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外,永恆包了整家客棧,正窩在客房中烤肉。Google搜索
聽到屬下回稟華燁等人的慘狀,柳筠兒心情很好的指了指一旁堆滿處理好的獵物,「拿下去分了吧。」
為了讓那些人嘗些苦頭,她可是讓人將附近的獵物都捕捉了個乾淨。
不過,看在他們可憐的份上,今夜她可是故意手下留情了。
也不知道那些兔肉,他們吃的可還好?
屬下忙感恩退下。
江凌玉從外面走進來,手裡端著兩壺上等的佳釀,「天氣漸冷,喝些果酒暖暖身子吧。」
這裡是人煙稀少的偏僻之地,尤其夜間,寒氣逼人。
「難為你還能弄到這些奢侈之物。」永恆看到酒壺,眼眸一亮。
她的空間中,糧食藥材不少,酒液卻是忘記儲備了。
江凌玉微笑著走到跟前,倒了兩杯酒,「不過可不能貪杯,小酌幾口即可。」知道她愛杯中之物,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還是勸了一句。
「無妨,這些凡酒還傷不到我。」永恆笑著端起一杯酒,放在口中品嘗了一番。
雖不及她釀造的酒,可味道在這個位面也屬於上等了。
江凌玉望著她無意中露出的可愛模樣,面上浮起一抹發自內心的笑意。
可隨後想到了什麼,笑意又漸漸消失。
他微微轉過頭,目光幽暗的透過敞開的窗戶,望向外面的瓢潑大雨。
本體一直跟隨在暗處,猶如他眼中釘肉中刺,他必須想辦法將他解決掉。
這一世,切不可再讓他破壞他和宿主之間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
雷聲轟鳴,雨勢浩大,落入山間,將其完全籠罩其內。
一處山洞之中,隱隱散發出微弱的火光,裡面隱約傳出人聲。
「回主子,屬下看到江凌玉端了兩壺酒進入郡主的房內,久久未出。」
山洞內,黑衣人跪在地上向著主子匯報。
華淵面色比洞外的天氣還要陰沉,「你說什麼?這麼晚了,江凌玉那個閹人竟然還敢去她的房間?」
這個死閹人,真是賊心不死,也不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本!
剛開始罵著尚有不適,可習慣了,他也沒有覺得不對,反而脫口而出。
此時的他完全忘了自身的弊端,實則,二人並無太大差異。
「屬下還聽到裡面似乎……似乎傳出歡笑之聲。」那屬下回稟完,看著主人更為陰沉的面容,便不顧外面的大雨,退下趕忙離開了。
華淵氣的一拳頭錘在山洞中,當即使石壁砸出一個洞。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他只要一想到他們二人身處一室,他就覺得整個人快要崩潰。
強烈的占有欲讓他的頭腦被嫉妒所占領,他憤而向外走去。
剛出了山洞,冰冷的雨水擊打在面上,瞬間讓他清醒過來。
他皺了下眉,冥冥之中,他好似感應到了什麼,便仰起了頭。
任憑雨水捶打面部,雨滴進入眼眸,他眼睛始終一眨不眨的望向霧蒙蒙的天空。
忽然,天空閃現一道驚雷,仿若在嘲笑他不自量力。
這一刻,華淵沒有發怒,他仿佛透過那道雷電看到了什麼。
腦海中記憶的枷鎖逐漸鬆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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