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酥最後含淚上藥,鍾伯不幫她,神醫也不幫她,只留下一個別有心機的男主宗峫。【Google搜索】
唐酥自閉了。
嘴巴麻麻的,說話也不利索,她生無可戀的躺回床上,順便將宗峫給轟了出去。
「你,粗去!」
宗峫漆色的雙眸閃過一絲笑意,他將地上的枕頭撿起來,剛打算放回床上,就聽鍾伯道太子來了。
小郡主才回府第二天,他便這麼迫不及待,想至此,宗峫眼底都閃過了殺意。
唐酥倒是無所謂,她躺在床上,讓鍾伯將人帶來,隨後便開始裝病。
太子來的突然,時間短的壓根不可能做什麼偽裝,所以當他知道小郡主病倒了,當即就想到了皇帝給她下的藥。
「明月。」太子滿臉的心疼,他看著唐酥虛弱地睡在床上,漂亮明艷的小臉如今變得蒼白脆弱,這一刻,他恨不得回去手刃了皇帝。
「怎麼突然病倒了?」
唐酥咳著嗽,裝出一副說話都吃力的樣子,「不知道,昨晚給父王母妃上香時,突然就眼前一黑,然後就病倒了,不過沒關係,鍾伯給我請了神醫,神醫說小事。」
小郡主樂觀,太子卻不樂觀。
他將視線移到鍾伯身上,果然見管家滿臉憂愁,很明顯,所謂神醫的說辭,不過是哄她。
「有什麼想要的嗎?孤前些日子剛得了一塊暖玉,眼看天越來越冷,就送給你吧。」太子說著,溫柔的揉了揉她的秀髮,小郡主秀髮烏黑柔順,手感特別好,太子依依不捨地將手放下,又道:「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孤將太醫院的太醫全部給你叫來。」
唐酥當即搖頭,「不用了,都說我沒事啦,來了又要給我弄一堆藥,太苦了,我不看。」說完,還將自己埋到被窩裡。
太子哭笑不得,又覺得她可愛極了,忍不住就想順著她,「好好好,孤不叫太醫,你先出來,孤與你說幾句話。」
唐酥心中冷哼,上次的事兒她還沒算帳,可不代表她忘了。
唐酥聽著太子廢話連篇,到最後腦袋一歪,索性就裝暈。
她暈的突然,又極其自然,也就這段時間一直在她身邊伺候的宗峫發現了她的小動作,至於太子,倒是嚇了一跳。
「明月?明月你怎麼了?」
「太子殿下。」宗峫在角落裡站了出來,平靜解釋道:「郡主身體不適,神醫昨晚說過,小郡主會伴隨突發性昏迷,不可叫醒,否則容易刺激心智,對她身體不好。」
他說了那麼多,核心意思就是在趕人。
太子看著他,眼神冰冷,「明月郡主離開時,還不忘帶上你啊。」
宗峫立刻下跪,又適當露出他手腕上的白色繃帶,果不其然,太子的注意力就被手腕上的傷給吸引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明月欺負你了?」太子心情愉悅,當年總是高他一頭的宗小世子成了最低賤的狗奴才,太子忍不住嘲諷道:「她是怎麼欺負你的?跟孤說一說。」
宗峫不吭聲,就這麼跪在地上,太子見狀,臉上的嘲諷冷笑頓時消失,他變得不耐煩,覺得宗峫便是跪在地上,也是在用膝蓋譏諷他。
從前的醜事再次有了畫面,太子還算俊逸的臉龐變得有些扭曲,他一腳踹上去,旋即又連連冷笑,「狗奴才,啞巴了?」
兩人動靜鬧大了,鍾伯見狀,就彎著身體出來解釋,「哎喲,太子殿下小心,前不久小郡主發脾氣不肯吃早膳,潑了一地,您小心地滑。」
太子被人擁護慣了,沒覺得鍾伯這話有什麼不對,只是眼神掃到宗峫身上時,他總覺得惡氣未出,接著就聽鍾伯笑著恭敬道:「太子殿下您在說這位宗姓奴才啊,昨兒惹郡主生氣了,郡主砍了他的手。」
太子眼睛一亮,頓時覺得明月不愧是他喜歡的姑娘,深的他心。
「他的手沒廢?」
鍾伯,「小郡主昨兒病了,力氣不夠,這才讓他僥倖逃過一劫。」
太子也覺得惋惜,他不能將宗峫留在身邊,容易被人採集,便想了一堆折磨人的動作準備偷偷進行,不過如今將他留在明月身邊也好,明月小郡主的手段,令多少人聞風喪膽。
他笑了起來,又恢復成那位清雅貴氣的太子,「宗峫,好好伺候郡主,若是讓孤知道你有什么小動作,孤可不是明月。」
他大笑著離開,見狀,鍾伯就想上去扶人。
「宗小世子,你沒事吧?」
太子身手一般,看似用了十成力氣的一腳,其實也不過如此,但他眼睛掃到一旁裝睡的唐酥,故意輕咳。
果然,小郡主上當了。
她立刻從床上下來,見他還咳個沒完,那張俊美的臉都染上幾分病弱,頓時嫌棄擺手,「快點滾,病成這樣就滾回去躺著。」
宗峫繼續輕咳,又道:「不礙事。」
唐酥見他如此不聽話,氣的撓了撓頭,又問了下系統,知曉他問題不大,索性將他丟去管理盛王府留下的人了。
「既然沒事,就滾去幹活,本郡主養著你可不想養個廢人!」
宗峫忍著笑,小郡主嘴硬心軟,可愛的緊。
「是,郡主想讓我做什麼?」
唐酥裝作思考的樣子,回頭又問鍾伯,「鍾伯,咱家還缺點什麼?」
鍾伯考慮到他時常陪伴郡主,最好是將身後練好一些,便道:「不如讓他去近衛隊?將身手練好一些,以後也方便保護郡主。」
唐酥一聽,覺得有戲,便命令道:「你給我滾去操練盛王府的近衛隊,若是管理不好,本郡主唯你是問!」
管理與操練是兩回事,管理是直接當衛隊的隊長了!
鍾伯瞪大眼,試圖跟郡主解釋,然而宗峫已經跪下領命,事成定局,鍾伯只能幹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唐酥終於將人轟走了,心情大好,她拉著鍾伯,然後星星眼道:「鍾伯,京城有哪裡好玩的啊?」
鍾伯,「啊?」
唐酥,「我都在宮裡關了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出宮,我要出去玩!」
鍾伯想到她身體,想拒絕,結果唐酥已經開始一哭二鬧,「不管,我就要出去,你不讓我出去,我就要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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