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幽靜的宮殿外,兩排宮女太監面朝外的站立守著大門。【記住本站域名】
殿內,舒萸言滿臉不耐,來回不停的踱步。
她不能長久困在此處!
她還沒有和鴻郎相聚!
她必須要儘快逃出去!
甜美可愛的少女面上不再有單純,只有抹不去的戾氣和不甘。
「滾開!」舒萸言行至門口,便見到兩個太監立馬卑躬屈膝的相勸,頓時心中猶如燃起了一團烈火,當即踹向其中一人。
便見那太監倒在地上,又立馬爬起來跪在一旁,求饒道:「郡主息怒,這是國舅爺的吩咐,奴才們不敢不從。」
「他一個外臣,怎麼管到宮裡來了。」舒萸言絲毫不客氣的揭短。
要知道她這話一旦傳出去,舒霆篈絕對會落下個插手宮闈之罪。
可這些宮人都是受皇后娘娘所管,又怎麼敢得罪當今的國舅爺,權傾朝野的右相。
他們立馬當做什麼也沒有聽見,裝聾作啞。
舒萸言怒了,「廢物!快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那些宮女太監雖懼她之威,卻更怕國舅爺狠辣的手段,皆是心一狠的跪在地上,死活不讓路。
舒萸言怒不可遏,一雙水眸因為怒火瞬間被黑氣掩蓋。
那些宮人跪地,沒有發覺到這一幕。
藏身在暗處的眼線卻是震驚不已。
黑氣縈繞在雙眸四周,配上那副狠厲的面容,如同厲鬼般陰森可怖。
「言兒妹妹!」
遠處傳來一道熟悉的男音,舒萸言立馬恢復了神志,驚喜的望去。
只見獨孤鴻大步朝這邊走來,面上掛著一抹淡笑。
「聽說你被舅舅關起來了,母后讓我領你過去。」
「鴻朗~」
舒萸言身形如同一陣風般向那俊朗男人撲去,雙手緊緊地抱住他,「我好想你!」
「言兒妹妹,男女授受不親。」獨孤鴻微微皺眉,掰開了她的手,又告誡道:「你我雖然情比親兄妹,可到底男女有別,下次可別這樣了。」
舒萸言頗為委屈的望著他,「鴻朗!」
聽到這個稱呼,獨孤鴻臉色一變,旋即怒道:「住口!誰讓你這樣稱呼孤?」
『鴻朗』是獨屬於她的專稱。
「鴻朗你……」舒萸言被他這樣一凶,不由得眼睛紅了,可隨後想到了什麼,又是一笑。
她湊到他耳邊,輕輕吐出幾句話,便見到獨孤鴻滿眼的難以置信。
「你……你是……」
「笨蛋!你不是說過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你都能一眼分辨出,怎麼今日……」話未說完,便被人緊緊地裹在懷中。
獨孤鴻視若珍寶的擁住她,就怕她再次消失,「孤知道……孤知道你一定會回來!」
言罷,便攔腰一個公主抱將人抱到殿內,隨著大門緊閉,從裡面傳出一道警告的命令,「沒有孤的吩咐,任何人膽敢進入,一律處死!」
那些宮女太監忙驚懼的應下。
到了殿內,舒萸言便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直聽得獨孤鴻怒火中燒,「卿卿放心,待會孤便去殺了那個女人!」
膽敢如此欺辱他深愛的女人,那麼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不行!她現在還不能死!」舒萸言還是想要回到原先契合度高的身體內,是以她決不能讓那具身體出事。
獨孤鴻也想到了這點,便道:「卿卿所想,孤也了解。放心,孤已經尋了天下最厲害的術士覃應天,他有把握讓你重回肉體。」
「真的?」舒萸言大喜過望。
獨孤鴻寵溺一笑,低著頭想要擁吻住她,可望著這張從小長大極為熟悉的面容,卻是怎麼也下不了口,便尷尬道:「自然,你也不能一直寄居在言兒體內。」
「哼!你還說不喜歡舒萸言?」甜美可愛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嫉妒。
獨孤鴻無奈道:「我們自小一起長大,情同親兄妹,這些孤以前告訴過你。再則母后十分疼愛言兒,要是她有什麼不測,母后必然會傷心不已。」
於情於理,他還是希望心愛的女人能回到之前的身體內。
他這樣一解釋,舒萸言心裡好受多了,「這次就放過你了。對了,之前你有沒有對那個假溫卿卿有什麼不軌之心?」
她問出了心中最擔心的事情。
「哦?不知道卿卿指的是什麼不軌之心?」獨孤鴻故作不懂。
舒萸言立馬揪住他的耳朵,二人打情罵俏了起來。
一時間,殿內傳出二人的歡鬧聲。
玩鬧了半天,二人這才將所有的心裡話全盤托出,共議未來。
「鴻朗,你快想辦法救出歐陽大哥!」舒萸言想到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此刻正在牢里受苦,心中猶如被堵了一塊大石般難受極了。
她這樣關心那個江湖神醫,獨孤鴻酸溜溜的道:「卿卿很在乎他?」
「鴻朗,你說的是什麼話?你明知道我對你情根深種,又怎麼會愛上其他男人!」舒萸言羞惱的瞪了他一眼。
獨孤鴻很受用她這話,「放心!卿卿附體之事,還少不了他這個神醫。孤會想辦法救他!」
聞言,舒萸言放心了。
「在沒有重回身體前,卿卿你切記不可露出馬腳,以免節外生枝。」獨孤鴻望著這張甜美可愛的面容,不由得叮囑了幾句。
舒萸言點頭,「我知道。目前為止,除了你,任何人也不知道舒萸言換了個魂。」
「走吧!母后讓我來尋你回去。時間太久了,她該急了。」獨孤鴻知道心愛的女人就在身旁,一直懸著的心也落了地。
舒萸言立刻挽住他的胳膊,二人向外走去。
外面的太監的宮女見到二人如此親昵,心中都覺得很是奇怪。
兩人邊走邊輕聲交談,好多說不完的話語,絲毫沒有顧忌到他們此舉有多麼引人注目。
就在獨孤鴻和舒萸言離宴會越來越近之時,忽然聞見一道美妙琴音傳來。
獨孤鴻是懂琴之人,喜好音律,初聽之下立馬讚不絕口,「沒想到今日宮中還有如此琴藝高超之人,孤能有幸一遇,實乃大幸!」
舒萸言面色淡淡,卻是沒有什麼感覺。
她不通琴藝,卻極為擅長古詩詞。
可以不客氣的說,整個天下沒有一人吟詩作賦能比得上她。
這也是她橫行古代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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