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番外。
不喜歡的話現在還有機會退出去,快點退出去。
三!
二!
一!
零點五!!!!
最後的機會了!!!!
OK,你沒有退出去。
正文開始。
「杳杳。」
是秦況野的聲音。
宋杳回過頭去,卻意外的發現不止是他一個人,三個男嘉賓外加一個謝凌雲站在她的身後,依次排開,都是一米八幾的身高,腰細腿長,顯得壓迫感十足。
宋杳眼眸閃過疑惑:「你們怎麼一塊過來了?」
秦況野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跑動而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作為發言人:「杳杳不是說,我們都是朋友,當然應該一起來。」
?
這是什麼道理?
宋杳身形微顫,目光純澈又無辜,像極被獵人拿捏哄騙的小兔子,全然相信著自己對面的男人,卻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他們所期望的獵物。
沈溫潯眸色幽深,強烈的視線隱沒在金絲鏡框下面,他牽起宋杳的手,淡笑:「是啊。我們都是朋友,牽手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男人的手本來就和女人有差別,更何況沈溫潯更是一米八八的身高,顯得一米六剛出頭的宋杳更加嬌小。
宋杳感受到沈溫潯略帶粗糙的指腹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摩挲,帶起來的酥麻感傳遍四肢百骸。他的手指漸漸插進身側人的指縫,十指相扣。
秦況野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但剛剛說過的話他也不可能收回來,走到宋杳的另一邊,將盧奈爾擠走,牽起來她的另一隻手。
「原來是這樣……」
宋杳在這幾天裡自己建立起來的觀念又崩塌了,她濕漉漉的眼睛又轉向了謝凌雲,這是她在節目外面接觸的為數不多的男人,她需要從中汲取一點意見。
謝凌雲冷靜地說:「是這樣的,外面的人都是這樣相處的。」
盧奈爾不說話,在一旁默默點頭。
「沒關係的,杳杳,不要想這麼多。」沈溫潯撫摸著宋杳的發尾,又撩起來輕輕嗅聞著。
盧奈爾加強了「朋友」這兩個字:「我們都是朋友。」
謝凌雲附和:「《只為你心動》這個節目已經結束了,我們一塊回家吧。」
在四個人的威壓之下,《只為你心動》節目的告白之夜的直播早早就斷了,只在某個大眼軟體上面留下了草草的一封道歉信,任憑評論區下面各種腥風血雨。
半個小時之後,節目組在大眼軟體上說本次節目裡面沒有一對CP牽手成功,給這次節目畫上了一個不規則的句號。
而此時的宋杳並不知道網絡上的腥風血雨,她現在正在回別墅的路上。
回他們五個人的別墅。
聽說是秦況野今晚上現買的,果然是財大氣粗的秦大少爺。
*七夕吃醋。
自從宋杳和他們四個在一起之後,除了宋杳,剩下的四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空出了時間,好在宋杳下班之後好好表現一下。
雖然他們四個看上去現在是一派風平浪靜的模樣,但明爭暗鬥想把其他三個人搞下去的心是少不了的。
七夕節這天沈溫潯好不容易將堆積已久的工作做完,特意沒通知其他人,自己跑到了宋杳的學校門口。
他手裡抱著一束玫瑰花,站在宋杳的學校外面。
誰知所有人都是同樣的想法。
四個人寬肩窄腰,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特點。很快就在學校門口吸引了一小波的視線。
「呦,終於把一直以來的幸運花給換掉了?」秦況野嘴角揚起不羈的笑容,「難得難得,某個人平常因為自己以前送過勿忘我就把尾巴翹上天了,」
當初在《只為你心動》節目組的時候,沈溫潯送給宋杳一束勿忘我,秦況野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一口陳年老醋吃到現在,不僅默默吃醋,還時不時拿出來擠兌一下沈溫潯。
而沈溫潯一直都是對秦況野淡淡的,正宮的氣勢拿捏的很到位。
他淺笑:「是啊。不過總比某人好,因為還沒有畢業,時不時的就要出趟國,總是見不到杳杳,已經變成了絕望的鰥夫了。」
還沒畢業的秦況野:……
老男人就是討厭。
秦況野四處拉踩:「說起鰥夫,謝凌雲不也是一樣。」
默默站在一邊的謝凌雲心裡莫名被插了一劍,他皮笑肉不笑:「我現在已經有意在減少工作的頻率了,到時候天天在家裡休息陪杳杳。」
沈溫潯推了推眼鏡,狀似無意:「可是杳杳還要上班啊,你要在家裡獨守空房嗎?」
秦況野笑笑:「正好家裡缺個保安。」
謝凌雲:……
「盧奈爾呢?」
三人的視線一轉,便在學校的門口看見了盧奈爾,以及被他高大的身形遮擋住的宋杳。
三人:……
該死。
被偷跑了。
*親吻會有什麼不同。
「你怎麼親我?」宋杳漂亮的眸子氤氳起一片水霧,她看著把自己壓在牆角的秦況野,用盡了力氣也沒有撼動他分毫。
秦況野滿含侵略性的眸子裡面閃過幾許無可奈何的縱容,他聲音輕柔,帶著幾分哄騙:「朋友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他粗糙的指腹輕輕划過宋杳的耳廓,溫熱的呼吸從她身上穿過。
秦況野哄騙道:「杳杳親口說過的,我們是朋友,朋友的話親密一點不為過吧。」
宋杳覺得秦況野說得不對,但她和學校的朋友確實會有一些親密的舉動。雖然通常是環抱住胳膊,但如果是親吻的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親得好重,是不是破皮了?」
宋杳眸間蒙起了一層水霧,她嘟著嘴巴,絲毫不知她現在唇色殷紅,一副引誘至極而又不自知的模樣。
秦況野的手指撫摸了上去,聲音暗啞:「沒有。」
「不過……人體的唾液里有殺菌消毒的成分,你要是害怕的話,我可以幫幫你。」
宋杳嚶嚀一聲,還沒等說話就又被秦況野含住了櫻瓣:「唔。」
她剛剛想說,其實她自己也可以的。
…
宋杳生怕秦況野哄騙自己,她又去找了最信任的謝凌雲尋求幫助。
誰知謝凌雲聽到這話,竟然輕笑出聲,一臉被秦況野搶先的表情。
眼前的小姑娘仍在喋喋不休地訴說著秦況野的「暴行」,紅唇翕張,清澈的眸子裡面是對自己的信任。
小兔子其實還是不明白。
她現在面臨的是什麼樣的境地,四個野心勃勃的豺狼就盯著她,只等著將她拆吃入腹。
突然,宋杳的胳膊被謝凌雲一拽。她整個人重心不穩地向旁邊歪去,落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裡面。
因為受了驚嚇,宋杳的小手緊緊抓著謝凌雲的胸前的布料,這就讓她的臉全然
謝凌雲俯身含住了宋杳柔軟的唇瓣,輕輕吸吮著,直到小姑娘的嘴角泛起了一圈曖昧的紅痕,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了她。
「他剛剛是這麼做的嗎?」
看著宋杳因為自己而呆愣在原地的模樣,不得不說謝凌雲的心被填得滿滿當當的。
弄哭她,謝凌雲用指腹拭去她眼尾的一滴淚,不經意地想,如果能讓杳杳在自己的懷裡面啜泣就好了。
到時候他看著宋杳紅了一圈的眼眶,整個人就像小兔子一樣柔軟又脆弱,心裡就忍不住升騰起更猛烈的粗暴感,想要將她欺負得更狠一點。
宋杳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剛剛被謝凌雲親吻過的唇變得有些麻木,她仔細回味了一下謝凌雲和秦況野的不同。
好像是秦況野的壓迫感更重,在接吻的時候,獨屬於他的荷爾蒙將宋杳整個人都包裹起來,就像進食中的猛獸,即便獵物再怎麼掙扎,都不會順從她的心意將她放開。
這大概是秦況野唯一不會聽宋杳話的時候了。
與他相比,謝凌雲要溫柔很多,但他的溫柔同樣浮於表面。
謝凌雲想要獨占宋杳,這一點在親吻的時候表現的格外明顯。他會在宋杳的身上種下他的痕跡,並且從來不允許宋杳在此期間分神。
身為演員,他對別人的目光格外敏銳,因此只要是宋杳有一絲分心的念頭,他都會在宋杳的耳垂重重吮吸一下,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被觸碰到那裡,她的半邊身體都會酥麻一片。
這是謝凌雲對宋杳不聽話的小「懲罰」。
…
「他們都太粗暴了。」盧奈爾抬著宋杳的下巴,溫柔撫摸著宋杳的唇瓣,「如果是我的話,絕對不會讓杳杳哭泣的。」
宋杳眸間是全然是信任:「盧奈爾最好了。」
盧奈爾垂眸,伸手蓋住了宋杳的眼睛。那雙眼睛實在是太過純粹,讓所有骯髒的欲望在面對她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瑟縮一下,進而產生退卻的念頭。
但盧奈爾不會退卻。
所以他選擇自欺欺人,蓋住宋杳那雙明亮的眼睛,釋放自己內心潛藏已久的慾念。
因為陷入黑暗,宋杳身上的感官被剝奪了一半,她的觸感被猛然放大。
她感受到盧奈爾在舔她,從唇畔到耳畔,再到鎖骨。每一寸他都不曾放過,專注而又認真。
「盧奈爾……」
他聲音裡面有被打斷的壓抑:「嗯?」
「這樣子好奇怪。還有,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拿開。」
「不要。」
…
沈溫潯發現最近宋杳越來越喜歡黏著他了,就算上班的時候也不例外。
原本以為是自己的魅力太大,後來才發現是那三個**(此處為罵人的話)偷跑,把杳杳給嚇到了,所以才來找自己這裡短暫地避難。
「杳杳偏心,大家都是朋友,和他們做的事情卻不和我做。」
宋杳被他抱在懷裡,後背抵著沈溫潯的胸膛。
「我們不是朋友嗎?」
宋杳小聲反駁:「我沒有。」
她攬住沈溫潯的脖子,仰頭在他的唇角輕輕啄了一下,就像蜻蜓點水一般,轉瞬即逝。
在她準備抽身離開的時候卻被沈溫潯一把掐住了後脖頸,接著在他不容拒絕的力道中再次觸及唇邊。
沈溫潯的吻和他這個人一樣,看似是溫柔的水,其實內里蘊含著不滅的火。
宋杳被拽著沉溺其中,整個人就像是在烈火中灼燒。
「沈總。」門被人敲了敲。
從宋杳的視線來看,她能看見來人合身的西裝。
她在沈溫潯的懷裡微微掙扎,想要逃離,卻被禁錮在他的懷裡不得抽身。
更密集的吻落下,酥麻感順著唇畔瀰漫到四肢百骸,強烈的歡愉將宋杳包裹起來,宋杳有些意志渙散。
沈溫潯喘息著問道:「如果她突然進來。杳杳猜一下,她會不會把我們看得清清楚楚?」
宋杳眼神陡然清明了起來,她拽緊沈溫潯的衣領,軟聲哀求:「不要。」
沈溫潯大手撫上了宋杳精緻小巧的下巴,胸腔因為自己低笑而起伏振動。
他壓抑著自己,低聲道:「放心,門鎖了。」
*你喜歡更年輕的嗎?
這天,秦況野拉著其餘三個人臨時開了個小會:「你們有沒有發現,最近杳杳對我們有點冷淡?」
「沒有。」謝凌雲抬眸,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不會是因為最近要寫畢業論文,得病了吧。」
秦況野:……
「滾。」
沈溫潯這個老狐狸想得比較多,觀察得也更加仔細:「我倒是發現了,杳杳確實冷淡了些,尤其是在某些方面。」
「或許是沈哥老了。」盧奈爾撐著下巴,語出驚人,「雖然總裁的工作很忙,但是平時也不能忽視鍛鍊啊。不然到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最先退出的反而是你。」
他們四個雖然彼此達成了某種平衡,但情敵與情敵之間還是看不慣的。他們互相等待著,隨時將對方踢出去,這樣就可以減少一個競爭對手了。
謝凌雲咳了一聲,論起年齡,他是這裡面最大的一個。盧奈爾這話一下子重傷了兩個人。
謝凌雲:「都別吵了,今下午我們一起去杳杳的學校,觀察一下她到底怎麼了。」
宋杳的同事透過窗戶看到熟悉的那道身影,忍不住打趣道:「杳杳,他今天又來了。」
同事說得是最近瘋狂追求宋杳的一個小男生,每天放學的時候都會捧著束玫瑰花站在學校門口等著宋杳。
宋杳站起身:「我去和他說清楚。」
事實上,宋杳已經說了好幾次,但是他從來都不聽。
見著宋杳窈窕的身影,小年輕青澀的臉龐浮現一抹紅暈,他純情地捏了捏懷裡的玫瑰花,等待著心愛的女生向他走來。
「宋杳……我可以請你吃頓飯嗎?」
「不可以。」宋杳正色,「我覺得我們並不適合。」
剛說完這句話,宋杳眼前突然一黑。
沈溫潯一手捂住宋杳的眼睛,謝凌雲迅速將她塞進了自己的懷抱裡面,盧奈爾牽著宋杳垂在身側的手,帶著她遠離那個小年輕的身邊。
誰都不知道,他們看見宋杳在別的男人身邊時有多麼嫉妒。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拉扯住,他們或許會將宋杳永遠地關在別墅裡面,從此不再見任何男人,她身邊只會有他們四個人的存在。
盧奈爾的指尖挑逗著宋杳的掌心:「杳杳更喜歡年輕的男人嗎?」
「不、不是。」
被遮住視線的宋杳有些慌亂,盧奈爾總喜歡這樣逗她,她軟下聲音求饒:「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朋友這個詞刺痛了在場三個男人的心,沈溫潯貼緊了宋杳,聲音沉沉:「像我們這樣的朋友嗎?」
「不是。」
「杳杳不乖。」謝凌雲禁錮著宋杳纖細的腰,下達了最後的定論,「我吃醋了,需要杳杳哄哄。」
宋杳眼睫顫顫,謝凌雲口中的哄和平常的哄不太一樣,她嘆了口氣,每次到這個時候,她都不能好好睡覺了。
「真的不能寬容一下嗎?」
沈溫潯率先拒絕:「不能。」
而另一邊秦況野和所謂的情敵交涉,宣誓他們四個的正宮地位。
「我們是杳杳的朋友。」
秦況野身形最為高大,他冷臉的樣子壓迫感十足。
他將手放到了小年輕的肩膀上,嘴角扯開一個冷冽的微笑:「男性朋友,你也可以認為是——」
「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