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也不知道是誰先倒吸一口涼氣,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白歡喜。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想到,白歡喜還挺有膽子的,居然敢這麼和公主說話,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你們都是什麼表情?」
白歡喜也注意到其他人的吃驚的表情,有些不解的問道。
不就是一個騙子嗎?
怎麼一個個看著她的眼神那麼的奇怪。
「這是公主,二公主!!」
席景然皺著眉頭說道。
「伯父你沒有告訴歡喜這件事嗎?」
席景然看向已經進來有一段時間的白彭海。
他都進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連這件事都沒有和白歡喜說。
「我······我還沒來得及說。」
白彭海本能的想要說這不關他的事,但是隨即想到什麼,只能說自己還沒來得及說。
「什麼?」
白歡喜吃驚的低呼,不可置信的看著二公主。
「她是公主?」
「爸爸你剛才不是說她是顧惜時請來的騙子嗎?」
白歡喜這腦子也是有夠絕了。
在這種情況下,居然大聲的說出白彭海之前將二公主當作騙子的事情。
「閉嘴——」
「啪——」
白彭海迎著眾人嘲諷的目光,再看看二公主似笑非笑的樣子,他只能硬著頭皮上前,生氣的打了白歡喜一巴掌。
「別再丟人現眼,回你房間去。」
白彭海低聲呵斥道。
「爸爸,你居然打我?!」
白歡喜有些難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彭海,生氣的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跑。
「你倒是好大的威風,我被人指著鼻子罵沒有教養的事情,是你能夠輕飄飄揭過的嗎?」
二公主冷哼一聲,本來要跑開的白歡喜只能停下腳步,白彭海也顯得有些尷尬。
僭越是一回事,被當事人直接指出來並且嘲諷自己沒有資格,那是另外一件事。
「尤其是這位白小姐,不僅僅是辱罵了我,甚至連父皇和母后都一起辱罵,我活這麼大,都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二公主嘴角帶著冷笑,本來她就是解決自己不小心弄出來的事情,順便看看好戲。
但是她沒想到,白家沒有一個是有眼力見兒的,一個個的,可真會惹人生氣。
「殿下,歡喜她還小,這件事我來替她賠······」
白彭海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他也擔心白歡喜那張口無遮攔的嘴,到時候會惹出更多的事情來,因此主動開口,想要替白歡喜道歉。
但是二公主顯然是不買帳的。
「確實是還小,畢竟還沒有到星際成年標準,不過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二公主看著白彭海,眼中滿是疏離的冷漠。
「我又不是她的爸媽,沒有縱容她的必要。」
「年紀還小是一個很不錯的理由,但是這個理由卻不是萬能的。」
「既然不會說話,不如,以後就別再說話。」
隨著二公主的話音落下,她帶來的侍從之中就有人上前準備動手。
「殿下,能否給我一個面子?」
席景然看二公主來者不善的樣子,也知道自己不能繼續沉默。
不然的話,今天這件事,白家非得讓二公主拆了不可。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什麼人,都值得我給面子?」
二公主看著有些拎不清的席景然。
看來是席元初昏迷這些年,世人把席元初的榮光加注在席景然身上,讓席景然有些認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席景然,席元初已經醒了,你已經是無關緊要的存在,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
「你已經——是被放棄的棋子。」
「一顆棄棋,你有資格讓我給面子嗎?」
二公主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是笑意並不達眼底。
那疏離中帶著幾分漠然的笑意,這比任何的話語,都讓席景然覺得難堪。
「不過,不能給你面子,但是可以給席元初面子,畢竟席元初還是席家的家主,這點面子,我還是得給的。」
二公主也不是真的要白歡喜的命,只是有些人不給她一點教訓,她就能夠上天。
「自己扇自己耳光,我滿意了,你就能夠停下來。」
「我要是不滿意的時候你敢停下來,那麼這個面子,就可以不給了。」
二公主一個眼神,侍衛立馬領悟,從顧惜時的房間裡搬過來一張椅子,讓二公主坐著看好戲。
「爸爸,景然哥哥——」
白歡喜心中不情願,看著作為自己靠山的兩個男人,顯然是希望他們開口說些什麼。
但是他們說的話,不可能影響到一個公主的想法,所以誰都沒有再開口。
「再不快點,我就改變主意了。」
二公主看著手中的美甲,美滋滋的欣賞著,看著看著,忽然就覺得,這個款式自己現在不怎麼喜歡,等會去做新的吧。
白歡喜看著自己的父親還有自己的未婚夫一個都沒有開口,就知道這件事沒有迴旋的餘地。
她委屈巴巴的抬起手,輕輕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唉——」
二公主嘆息一聲,直接站起身,快步走到白歡喜的面前,抬起手,一巴掌落下。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內迴響。
「記住了,要這個力道,聲音最起碼得有這麼響亮,要是不夠響亮的話,你就是在敷衍我。」
「剛才得罪我,現在敷衍我的話,你可以好奇一下,你會是什麼下場。」
笑眯眯的說完這些話之後,二公主這才不疾不徐的轉身回去。
真是的,還要她自己動手,打得她手疼。
白歡喜緊咬下唇,都將自己的下唇給咬破了。
即便是她認定的宿敵——顧惜時,都沒有給她這麼大的恥辱!!
自己在顧惜時那裡挨的打,很多時候是白歡喜狠下心用自己來陷害顧惜時,或者是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教訓。
雖然顧惜時一點都不介意,自己到底是不是故意被她打,好達到陷害她的目的,但是能夠陷害到顧惜時,白歡喜就很開心。
但是這種純粹就是來羞辱自己的挨打,還當著自己的父親和自己喜歡的人的面毫不留情的給自己一巴掌。
這讓白歡喜覺得無比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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