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蔫蔫地躺在床上,一點精神氣也沒有。閱讀
花琉羽一直在忙著處理事情,壓根沒時間陪她吃飯。
到了飯點,她起來隨便吃些東西,便又躺回在床上。
原主這體質太能折騰人了。
永恆心裡吐槽,可是眼皮又沉了下去。
一道黑影悄悄的來到房門外,透過門縫望著裡面躺著的女子,眼底露出殺意。
睡夢中,永恆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逼近,身體反射性朝旁一躲。
隨後,睜開眼睛,目光凌厲的望去。
待看到那道熟悉身影時,她的面色一沉,「是你!」
「哼!剛才算你好運!不過現在你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冷秋水握著手中的匕首,朝她刺去。
即使她現在沒有絕世武功,內力全無。但是多年的殺手經驗尚在,想要殺死一個小宮女,猶如捏死一隻螞蟻。
在她襲來之時,永恆沒有躲,單手接住她的匕首。
之後,在她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永恆輕輕一動,便將匕首折斷。
「不!這不可能!」冷秋水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以前那個軟弱的小宮女,竟然會有如此之大的力氣,難道她以前都是裝的不成?
或者,她也跟她一樣,是穿越人士?
對!一定是這樣!
以前的曲永恆死了,如今的便是穿越人士附身之人。
永恆可不管她在想些什麼,直接抬起腳,踹向她。
只見冷秋水殘影划過,摔倒在地。她捂住疼痛的胸口,憤恨的望著坐在床上之人,「你……」
剛吐出一個字,胸口氣血上涌,喉間感到一股腥甜。隨即鮮血從口中溢了出來。
「滾出去!」永恆是任務執行人,自然不能在任務未完成之時,朝位面女主下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能殺了她,那麼她自有別的辦法好好對付她!
冷秋水擦掉嘴角的血跡,眼底帶著極大的殺意,「你竟然敢傷我。那麼你就該承受我的怒火!」
永恆無語的看著她。
且不說她已經不能修煉武功了,即便是有,焉知就一定能殺的了自己?
盲目自信的女主,讓永恆嗤之以鼻,「我最後再說一遍,滾!」
「找死!」一直自負的冷秋水,再也忍受不了。又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朝女子刺去。
永恆冷笑著,剛要截取此匕首。卻突然發現全身竟然動不了了。
頓時,她心中一驚。好似猜想到了什麼。
可這時,冷秋水的匕首已經近在眼前。
就在永恆瞳孔之中放大那抹銀光之時,一道冷冽卻溫暖的聲音響起。
「住手!」
花琉羽聞聲而來,卻在進門目睹心上人即將喪命於匕首之下時,瞬間怒了。
蘊含極大怒意的手掌,擊向始作俑者。直將對方打的口吐鮮血不止。
就在花琉羽起了殺心,想要一掌解決掉冷秋水之時。便聽到永恆的阻止聲。
「不要殺她!」
這可是位面女主,這個世界的能量支柱。殺了她,劇情崩了,這個位面將不復存在,所有的生靈都會死。永恆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再不情願,也只能出聲阻止。
花琉羽皺眉,「她要殺了你,絕不能留!」言罷,不待她阻止,便集聚所有內力,再次朝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而去。
只要這一掌落下,那冷秋水必死無疑。
此時,突然一道雷鳴聲響起。
這似曾相識的聲響,卻讓永恆暗叫不好,「快住手!」
花琉羽也好似察覺到了不對勁,只是卻遲了。
只見一瞬間陣陣驚雷落下,直將屋頂給劈碎為灰燼。旋即,空中又響起幾道雷鳴聲。
花琉羽似有所感,猛然看向一旁面色蒼白的女子。
此時,他的腦海中不由得快速閃現一些似曾相識的畫面。
天雷之罰!
這不是永恆第一次見到。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的她也經歷過天雷之罰。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
如今再遇見,她不禁心中升起了畏懼。
凡人之身的她,難以抵擋天雷。結果已經註定了。
就在她認命之時,忽然一道身影飛速而來,緊緊地抱住了她。
「不怕!有咱家在!」
熟悉的口氣,同樣的話語,讓永恆好似看到了那道許久未見的身影。
最後,天雷落下,擊碎了一旁的座椅。永恆受到波及,被天雷的餘威給震得身體一麻,最終暈了過去。
花琉羽身形站的筆直,他仰頭而視。好似透過被天雷擊碎的屋頂,望向高高在上的天道。
那眼神中有藐視,有不甘,有憤恨,更有千萬年來,他對她的愛!
空中烏雲密集,雷聲轟鳴,憤怒的在咆哮。
猶如粗蛇般的天雷盤旋在空中,一道又一道,彎彎曲曲,縱橫交錯。
最終在到達一個頂點之時,盡數朝下而落。
無數道天雷落下,一團白光卻籠罩住奄奄一息的女子。
而另外抱在一起的二人,成為天雷的主要目標。
一瞬間,屋中各種家具,甚至牆壁全被天雷劈碎為灰燼。獨留三人不受影響。
紫色的雷電落在身上,花琉羽面不改色,他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子,替她抵擋住一切危險。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花琉羽也不知道何時暈了過去。
天雷消失,空中又恢復如常。
這時,蕭鼎銘帶著一眾人趕來,見到眼前場景之時,頓時難以置信。
「琉羽!」蕭鼎銘忙大步而去,走到花琉羽身邊,痛苦的伸出手,想要探知他是否還有氣息。
卻不想,手指剛觸碰到他,便一麻。
隨身小太監忙道:「皇上小心!花總管恐怕是被天雷所劈,您現在還不能碰他,不然也會受到牽連。」
「天雷?」蕭鼎銘目光變了,「天雷怎麼會劈琉羽?」
那小太監好似懂些什麼,便道:「皇上有所不知,民間有俗語,被雷劈之人,一定是大奸大惡之人。」
「放肆!琉羽是朕的左膀右臂,你說他大奸大惡,難不成朕是糊塗了?」蕭鼎銘大怒。
那小太監也是個人精,忙挽回道:「皇上誤解奴才了。奴才話還沒有說完。不一定所劈之人是大奸大惡,也許是被牽連也說不準。」一邊說著,他一邊指向不遠處倒在地上的冷麵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