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火靈和東華開始互相傷害的生涯,多半是東華在傷害火靈,誰讓火靈不如東華腹黑,不如東華活久見呢。
姜子牙收到來自紂王的禮物,打開一看是兩隻畜生。
「主帥,此乃大王特意命我等送來的怪物,交給您處理。」
「行,大王之意我明白了;來人上酒菜,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姜子牙讓人搬上兩個籠子,去了西岐與商朝的邊境戰場,讓人叫戰。
姜子牙身邊的人跟著他好幾個月,已經摸清了姜子牙看似一本正經,實則焉兒壞的本性;行事方面自是投其所好。
「西岐的,你們爺爺來了,快點出來迎接。」
「爺爺來看你們了,還不出來?」
「不肖子孫。」
「有膽子造反,有本事出來啊!」
好傢夥,一來重新排輩分。
西岐邊境城內,主將是西方教大弟子摩訶迦葉,此人沉得住氣;讓商朝人叫喚,反而是他身邊的人沉不住氣,越聽外面的叫喊越是氣。
「大師兄,不能再讓他們叫下去了,再叫下去,我們西岐的臉面擱哪兒?」他想說的是西方教的臉面,可他們現在是在幫助西岐,不能說的太明白。
「對,主帥,不能再放任不管了,容易動搖軍心啊!」
「主帥,我們戰吧。🐉💎 ❻➈𝕊ĦU᙭.¢𝔬ᗰ ♛👻」
「就是,戰一場,勝了更進一步,輸了退回來便是。」
摩訶迦葉對他們的話平靜至極,「你們想出戰,便戰吧;不用來請示我。」
「大師兄!」
「行了,下去吧。」摩訶迦葉打發人走後,西岐將士本就不服氣西方教的人任主帥;便點兵迎戰,他們寧願死在戰場上,好過這般憋屈。
雙方將士到位,大戰一觸即發。
姜子牙站在兩個籠子前,他的身後是商朝的十萬將士。
「來人,給對面的將軍們送去,就說是西方教和西岐對商朝的禮物,我們收下了;現在給他們回禮,還請他們別客氣。」
「是。」
姜子牙身邊的副將提著另個籠子走了出去,放到戰場中央,在西岐將士們一臉懵逼的情況下喊話。
「西岐的孫子們,你們西岐和西方教送給我們的禮物,我們收到了;特來回禮,都別客氣。」
「他們什麼意思?」西岐將士滿面懵逼,他們什麼時候給商朝送禮了?
將士們不約而同朝西岐目前地位最高的副將看去。
那名副將搖頭,「我也不知,主帥肯定知道。」
「他們搞的鬼?!」
打就打了,搞什麼陰謀詭計呢?
西方教的弟子不知不覺中,引起了西岐將士的不瞞。
西方教的人端著聖人弟子的高貴身份,對西岐的將士們沒什麼好臉色;行事方面不夠穩重妥帖,自然會引起西岐將士們的不瞞。
即便是仙人也不能這般行事,在他們的印象之中,仙人是美好強大的代表;不是陰私鬼魅的代表,再看西方教的這些人,真是有一個算一個,他們全看不上。
這邊內訌,姜子牙領軍回了駐地。
「帶上籠子,回。」西岐副將一聲令下,帶眾人回到城中;帶上兩個鐵籠子去了西方教的院子,為了籠絡住西方教的人,西岐的姬發給他們的待遇非常好,事事優先。
有好東西都會送到西方教的面前,院子自然也是;他們在西岐城內的院子是最大的,一群西方教弟子全居住在這裡。
「你們不是去迎敵嗎?怎麼又回來了,這麼快就打輸了?」
副將冷哼,將籠子送到了他們面前,「是不是你們幹的好事兒。」
「我們幹什麼好事了。」一群西方教弟子面面相覷。
「自己看。」副將冷然道。
一群人看了一眼兩個籠子裡的東西,其中一名看上去最年輕的西方教弟子詫異的走上前,伸手抹了一把九尾狐。
「居然是九尾狐,毛軟順滑。」摸著舒服。
「另一頭是九頭雉雞精。」摩訶迦葉認了出來,便明白怎麼回事;他是知曉兩位聖人找過軒轅墳三妖,「還有一隻琵琶精呢?」
副將道:「只送來了這兩隻。」
摩訶迦葉見他確實不知曉,便施法去了九尾狐的喉梗,「琵琶精哪兒去了?」
「尊者,我們一起被抓的,琵琶精被一個白髮紫衣的仙人帶走了。」狐狸精不敢作祟,實在是實力上的碾壓。
這位是西方二聖的大弟子,修為深不可測。
不過,感覺他沒有那位白髮紫衣的仙人威壓厲害。
「白髮紫衣?」
「是的,白髮紫衣,我看不清對方的面容。」
摩訶迦葉若有所思,「莫非是截教的人?」
截教?
狐狸精大吃一驚,那也是聖人教派,若是如此倒也說得不通;聖人門下弟子,修為高深也是正常的,不過一個照面就廢了他們千萬年來的努力。
本就資質不佳,再被人這麼一廢,她們現在差不多就是個廢物了;想修煉回來太難了,一是沒人庇護,以前得罪的人想肯定會來找她們報仇;二是不敢會軒轅墳,居所不定,如何放心修煉?三是他們本身氣運功德不足。
「還請尊者賜教,那位究竟是何人,不過一個照面便將我們三姐妹打回了原型,修為也付諸東流。」不能坐以待斃,既是西方二聖命她們辦的事兒,如今出了茬子,自然該找西方二聖庇護。
聽說,須彌山靈氣充沛,至少是可以安心修煉的。
「大師兄,我也想知道。」須菩提道。
阿難陀搖頭,「你們有所不知,前不久,截教親傳弟子中排行老么的那個收了一名弟子,便是白髮紫衣;號東華紫府少陽君,收入門下時便是大羅金仙修為,如今只怕更進一步了。」
「嗯。」摩訶迦葉凝重頷首,「你們遇到的,恐怕就是他了。」
狐狸精眼底閃爍著恐懼,那種一言不合廢除修為的狠人,她們也太倒霉了;一出山就遇到了,還偏偏三個都被廢。
西岐副將眼中動了動,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西方教弟子正沉思著,倒是沒主意到西岐將士的異樣;即便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他們來時便端著高高在上的架子,如何會在意他們的心情?不過是螻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