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離得遠的就笑的燦爛。
「秦默寒，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
秦默寒低頭，看了眼餐桌上的飯菜。
「看來給你的東西認真看了。」
白芙點了點頭。
還是這幅模樣。
秦默寒雖然不曾談過戀愛，但是也知道，戀人之間不是這樣的。
她仿佛並不會生氣，無論他說什麼，都會順著他。
就會讓他更加好奇，她的底線在哪裡。
他環抱著胳膊，靠坐著，墨色的眸子並不開心。
「傻子。」
秦默寒和白芙坐在一起吃飯的事兒不是什麼秘密。
更何況有太多的人看見。
午餐結束之後，秦默寒回去就被寧哲幾個堵住了。
「秦，秦少，你女朋友......」寧哲還處於茫然狀態。
秦默寒側過身，瞥了眼跟在身後的小姑娘。
「那，我女朋友。」
寧哲錯愕的看著白芙。
差點脫口而出。
秦少，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喜歡她的嗎？
寧哲覺得自己又失戀了。
這一次是真的。
秦默寒同白芙在一起的消息，是公開的秘密。
秦少那兒沒人敢去打擾，但是白芙這裡就不一樣了。
她時不時的就會被圍堵。
連去衛生間都會被一群女生攔住。
「白芙，你說說啊，你是怎麼讓秦少喜歡的。」
衛生間裡，白芙洗完手出來的時候就被擋住了。
少女懵懂的抬眸。
「我......」
「我看見過，秦少對她態度可差了，哪有這樣的戀人，簡直就像個跟班傭人。」
這話說完，周圍的女生都笑了。
「話說，秦少那麼兇殘，會不會打人啊。」
「那不是--家暴，喂，白芙，秦默寒有沒有打過你啊。」
她們的眼底都帶著看好戲的模樣，在提到秦默寒的時候畏懼卻也鄙夷。
白芙從進這所學校開始，聽到的最多的就是秦默寒是個敗類，廢物。
世人的惡意簡單又讓人無法理解。
「他不是。」
堅定的聲音，在眾人嬉笑中格外明朗。
「他沒有打我，也不會打我，他很好，善良，正義，他不會像你們，背后里奚落，比起他。你們更壞。」
嬉笑聲沒有了，反之是羞惱的怒意。
對方上前一步。
「瞧瞧，我聽到了什麼？善良，正義，白芙，你說的是秦默寒嗎？」
「你怕是不知道，秦默寒這個年紀還在讀高一。」
女孩低頭，眼裡閃過一抹驚懼，告訴白芙。
「他是從少管所出來的，在這之前，他差點打死人。」
「對了，那人到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
外面的門被踹開。
裡面的人被嚇到，看向門口。
姜歡懶散的看著裡面。
「在說什麼？」
這些人還是畏懼姜歡的。
僵笑著說沒什麼，紛紛低頭跑了出去。
姜歡走到呆愣的少女面前，嘆了口氣。
「走吧，先出去。」
白芙跟著姜歡，離開了衛生間。
一前一後走著，在走廊的過道上，白芙才開口。
「他真的......」
「是真的，白芙，我不知道什麼原因，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個壞到骨子裡的人，偏生你覺得他是個正義的。」
「他救過我的。」白芙的嗓音很輕。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我知道，我看到了，他不學無術，他逃課，他打架，他脾氣壞，可他曾經也說過，眼裡有光，就會等到希望和光明。」
「這可真不像他說過的話。」姜歡道。
白芙抬起頭。
少女的眼底帶著光芒。
「所以，我會努力，讓他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