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 扶桑界撥亂反正32

  一長段開場白過後,司儀總算切換到了婚禮主持詞,明嫿和宴傅安按照司儀的話一一照做,總算是度過了難捱的站台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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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嫿去換上中式禮服。

  與西式的白色不同,中式是正紅色,做成婚服後穿在身上既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又有貼合國人審美和長相的特點。

  敬酒五十多桌。

  一圈走下來,回到休息室,宴傅安趕忙拿來平底鞋,換下了她叫上的高跟鞋。

  看著手中腳沿和後跟紅紅的小腳,心疼不已;手指輕撫過殷紅的地方,道:「以後少穿高跟鞋才好,對你的腳不好。」

  「平常不參加宴會、應酬都不會穿高跟鞋的呀。」明嫿眸光怪異的看了他一眼。

  宴傅安想到她經常都是平底鞋,甚至是跛跟換著穿,卻是少有穿上高跟鞋的時候。

  「那以後也少穿。」

  明嫿倒是無所謂,「我的高跟鞋全是品牌高貨,算是很軟很舒適的了;只是我的腳比較嫩,又沒有經常穿,才會是現在這樣。」

  「在舒適也是有高度詫異的,前腳尖和後腳跟始終是高低不一;再舒服能舒服到哪兒去,除了宴會都別穿了。」要不是到他們這個階層有的宴會不能不參加,他甚至想讓她一直別穿。

  明嫿笑了笑,「哪兒有那麼誇張。」

  剛說完,便見宴傅安抬頭定定望著她,仿佛她不改口不罷休的架勢;明嫿無奈道:「行,聽你的,以後除了宴會都不穿了。」

  這也導致了在往後的許多年裡,只要陪著宴傅安參加宴會,他就會給她準備一雙平底鞋;沒到會場前穿平底鞋,進會場之前再換上高跟鞋。

  體貼的行動力,讓許多貴婦人羨慕不已。

  她們這樣的家庭,多數婚姻是聯姻而來;靠的是雙方家世,感情方面真沒幾個好的,別說體貼了,能記得對方生日就不錯了。

  換上平底鞋,宴傅安喊人送來了一桌子好菜,他們二人就在包廂里吃飯;一直到余有儀尋過來,他們才結束休息時間。

  「安安,嫿嫿,快收拾一下,該送賓客了。」

  明嫿猛然起身,「好的,媽媽,我們上就來。」

  宴傅安蹲下身為她重新換上高跟鞋,扶著她往外走;余有儀在旁邊看了全過程,欣慰與兒子的懂事,同時又有些心酸。

  自個兒生的兒子,從沒有對她這個媽媽這麼好過。

  轉念一想,兒子小時候能好,就是因為明嫿;兒子對她的特殊是從小到大從未變過,如今結婚了,只會更好。✿.。.:* ☆:**:. .:**:.☆*.:。.✿

  「安安,繼續保持住。」不過時一個念頭,轉了幾轉也就過去了,余有儀自認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媽。

  明嫿臉上微熱,抬頭朝她一笑。

  宴傅安認真頷首,「媽,你先去找爸,我和嫿嫿隨後就來。」

  「成。」余有儀轉身即走。

  明嫿微抬下顎,笑眯眯的瞅著他,「你也不怕媽媽吃醋。」

  「媽有爸,你有我。」

  分別的可真好!

  明嫿表示,她無法拒絕。

  走到酒店大門處便見余有儀快步走到宴方宏身側,跟他一起與人寒暄;旁邊陸陸續續不少人也在等著打招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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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傅安扶著明嫿上前幫著一起招待客人。

  有了新婚夫婦二人的加入,送走賓客的工作很快完成;等到酒店變得清靜,宴方宏垂著腰直喊累。

  「不行了,你們小兩口該幹嘛幹嘛去,老婆,來扶我一把,咱們趕緊回家休息。」

  余有儀秒懂,好笑乜他一眼,還是走上前扶著人走了。

  明嫿坦然目送他們走出酒店,坐上司機開過來的車,她才收回目光。

  「來。」宴傅安彎腰將人抱起,「我們先去樓上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帶來的東西不少;一併帶回去。」

  汪特助從電梯走出,看到他們便道:「董事長,夫人。」

  「正好你來了,帶幾個人上去,包廂收拾東西送回家。」有人擔事兒,他就不管了。

  汪特助眼睜睜看著宴傅安轉道出酒店,不過是幾息的功夫就有司機開車過來帶他們走了。

  汪特助哭笑不得,「至於這麼猴急麼。」

  跟宴方宏夫婦的車前後腳到家,宴傅安將人抱進客廳,拿來拖鞋為她換上;之後才是他自己,反而是旁邊剛坐下的宴方宏和余有儀看的一愣一愣的。

  「老婆,我們回房吧。」坐在這裡看兒子兒媳婦的熱鬧算怎麼回事。

  余有儀本不想走,奈何這會兒她比誰都清楚;兒子兒媳婦新婚,正是需要二人世界的時候,她一個做媽媽的人在這兒杵著不合適。

  「行,上樓早點睡,忙活了好幾個月,我也好好歇歇。」

  二人互相說完話就攙扶著走了,留下明嫿和宴傅安面面相覷。

  要不是知道兩老不是對他們有意見,明嫿都要以為是不待見他們了。

  「我們也回房休息。」宴傅安拉著人便走。

  陳管家在後面露出姨媽笑,別問,問就是家裡添丁進口的日子不遠了。

  日上三竿。

  明嫿從疲憊之中醒來,入目的是健壯的胸膛,而她正窩在他懷裡。

  「醒了?」宴傅安微微低頭看她,在她額頭上憐愛地落下一吻,「要不要再睡會兒?」

  「不了。」聲音略帶嘶啞,明嫿無聲嘆息,久違的配方。

  宴傅安側身起來,拿來乾淨的衣裳,「穿上,我去給你放熱水泡個澡,要是還難受我們就去醫院看看。」

  「大可不必。」

  丟人丟到醫院去,她可沒那麼厚臉皮。

  宴傅安只笑了笑,披著睡袍給她放水去;順便他也洗了個澡,打理了一番,再次走出浴室便是神清氣爽。

  宴傅安看到坐在床邊的明嫿拉攏著小腦袋,好笑走上前,「要抱嗎?」

  「你趕緊去出去。」踹他一腳,明嫿心情不太美妙。

  「還疼?」

  「再問你就去書房睡一個月,不,兩個月。」

  宴傅安忙搖頭,「可別,有媳婦兒可以抱,怎麼能去書房睡;我先出去讓人準備你愛吃的飯菜,你泡完澡出來啊。」

  跑的比兔子都快。

  明嫿撇嘴,忍著不適應的身體走進浴室;好歹拿出了低階丹藥服下才恢復過來,滿血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