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滿臉頹廢。
「當年車禍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現在立下遺囑,你猜如果那對母女缺錢了會怎麼做,據我所知,他們為了您還買了一份保險!」
連續丟下王炸。
看著保單上的巨額賠償。
無法自欺欺人。
姜父將文件撕的粉碎,「你會這麼好心?」
「當然不會!」姜初夏笑嘻嘻的開口,「你立遺囑只會加快自己的死亡,但是可以把股份轉給我……」
「滾!」
暴跳如雷的姜父,將手邊的杯子摔了過來。
姜初夏習以為常,輕鬆躲過,「好了,氣大傷身,按照你現在的情況,若是中風偏癱不能自理,是沒人管的喲!」
說完,不給姜父發火的機會,直接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砰!
門剛關上,裡面傳來巨響。
姜初夏挑眉,「姜氏,很好!」
……
秦家,姜初夏剛踏進家門,察覺不對。
整棟別墅黑漆漆的,竟然沒有一盞燈是亮著的。
她剛要開口詢問,管家悄悄走了過來,「樓上的慕容小姐,自從看了新聞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並且不允許打!」
「好!知道了!」
姜初夏脫掉高跟鞋悄悄的上樓。
走到慕容雪房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許久沒有聽到回音,她小聲開口,「我要進來嘍!」
寂靜無聲沒有回答。
姜初夏悄悄的推開門,房間內漆黑一片,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借著微弱的光,她看到了那個縮在角落裡的身影。
小小一團,頭埋在兩腿之間,周身縈繞著絕望的氣息。
「怎麼了?」姜初夏悄悄靠近,聽見虛弱的抽噎聲,上前將小小的人抱在了懷裡,「不要怕,不管怎樣還有我!」
「他們回來了!」
黑夜中,哽咽的聲音帶著濃濃的絕望和恨意。
姜初夏愣了片刻,璇璣反應過來將人抱得更緊,「是你爸爸……」
「不,他不是我爸爸,他是惡魔!」
慕容雪狀似瘋魔情緒激動,夜色下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閃爍著凌厲的光,令人膽寒。
「不要怕!不管怎麼樣都有我!」
姜初夏一遍遍重複著安慰的話,可懷裡的人卻不斷的發抖。
不知過了多久,懷裡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姜初夏才鬆了口氣。
用盡全身的力氣,她才將人抱回床上,看著小小的人睡,夢中依然眉頭緊鎖,面色微冷。
書房,姜初夏將張家的資料又仔細調查了一遍。
果然不要臉,一脈相傳。
「在忙什麼?」
剛從浴室走出來的秦赫嵐,身上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走過來自然而然的將姜初夏用在了懷裡。
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姜初夏回頭,水潤的眸中倒映著俊俏的面龐,「赫嵐哥哥!」
嬌媚的聲音在空中拐了十八個彎。
聽的人骨頭都鬆了。
更何況姜初夏伸出纖細的手指,直接抓住了秦赫嵐寬大的浴袍。
輕輕一用力,浴袍掉落只剩下那結實性感的肌肉。
她貼近他的身體,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吐氣如蘭,炙熱的氣息,如同羽毛拂過心田讓人心神蕩漾。
「說吧,什麼事?」
秦赫嵐強忍著心的欲望,聲音沙啞的問道,「你這個小狐狸到底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想你!」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誘惑,聲音輕柔,接近呢喃,「我想要做一回護花使者,但是,我這朵嬌花也需要人護!」
「好,都聽你的!」
秦赫嵐再無法忍耐,直接俯身湊到她面前,密集的吻不斷落下。
很快書房內傳出曖昧的聲音。
機場,姜父一家人一大清早便來到這邊,眼睛不斷的向裡面看。
「來了,這就是張總一家人!」姜暖嬌拿出照片仔細比對,開口說道。
「歡迎張總回國!」姜父拿出鮮花主動奉上。
「沒想到咱們竟然如此有緣分,還能成為兒女親家!日後還要多多合作!」
雙方簡單寒暄幾句,便上車離開機場。
這個畫面,被姜初夏派過來的人記錄下來,並且發到手機上。
張家全家回國,除了慕容雪那個贅婿不要臉的父親,還有私生子,私生女,以及現在的狀態。
照片上張家人一家四口氣氛溫馨,可惜都是畜生。
姜初夏越看越氣,「垃圾都湊到一起!」
慕容雪點頭的認同,「姐姐,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我年齡太小了,根本沒辦法拿回遺產!」
慕容家家規森嚴,雖然會交出單純的人,但並無蠢人。
慕容雪的母親在離開前早就已經立下遺囑,只不過需要女兒成年後才能繼承。
贅婿張斌傑,就是利用這一點,保管慕容雪的遺產,還將人弄到國內的精神病院。
「好了,今天他們會去公司談合作,我先去會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