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廚房裡忙碌著,一邊忙一邊閒聊,聊到了湯雪。
當說到幾年前的事情,姜縉言說自己一直懷疑那件事。
竹笙說道:「時間過去這麼久了,你就是想要查也查不出來。」
姜縉言嘆氣,他也不想背上這樣的名頭。
姜縉言說道:「錯過了最佳的時候了,當時最重要的是把招*妓這件事壓下去。」
哪裡還想著其他的事情。
一旦招*妓這件事確定了,對姜縉言的事業才是毀滅性的打擊。
南枝說道:「是湯雪阿姨做的呀,湯雪阿姨不喜歡你了,她喜歡宮筱筱的爸爸。」
兩個大人都沒有把孩子的話放在心上,主要是證據呢?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白說。
竹笙說道:「我也覺得是湯雪,跟宮驍比起來,你不光錢少,還沒有宮驍的社會到位高。」
別看明星備受粉絲追捧,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就是商品,販賣夢想和美好的商品,被資本操控,商品都是資本製造出來的。
為什麼塌房的明星那麼多呢,因為明星是人,就有七情六慾,不是固定的,確確定定的商品。
宮驍是資本,是圈子裡所有人追逐的資本,湯雪選擇宮驍很正常。
姜縉言只是說道:「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繞這麼大一圈,她執意要分手,我留不住,也沒有辦法。」
分手就要毀滅他,實在讓姜縉言想不通,他想不通,她為什麼這麼恨自己呢?
這樣的仇恨哪裡來的,如果從一開始,湯雪就懷抱著這樣的心思靠近自己,那太可怕了。
可是,他和湯雪在一起的,能夠感覺到湯雪是高興的快樂的,眼神看著自己也是充滿了欣喜。
他是能夠感覺到湯雪是喜歡自己的,不然姜縉言也不會真的蠢到會和湯雪在一起。
南枝也不知道該怎麼跟爸爸媽媽說這件事。
總不能說,湯雪阿姨活了兩輩子。
南枝得知一個人能活兩輩子的時候,大為驚嘆。
那不是就是多活了好多年呀!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南枝立刻就對系統說,哥哥,哥哥,我要爸爸媽媽活兩輩子。
系統聽了為她的孝心很感動,然後拒絕了她:「有時候天道出現了混亂,或者說出現了bug才有這樣的事情,bug就是bug,要修復的。」
南枝失望地哦了一聲。
她應該怎麼提醒爸爸媽媽呢,南枝問系統:「有什麼辦法才能讓爸爸不被人罵招*妓呢。」
系統:「要找到證據才行。」
南枝立刻問道:「那要怎麼才能找到,證據長什麼樣子呀?」
系統:……
是你做任務還是我做任務呀?!
系統說道:「可以查一查天網,畢竟是繁華的地段,攝像頭應該很多。」
南枝直接說道:「不知道,不會查,我不懂,你幫我,哥哥,哥哥……」
哥哥,哥哥,你要下蛋嗎?
孩子不找自己說話挺好。
南枝對爸爸媽媽說道:「查攝像頭。」
姜縉言搖頭,「時間太長了,而且當時也查了,並沒有什麼收穫。」
南枝對系統說道:「哥哥,沒辦法耶。」
系統:「雁過留痕,肯定有痕跡。」
南枝:「哥哥呀!」
系統只是說道:「我想想辦法。」
南枝:「謝謝哥哥,哥哥最好。」
吃了飯,姜縉言就帶著孩子回家,完全沒有要在竹笙家裡過夜的意思,很避嫌。
竹笙嘖嘖了兩聲,都登堂入室了,到她家了……
一群半夜不睡覺的網友,在網絡上盡情修仙的時候,突然竄出來一段比較糊畫面有點抖的視頻,還有人說話。
開始的時候,大家不以為意,抱著看一看的心態,但隨即表情越來越奇怪,好興奮,如瓜田裡瘋狂搖擺的猹。
臥槽,就說晚睡的人有瓜吃,果然如此,看看,他們看到了什麼大寶貝啊!
很快,這段視頻在黑夜中,順著網線和信息的傳得到處都是。
有些人怕這個視頻消失了,立刻把視頻下載了下來,或者是錄屏。
「湯雪,你快去網上看看,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湯雪還沒有睡醒,手機就一直響個不停,讓旁邊的宮驍一直不停地翻身。
湯雪連忙接起了電話,就聽到了經紀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湯雪起床,去了陽台接電話,抓著頭髮問怎麼回事。
經紀人說道:「現在網上都爆炸了,是一段關於你的視頻,說你讓姜縉言出軌,把姜縉言送進了酒店,還安排女人進去姜縉言的房間。」
「什麼?」湯雪整個人一個激靈,本來混沌的腦子仿佛被劈了一樣,「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湯雪連忙掛了電話,上網看了看,看到了那個視頻,視頻中的人是她,也是她的聲音,是她在打電話的樣子。
這是誰拍的,是什麼時候拍的,為什麼時隔幾年放了出來?
是不是竹笙,是不是姜縉言?
都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會突然冒出來?
當初姜縉言熱度很高的時候,這個視頻持有者為什麼不找她,不跟她要錢,而是過了這麼久放出來。
「怎麼了?」宮驍穿著昂貴的睡衣,看著惶恐的湯雪問道。
湯雪被突然出聲的宮驍驚了一下,連忙會過神來說道:「沒事,沒事。」然後衝進了洗手間裡不出來。
宮驍擰著眉頭,上網看了看,肯定又是出了什麼事。
看到網絡上的視頻,宮驍大受震撼,倒不是被湯雪的手段驚到了,而是這樣恐怖的熱度。
他立刻給公司打電話,「為什麼沒有處理熱度?」
公司部門回道:「處理了,但因為是凌晨之後發布的,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網上已經喘傳了一段時間了。」
壓也壓不住了,傳得到處都是了。
宮驍嘆氣,揉了揉眉心,看著緊閉的衛生間門。
今年的湯雪恐怕水逆。
一件又一件的,沒個停歇的時候。
湯雪為什麼要做這件事,關鍵是做了,收尾也沒有收好。
湯雪坐在馬桶上,臉色慘白地翻著網絡上的評論,一邊翻一邊焦躁地啃著手指甲,甚至啃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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