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回去後,正巧遇到了左鄰右舍在搬家,也沒當回事,直接進入酒館。閱讀
「老闆娘,那兩個老不死的正打算賣您的酒館呢?」小六子氣憤的將剛才聽到的話語說了出來。
原來,就在半個時辰前,突然一個大戶人家過來購置產業,將酒館附近的房屋商鋪都給買了去,價格不菲。
葉守忠和葉花氏得到這個消息,頓時打起了主意,想要將酒館給賣了,然後帶著葉問天去投奔雲七七。
永恆冷笑,「虧他們想的出來!」
這麼多年,吃原主的,喝原主的,還打上了原主娘家的產業,這兩個老不死的,真是長了一副狼心狗肺。
「老闆娘放心,那大戶人家沒同意。他們還被攆了出來。連滾帶爬的回來了。」小六子想起方才的情形就覺得好笑。
永恆罵道:「活該!」讓小六子盯緊他們,而她回後院歇著去了。
到了後院,她沒有直接回屋,先去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葉問天,隨手把脈,發現他的身體竟然略微好轉了。
麻蛋,果真是主角光環,要是換作其他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看這情況,哪裡還需要什麼千年人參。
過上個幾日,這貨就能自己痊癒了。
回到屋裡,永恆沒有立即歇下,而是盤腿打坐,修煉【玉女飛天錄】。
【玉女飛天錄】分為九段,練到最高段便能天下無敵。
如今的她已經練到第二階段了。
實力雖然比不上那些武林高手,對付一般的毛賊混混倒是輕而易舉。
院子裡,葉花氏推著葉守忠,聽從他的指揮向屋裡而去。
兩人來到了葉問天的房間。
「天兒還沒有醒?」葉花氏看不見,問向一旁的老者。
葉守忠嘆息道:「還昏睡著。也不知道七七什麼時候能將千年人參拿回來救治問天?」
「哼!那個大戶太不是個東西了。左鄰右舍的房屋都買,偏偏咱們這個酒館,他不要。不然,現在咱們就可以拿著銀子帶上問天去投奔雲七七了。」葉花氏罵道。
雲七七可是堂堂武林盟主的獨生女,以後那武林盟主之位,乃至那麼大的家業不都是雲七七的嗎?
若是他們兒子娶了雲七七,那便是魚躍龍門了。
葉守忠有些傷感,「想當初,咱們葉家也不差,若不是遭了劫難,何須淪落如此地步。」
「是啊,想想以前的日子,錦衣玉食,吃穿用度,咱們什麼時候缺過。要不是遭了人暗算,家業盡失,咱們用得著住在這個貧民窟嗎?整天就吃些粗茶淡飯。我現在連燕窩是啥滋味都忘了。」葉花氏抹著眼淚說道。
她這雙眼就是在那場劫難中被歹人所傷,葉守忠同樣也是如此。
可以說那場劫難,讓他們葉家毀於一旦。只可惜這麼多年,他們也沒有查出來到底是何人所為,連報仇的機會都沒了。
葉守忠打起了主意,「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問天娶雲七七過門,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藉助武林盟主的力量調查當年之事。」
「可這個潑婦死活不同意離開怎麼辦?天兒仁義,也不願意休棄她。七七堂堂武林盟主之女,也不可能給天兒做妾。」葉花氏皺眉,她眼瞎但是心不瞎。雲七七雖然愛她兒子,但是絕對不可能做妾。
葉守忠眼裡迸發出殺意,「她若執意要擋問天的路,那別怪我們不念舊情!」
「老頭子,那女人死不足惜,但是不能連累到天兒。」葉花氏也是一臉狠意。
葉守忠捋了捋鬍鬚,「老夫會想一個萬全之策!」
「要儘快動手!一旦她死了,咱們就將這些產業賣了,湊夠盤纏帶著問天去投奔七七。」葉花氏將算盤打的啪啪響。
隔壁房間內,永恆從打坐中醒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就想算計她了?
原劇情中,原主死後,家裡的產業確實都被他們給賣了,讓他們得逞了。
可現在……
永恆冷著臉站起身,這兩個老不死的,以前只當刁鑽刻薄,還有一絲善心。
沒想到心思如此之毒,竟想要她死,絲毫不念及原主照顧他們多年的情分。
果真和葉問天,雲七七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打開門,走出去,找到小六子一頓吩咐,她便開始布局了。
次日一大早,便有官府的人前來,說孫子晉本來已經抓捕歸案,可中途耍陰謀又逃走了。
昨天是那些熱情的鄉親報的案,她也知道想要抓到孫子晉也是不可能的。
孫家在武林中也是大家族,聲名赫赫。葉問天雖然也算是仁義大俠,但是背後沒有靠山,身單力薄。
這些官府的人也是個人精,不可能為了葉問天一人而得罪整個孫家。
索性,永恆也沒打算為葉問天討回公道。再則,依照葉問天那個聖父尿性,一旦孫子晉回來認個錯,道個歉,仁義大俠便會放下過往,與兄弟握手言和。
她是不計較,但是聽到風聲的葉守忠和葉花氏急匆匆趕過來。
「孫子晉呢?你們為什麼不把他抓來為我兒子償命!」葉守忠氣憤的對著官府的捕快說道。
葉花氏氣的指責,「你們這些見風使舵得東西,一定是看他孫子晉家大業大,背後有人撐腰,就故意放了他,不得罪人。老婆子告訴你們,今個你們要是不把殺人兇手抓過來,我們老兩口明日就去知府那裡告你們去。」
那來報信的捕快皺眉,顯然是不欲與他們糾纏,「話已帶到,告辭!」話落,便轉身離開。
葉守忠見這捕快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頓時氣急敗壞,「這些朝廷走狗,就會看人下菜,老夫要不是家業敗落,何須怕你們!」
「孫子晉那孽障,枉我們天兒拿他當做手足兄弟,竟然為了一己之私而反刀相向。不抓住他,天兒就白受這麼多苦了。」葉花氏氣的將拐杖使勁敲向地面,發出一陣陣刺耳的噪音。
隨後,又針對一旁看不上眼的兒媳婦,「你這潑婦,平日裡那麼厲害,剛才面對官府的人怎麼像個啞巴一樣,吭都不吭一聲。紙做的老虎,風一吹就倒了,上不得台面。」
永恆白了兩人一眼,懶得搭理他們,便去招待客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