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說找我?」
唐一天先是看了一下周圍,確定現在他旁邊沒有人才指著自己疑惑地朝著這邊看過來。
唐小米他倒是認識,但是兩個人好像就只有那一次臨時組隊的時候見過一面吧?
「對呀,我是唐小米,之前咱們一起戰鬥過的,只不過那會你受傷昏迷了,之後可能就沒有見過了。」
唐一天雖然和冷洛林依依在一個隊伍,但是對她卻並不像陳閒對自己那樣劍拔弩張,恨不得直接殺了哄林依依開心一樣。
他不愛說話,唐小米看重的是他鍛造武器的才能。
正好自己也需要研究一下這方面的技能,請個高手指教一下比自己悶著頭學要好的多。
「我想要學習一些鍛造的知識,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指導一下?
你別以為我是想白嫖啊,我可以交學費的,你看需要多少。
咱們都是姓唐的,說不定五百年前就是一家人呢,再說了一個基地處著,咱們都是兄弟姐妹對不對?」
唐小米笑嘻嘻地恭維著,學費她可以交,但是太多了的話她可能還是有點捨不得的。
唐一天沒有想到唐小米會跟自己主動說話,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地撓著頭。
「你是真的想學鍛造武器嗎?你一個女孩子,要是想學的話很辛苦的。」
嘿,這麼說就是有門啦,唐小米高興的把一個烤好的紅薯塞到了他的手中。
卻不想下一秒,紅薯就被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影給打掉了。
「唐一天!!你忘記了她是怎麼對待依依的了嗎?」
訓斥聲一出來,唐小米就知道是誰了,是人家林依依的忠實粉絲陳閒唄。
「她就是想問我...」
看得出來唐一天是想要和陳閒解釋的,但是話才說一半就被他給打斷了。
唐小米這暴脾氣可忍不了了,怎麼著,她一個女配,有人幫忙說話就是死罪了嗎?
她還真的不想慣著這個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開噴的陳閒了。
唐小米直接從攤子那出來擋在了唐一天的前面。
「這位大哥,是我先找他說話的,說得也只是普通的正事,怎麼在你眼裡我就必須是害林依依嗎?除了她我不能有別的事情嗎?」
唐小米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剛才他沒來的時候兩個人說話說得好好的,怎麼他一來就變味了?
「基地里誰不知道你看不慣依依,總是和她作對啊?就你這樣的人還能有什麼好心思?我算是冤枉你了?」
陳閒對唐小米的厭惡簡直是不加掩飾的了。
「是嗎,你這麼關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喜歡林依依呢,也是,這樣的聖母很難有人不喜歡。」
陳閒被戳中了肺管子,氣得上來就來抬手扇唐小米的巴掌,但是被唐一天給攔住了。
「好了,陳閒,你們都少說點吧,先跟我回去!」
說完之後也不管陳閒的反抗直接硬拉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唐小米才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嘖,被陳閒這麼一打斷,自己的正事都給忘了,只能下次再去找唐一天了。
孟西辭等在了林依依從食堂回宿舍的路上。
他似乎有什麼著急的事情要找她,一個勁地東張西望。
看到林依依走過來之後他趕緊走上前來,拉住林依依的胳膊就朝著樹後面走。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萬一被人看見了可不好。」
林依依一邊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邊想掙脫開他的手。
「好好,你別生氣,我放開,你慢慢聽我說,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來找你。」
見到林依依不耐煩了,孟西辭這才有些失落地放開她的手臂。
「你給我的那個血液樣本我檢查了,只是一般的人體血液,並沒有抗體。」
聽到他這麼說,林依依失望地就要離開。
「但是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孟西辭說話就跟大喘氣似的,這才說出來自己今天最想說的話。
「你還記得錢光輝吧,就是被唐小米一箭擊殺被嘉獎的,他的屍體是跟著那支箭一起過來的,箭尾有奇怪的血跡。
我覺得有些奇怪就順便化驗了一下,發現竟然是超級抗體。」
孟西辭的話讓林依依由一開始的不耐煩漸漸變成了震驚。
她當然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射箭殺了錢光輝的人是唐小米,自己又在她的箭筒里做了破壞,那麼這個箭尾的血十有八九就是唐小米的。
如果是她的,那就說明她身體裡有超級抗體。
林依依不禁笑了起來,如果是真的,超級抗體就意味著她必須被帶去實驗室供三大基地的血清研究。
從開始到現在,她還沒有見到有人活著從那個實驗室里出來!!
唐小米這下子就永遠不會出現在自己眼前了!!
「你有沒有證據?」
「證據就是箭尾的那點血,但是如果想要確認的話,那就需要再取點她的血化驗。」
孟西辭討好地望向林依依,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可是結果卻讓他失望了,她只有聽到消息的那一刻看了自己一眼,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自然會給你血液樣本。還有咱們之間的事情千萬不能告訴別人,你會共同守護我們之間的秘密吧。」
林依依是知道怎麼拿捏對自己有好感的男人的,三言兩語就把剛才還失望低落的孟西辭哄得連連點頭。
唐小米正在宿舍研究自己怎麼在顧卿言的空間裡蓋大樓,突然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揉揉鼻子然後看了看窗外的落葉,感嘆了一句秋天來了,然後裹緊了自己的外套。
一空也不得閒,這不,射擊組長沈若年現在正在顧卿言的辦公室軟磨硬泡呢。
「老大,我告訴你啊,這麼多年我真的沒有看過哪個大神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有這麼好的射擊成績。
如果您把她分配給我,那我肯定可以把她的能力發揮到百分之百,之後的戰鬥絕對所向披靡!!」
顧卿言只是低著頭處理著堆在眼前的文件,面對沈若年的慷慨陳詞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