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這樣。記住本站域名」
布麗爾頓解釋說:「但是因為之前的研發被迫中斷的原因,還是出現了許多bug,為了修復這些錯誤,原本可以無限次穿梭的時空圓盤,被迫限制成為只能穿梭三次。」
說到這裡,布麗爾頓看了嬌陽一眼。
畢竟之前的研發之所以被迫中斷,就是嬌陽在吸血族下令的戰機連番轟炸。
後者對此並沒有什麼感覺, 毫無同理的心理,於是布麗爾頓深嘆了一口氣,繼續解釋道:「其實就在停戰期間,人族已經啟動過一次時空圓盤。」
果不其然,說到這裡,嬌陽立馬抬頭, 看了一眼他。
「放心, 因為圓盤臨時突然出現故障的原因,所以那一次時空重啟,並沒有成功。」
布麗爾頓嘴角抽搐:「所以也是因為這樣,原本想要回到過去的我們,意外穿梭到了五百年後的世界末日,親眼見到了那個殘酷可怕的世界,於是更加堅定了想要改變這一切的決心。」
「但是因為每一次啟動星盤,都需要消耗大量的力量來作為星盤啟動的能量,在人族,擁有這樣能力的,就只有卡里西亞殿下一人,而現在他過度損耗了自身的力量,身體虛弱,沒有辦法再一次啟動星盤。」
「原來是這個原因。」
嬌陽瞬間明了地摸著下巴,唇角揚起:「所以現在整個人族和吸血族,擁有足夠啟動星盤力量的人,就只有孤, 甚至有能力啟動第二次、第三次。你們人族辦不到的事,就把主意打到孤頭上來了, 不愧是陰險虛偽又狡詐的人類,算盤打的可真精明。」
一眾吸血鬼在後面狂點頭,一雙雙紅色的眼睛閃爍著幽光,眼神充滿敵意地看過去:原來真相是這樣,幸好他們的始祖大人聰明。
布麗爾頓嘴角狂抽,這些詞語不都是人族來形容吸血族的嗎,這個女人不僅危險,而且也太敏銳了一點。
那他這是又談崩了?
「那始祖大人的意思是,不同意...」
「不。」
嬌陽在他晃了晃手指,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也就是說,現在圓盤已經啟動了一次,只能夠再啟動兩次。你們的意思是,讓孤來到五百年後的末日啟動一次,然後再回來,決定要不要啟動第二次嗎?」
布麗爾頓僵硬地點頭,已經不抱什麼希望,覺得他找她告訴這些簡直是個餿主意。
沒想到嬌陽卻接著說道:「那孤穿越時空以後,需要注意些什麼嗎, 例如怎麼樣才能再穿回來,孤總不能一直停留在那個時空里吧?還有我到了那個時空以後,會不會出現後遺症, 例如失憶,或者記憶紊亂什麼的?」
她甚至一邊問著,一邊心情不錯地在宮殿裡面走來走去,似乎已經興致勃勃地準備開展一次新奇有趣的時空旅行,驚掉了在場不少人的下巴。
「不、不會。」
布麗爾頓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沒有想到後續的一切居然會那麼順利。
「卡里西亞殿下以及一眾人族代表正是穿梭時空以後安然無恙回來的,這趟時空之旅會很安全,時空星盤會伴隨您一同穿梭時空,如果始祖大人您想要返回,只需要按下你手裡的返回按鈕就可以。
無論始祖大人在另一個時空停留了多長時間,都可以回到您離開時的那一個時間點。無論是主動穿梭還是被動穿梭的任何生物,都不會出現後遺症。之前出現的一系列bug,現在也已經全部恢復。」
布麗爾頓耐心、細心地替她科普。
嬌陽聽後表示了解地點了點頭。
那位人類將軍小心翼翼地看她,揣摩她的內心。
「那始祖大人的意思是,已經準備要開啟時空圓盤了嗎?」
嬌陽正打算回答,身後的四大將卻走上來,眼中帶著深刻質疑與敵意地看著布麗爾頓:「作為人族的將領,你憑什麼讓我們吸血族相信你說的這一切是真的。」
魯斯凡回頭,對著嬌陽小幅度地搖了搖頭,萊斯特繼續說著:「誰能確定,是不是你們人族醞釀的陰謀,因為實力懸殊,所以想出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始祖。萬一始祖大人用你們的方法開啟了時空圓盤,卻被困在另一個時空一輩子出不來了怎麼辦?
萬一你們暗自做了手腳,讓始祖大人才剛穿越就遇到危機四伏的場面怎麼辦?你們也說了,未來五百年後的末日會很危險,所以始祖大人為什麼要為了所謂的了解真相,就照著你們說的做呢?」
一番話,問的人族那邊啞口無言。
他們確實沒有辦法證明,他們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哪怕他們確實沒有撒謊。
「因為我們沒有那個,欺騙始祖大人的必要。」
布麗爾頓回答道,望向嬌陽:「在現在的局面下,要是打下去,哪怕吸血族內沒有始祖大人,人族也是必輸的局面,暗算始祖大人也只會激怒吸血鬼,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更重要的是,他不會騙她...
最後一句話,布麗爾頓默默地咽進了肚子裡。
萊斯特還想說什麼,他們吸血族憑什麼要讓嬌陽冒險,就在這個時候,嬌陽卻拉住了他,抬起手,示意他往後退去。
萊斯特怔了怔,然後他就看著她走到那邊的屏幕面前,對著裡面那個長久以來一直皺著眉頭、不苟言笑的卡里西亞,望著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了燦爛的笑容。
「都不要說話,現在,我想聽王兄單獨對我說,你絕對不會騙我的,對嗎?我有讀心術的喔。」
卡里西亞愣在原地。
他的記憶,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的時候,那個時候,王宮還沒有倒塌,他們還是那麼無憂無慮地,生活在裡面。
他們在裡面追逐打鬧,四處都是歡聲笑語。
有一次因為不小心,她被路過的石子絆了一跤,一不小心摔在他身上。
而他或許是有心,或許是無意,明明可以躲開或者扶住她,卻故意地定在原地,讓她壓住自己,往地面上倒去。
他們保持著那樣的姿勢,長久地對望,內心壓抑已久的情感正在翻湧著,像貪婪的野獸即將破土而出。
直到他實在控制不住,湊過去,吻輕輕地落在了她殷紅色的嘴唇上。
卡里西亞看著她看向自己的目光,頃刻間變得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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