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
到底是誰將凌家往死里弄?
凌家愁眉不展,找不到破局的辦法。
這樣的手段可以說很齷齪了,但又很光明正大。
你們出了問題,我,有什麼問題呢,這是為人民做主。
什麼叫為了百姓,明明就是利用民意,裹挾輿論罷了。
普通人就是烏合之眾,一群烏合之眾鬧起來,還覺得自己是正義使者。
可偏偏還沒有辦法。,因為人多,又站在自以為正義的高地上。
「我去跟封雲庭解釋清楚。」凌嬌拿起包就要出門了。
凌家知道哪怕找封雲庭的希望很小,但沒有反對,哪怕是一點微末的希望,也要試一試。
封雲庭回家,看到凌嬌正在跟孩子做遊戲,堆積木玩。
這一幕實在有些詭異,凌嬌和孔真的孩子友好做遊戲?
還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違和。
她們能和睦相處嗎?
南枝笑眯眯喊道:「爸爸。」
爸爸的臉色真差,已經發了,他心裡應該知道,要給撫養費吧。
系統:……
你倒是告訴他,他什麼都不知道啊!
凌嬌看著封雲庭不說話,封雲庭頓時覺得頭疼無比。→
當初,就該忍住的,怎麼就沒有忍住呢?
現在,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了。
凌家出事了,凌嬌肯定鬧,而他又得到了凌嬌,在凌嬌心裡,他大概就是一個渣男。
千金難買早知道啊!
封雲庭嘆氣道:「先吃飯吧。」
飯桌上,三人都沉默吃著飯,南枝人小不知愁,一個人吃得嘎嘎香,其他兩人都食不知味,眉宇間都是死結一般難解的憂愁。
吃完飯,封雲庭就把南枝趕回房間了,南枝沒有動,而是說道:「爸爸,你應該把撫養費給我。」
再發,南枝就怕封家破產了,連她的撫養費也沒有了。
如果封雲庭就是不肯撫養費,破產算球了。
反正他也不給撫養費。
封雲庭心裡惱火,「你就天天跟我要錢,除了要錢,你還會什麼。」
南枝:「會吃飯,會睡覺,會玩遊戲,想成為蘭花。」
我沒事就跟幽冥蘭花種子貼貼呀,系統哥哥說要多貼貼,她喜歡跟種子貼貼。
凌嬌在一旁沒有說話,也不想介入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情,她的心裡一直記掛著一些事,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其他事。
南枝很認真問道:「爸爸,你真的不會給我撫養費嗎?」
「你是我的爸爸,你有責任撫養我,就算不能照顧我的生活,也要給我長大的錢。→」
買吃的,上學,長大!
封雲庭冷聲說道:「我不需要你提醒我的責任,也輪不到你來指責我。」
南枝聞言,從椅子上滑下去,嘟嘟嘴,不哭也不鬧,抱著小熊上樓去了。
整個空曠的大廳只有凌嬌和封雲庭兩人。…
凌嬌立刻跟封雲庭解釋道:「會所真的不是我們凌家做的。」
封雲庭只是說道:「我知道。」
凌嬌鬆了一口氣,臉上勉強露出了笑容,「你肯相信就好。」
封雲庭看著凌嬌的眼神帶著憐憫,是對凌家的,也是對自己的,因為封家在這一次中,損失很大,名聲更是損害嚴重。
名聲這個東西看似不重要,但又很重要,甚至比千金還要重要。
反正,現在封家企業的名聲都不好了,一個兩個都出了問題。
大家對旗下公司都抱著懷疑態度。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信號。
不管是出於報復還是要吸凌家的血回復自身,這都是一個悲劇。
「我相信,但不代表其他人會相信,會所這件事,你們凌家做好準備。」封雲庭淡淡說道。
凌家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了,她有些絕望地看著封雲庭:「你終究還是對凌家出手了。」
像劇情里一樣,封雲庭對凌家人就出手,從此凌家家破人亡。
封雲庭直接說道:「不是我要對付凌家,而是其他人。」
「我能做的就是讓你們一家人安全,嬌嬌,我給你一個忠告吧,把凌家的產業都賣了吧,錢也足夠你們好好生活。」
凌嬌慘然一笑,「誰會買呢,又是用什麼價格買呢,這個買主該不會是你吧。」
真的像哥哥說的那樣,她以為的付出,其實一點價值都沒有。
不足以讓封雲庭放棄一些東西。
封家要活著,凌家也要活著。
凌家以這樣屈辱,甚至看不到敵人的方式毀滅了。
太糟糕了,太諷刺了。
封雲庭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凌嬌,眼神悲憫,可是,態度是堅持的,沒有一點改變。
凌家崩潰跑走了,封雲庭囑咐傭人,看著凌嬌回家,還是擔心她做出什麼傻事來。
封雲庭打開了孩子的房門,看到孩子正在撫摸著玩偶的耳朵,跟玩偶嘀嘀咕咕地說道,一副天真純然的樣子。
南枝抬眼看了一眼封雲庭,又跟小熊玩,不理會封雲庭。
封雲庭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南枝:「怎麼還不睡。」
南枝莫名其妙,「因為我睡不著呀。」
為什麼不睡,睡不著呀?
氣得睡不著。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封雲庭對南枝說道:「我最近忙得很,沒時間管你,你要麼回你媽那邊,要麼聽話點,我煩著呢。」
南枝問道:「爸爸,你不高興嗎?」
封雲庭:「我滿臉都寫著不高興,你看不見嗎?」
南枝:「把撫養費給我了,你就會開心點。」
封雲庭:「是你高興,不是我高興。」
南枝憨態可掬地拉了拉被子,蓋在自己身上,閉上眼,神態安詳,拒絕溝通。
沒什麼好說的,談不攏!
封雲庭:……
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的。
凌嬌這邊恍恍惚惚回家了,告訴凌家這個情況,凌二哥暴怒,凌家其他人卻是愁雲滿面,一片慘澹。
凌杭咬牙切齒,眼睛通紅,「難道我們凌家,是封雲庭想怎麼就怎麼?」
「我絕不這樣放棄,我絕不。」凌杭如困獸之鬥,在偌大的客廳里踱步,腳步充滿了焦躁,甚至有些凌亂。
凌大哥的神色冷靜多了,但眉頭緊縮,「我們得想辦法。」
很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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