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眠如今已經被放了出來,他必須要把他抓回來。
被刺激沖昏頭腦的方知葉作勢就要去抓許眠。
忍無可忍的李慕伸出無情鐵拳,向方知葉腦門上砸去,無視他可憐又震驚的眼神。
「別衝動,這樣會打草驚蛇。」溫辭無奈,景逸也一臉不滿的看著他。
「許眠現在應該還沒覺醒,他不足為患。」
「他還會有所行動,不過不會多久,你這樣,再那樣。」
「好。」
……
「請問你就是溫同學吧!」並沒等眼前人回答就繼續,顯然是已經準備好。「聽說你是因為喜歡許眠,求愛不成所以污衊讓他進警局,你難道不覺得愧疚嗎?」
溫辭剛出學校門便被一群記者攔住,鋪天的問題席捲而來。
那人的話筒指向溫辭,一臉正氣凜然,身後的許眠楚楚可憐。
溫辭:……這人真是鹽吃多了,一刻都不消停。
淡淡掀起眼皮,嫌棄的看了一眼許眠,「我不喜歡他。」
許眠一臉不可置信,整個人搖搖欲墜,啜泣道:「溫同學,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真的不喜歡你,還希望你就此收手」
景逸目光冰冷的看向許眠,喜歡他,就他也配,許眠被看的渾身一激靈。
溫辭後退一步,「你似乎沒有什麼特長,也談不上才華,性格莽撞好事,愚笨而又狂妄自大,天生又心思歹毒我到底會喜歡上你哪一點呢?你自己都不覺得可笑嗎?」
「請問你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溫辭:「哦,就是他給我下禁藥,被警察抓了,然後污衊我喜歡他。」
記者眼睛一亮,有大瓜啊!上今日頭條有希望啊!
「那,你為什麼要污衊我。」
溫辭直接笑出了聲,「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敢做不敢當嗎?」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嘲諷。
「我,如果我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我不能被放出來,我既然出來了還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那可不一定,也許是你用了什麼手段,或者直白說你身後有人。」溫辭反駁道。
許眠臉色一白,「怎麼可能,我可是受害者。」
「受害者?」溫辭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什麼嗎?」
上前拍了拍許眠的臉,貼心的幫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衣領。
許眠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看溫辭的眼睛。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停下,車窗搖下,露出顧遇那張帥氣的臉。
「夠了!小眠我們走。」顧遇說道。
許眠星星眼:「顧哥!」
收到消息的顧遇就馬上往這趕,臉色黑的像鍋底,好不容易把他從裡面弄出來就給他添亂,要不是他還有點用,自己早就不伺候了。
景逸冷笑一聲,「走,你們怕是走不了了。」
藏在暗處的人立刻衝出來,將許眠和顧遇包圍起來。記者們見狀,紛紛興奮地拍照,場面一片混亂。
溫辭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現在請各位不要圍觀,各自回家,不要影響公務。」
朝旁邊使了個眼色,即便有人不想走這都被溫辭的人清走了。
顧遇陰沉的看向景逸,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你做什麼?」
「當然是清理某個叛徒和新生蟲母。」
顧遇心下一驚,面上卻不顯,「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但我勸你適可而止,不然,我會以污衊罪將你告上審判庭。」
他不可能有證據證明自己是叛徒,不然早就把他舉報了,而且他早就把那些信息毀了,不然他也沒法安然無恙到現在,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還不是沒辦法。
不一會,一艘飛船上下來一群全副武裝的人,為首的人正是方知葉。
方知葉朝景逸行了個禮,嚴肅報告情況,「報告上將,**實驗室的人已全部被我們控制,周邊的一些蟲族也被全部殲滅。」
上前遞過一沓資料,景逸隨意掃了幾眼,裡面赫然是研究各種非法的研究,甚至還有人體實驗。
「雖然我沒有拿到你叛徒的證據,但我拿到了你非法進行人體實驗的證據,同樣讓你牢底坐穿。」
「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顧遇看情況已經超乎他的預測,也不裝了,「是我做的又能怎樣?」
再裝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他蔑視的看了一眼準備圍著他的士兵,「就憑這些廢物也想抓住我,想的美。」
顧遇的身體開始產生了驚人的變化,他的前肢迅速變長變硬,而他的腦袋上則長出了兩根代表蟲族的觸手,不停地晃動,仿佛在探索周圍的世界。
腿變得細長而彎曲,就像蚱蜢的腿一樣,走起路來一蹦一跳的,十分滑稽。
身後更是長出了一張透明的翅膀,撲棱著朝許眠飛去,順手把幾個士兵解決,不顧許眠的驚恐的把他抱起來飛向空中。
溫辭眨眨眼,這是成了一個,螞蚱?
閉了閉眼,表示沒眼看。
李慕更是直接吐槽,「真醜。」
聲音並不小,顧遇顯然聽見了,臉色難看,不過他沒有功夫去爭吵自己丑不醜這個問題,眼下當緊呢事情是帶走蟲母。
到時候,他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
士兵們看到顧遇的變化,有些驚訝,但很快就回過神來,舉起武器向他射擊。然而,顧遇的皮膚變得堅硬無比,子彈無法穿透他的防禦。
景逸眼神一冷,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顧遇面前。他抬手一揮,一道子彈射出,擊中顧遇的翅膀。
顧遇雖然吃痛,但依然牢牢抱著許眠不讓他掉落下來。
扑打著翅膀往外飛。
不一會,便消失在眾人視線里。
其他人也象徵性的追了一下回來。
景逸幾人互相看了一眼,相視而笑。
魚兒,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