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1章 女扮男裝:權臣們的掌心嬌(92)

  一如往常的早朝,各位朝臣都很安靜,嬌陽躲在牛頭臉後面,拉著他的衣角。記住本站域名借著寬大的朝服靠在他身上,別人看到了也沒關係,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牛頭臉把手悄悄地探下來,伸進寬大的衣袖,抓住她的手,低下頭輕聲詢問:「可是無聊,所以困了?」

  嬌陽瞪他一眼,無視朝堂上安靜嚴肅的氛圍,與他悄悄耳語:「不僅困了,小爺我還累的半死,以後晚上我要是說要睡覺,你絕對不能死皮賴臉地纏著我,知道嗎?」

  牛頭臉一愣,繼而失笑,用尾指勾住她的手指,學著她的模樣湊在她的耳朵旁,輕輕呵氣,低言著蠱惑:「明明是夫人自制力不強,怎麼能怪為夫蠱惑於你。」

  嬌陽睜大了眼睛,然後又瞪他,注視著他那張側垂下來,妖孽般的臉。話說回來,牛頭臉小時候長得那麼可愛,長大了怎麼變得越來越妖孽,就像一隻勾人愛欲的狐狸精。不過眼睛卻不是狐狸那種細長的模樣,而是像漫畫裡那種大大的,中和了下半張臉過於陰柔妖孽的輪廓與氣質,顯得分外惹人憐愛。

  兩人距離越貼越近,好像恨不得直接在朝堂上不顧眾人來一個深吻。

  旁邊的朝臣早已經看不下去了,年紀輕的有幾個還好意思議論幾句,年紀大的早已經赤紅了臉,一邊暗罵,一邊怒憤不已。廣平侯是早已被這個逆子與那妖男整日裡廝混的事情給氣出病來,在家休養,早已不上朝好一陣子。

  這兩個人的存在,簡直就是來禍亂朝綱的!謝世子倒還好,就那個盛嬌陽,整日裡為所欲為又無所作為,知不知道皇上把他弄到朝堂上來做什麼!引得人爭相效仿,令蕭國歪風盛行!

  嬌陽看向牛頭臉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地觸及另一邊站著的盛喻知。他始終低頭,目光平靜地落於眼前的地面,好像沒有注意到他們這裡的方向,也始終沒有往這裡看一眼。

  嬌陽嘴角勾了勾,把手挽上牛頭臉的胳膊,笑著說道。

  ——

  順著她的意思說:「嗯,很像。」

  嬌陽又笑,捧著腦袋看他:「我現在沒地方去了喔,你要想辦法收留我嗎?」

  牛頭臉勾了勾嘴角,伸出手去摸她的腦袋:「這有什麼,我帶你去我住的地方。」

  「去你家?」

  嬌陽挑眉,她已經可以想像到他爹看到自己寶貝兒子帶一個男人回來,氣到從椅子上彈起來直接抄傢伙的畫面了。

  話說那廣平侯平日裡的性格便剛正不阿,偏生了牛頭臉那麼性格跳脫的性格,他該慶幸自己沒有被他爹給活活打死。就像之前,出了劉員外的事情,牛頭臉替她擋罪,她以為虎毒不食子,廣平侯說到底還是會私底下向著自己親生兒子。

  誰知等判決出來,廣平侯直接對天高呼一聲「老夫對不起謝家列祖列宗!」,就回了府去,讓大理寺該怎麼辦怎麼辦。最後還是皇室出面,才死保下牛頭臉一條小命。

  嬌陽回憶這些的時候,是一丁點愧疚和心虛的意思也沒有,反正這些也是牛頭臉自願替她抵罪的,她也沒有逼他,只是有些感慨。

  原來這一路上,他已經陪自己走過了那麼多。

  「不,」牛頭臉對嬌陽笑,把兩人十指相扣的手抬上來給她看,「是我們的家。」

  牛頭臉帶嬌陽去了他在京城的那座宅子,就是之前她去過的那一座。

  兩人手牽著手進去,上次的回憶還歷歷在目,只是走得匆忙,還未仔細看過。

  這宅子裡沒有別人,連個下人都沒有,但是正合她意。

  牛頭臉帶她參觀完過後,嬌陽獨自一人進去房間,沐浴過後,換了件新衣裳,說是要去去在相府里的晦氣。

  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牛頭臉坐在院裡撫琴,低頭的模樣,睫毛垂著,神情很是認真。蝴蝶飛過來,落在他的琴弦上。

  嬌陽歪了歪腦袋,頭髮在她指尖打轉,有些被這一幕吸引。

  她走過去,把身子低下去,雙手撐在琴桌上,故意干擾他的注意力,眨了眨眼:怎麼樣,琴好看還是我好看?

  牛頭臉揚唇一笑,把琴推至一邊,縱手把人抱上來,把頭轉過去跟她唇齒相貼。

  兩人就這樣的姿勢吻了一會兒,耳邊沒了剛才吸引她的吸引,嬌陽又不滿地蹙眉,把人推開。

  「彈,接著彈!」她一邊命令,一邊從琴桌上跳下。

  牛頭臉感受著下身的僵硬,無奈著繼續。

  再次聽到耳邊的琴音,嬌陽滿意地點頭。

  興致來了,她想要跳舞,可是剛才在那衣櫃裡尋了陣,一件女人的衣服也沒有,只好又換了男裝。

  所以你今日不能大飽眼福了,你說這是不是怨你。

  既然不能跳舞,那便舞劍吧。

  嬌陽隨手抽出一把劍,在手裡面試了試分量,然後起舞。這一舞剛柔並濟、傾國傾城。

  牛頭臉看得醉了痴了,他已經盡力不被她影響,可是她卻不斷朝自己湊近來,先是坐上他面前的琴桌,再是逐漸挨著他,一隻手摟住他的脖頸,輕吻他的唇畔。

  嬌陽脫下自己一邊的外裳。

  牛頭臉震驚地望著她:「驕陽」

  嬌陽吻上去,一邊吻一邊不滿地吩咐:「閉嘴,琴聲不要停下來。」

  於是悠揚的琴音又繼續,偶爾快速,偶爾又只有那麼幾聲,時而間斷,斷斷續續。

  嬌陽又脫下另一邊的外裳,勾上他的腰。

  衣服都是新的,剛泡的沐浴是帶著花瓣的,身上和頭髮帶著淡淡的香氣,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牛頭臉。

  謝北息要走了,就如嬌陽說的,回到屬於他的邊關。

  牛頭臉回到宅子,步伐沉重,臉色好看不到哪裡去。

  耳邊是剛才父親日漸蒼老的容顏,不知什麼已兩鬢斑白,握著他的手囑託:「去送送你弟弟吧,去送送他,北息是真的把你當做他最重要的兄長啊」

  牛頭臉抿著嘴唇,雙手握得死緊。

  憑什麼有誰規定那人把自己當哥哥,他就一定得認他做弟弟?他配嗎?父親既然那麼諒解他那個兒子的情緒,為什麼就不能理解理解自己呢?

  那個人,可是害死自己母親的女人所生的兒子!又要他怎麼釋懷!

  母親已經死了,父親有什麼資格代表母親原諒他!

  謝南寧雙手越來越緊,面色因極度的憤怒而扭曲。

  走便走罷,最好死在邊關!一輩子不再出現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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