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攻略的男人一個一個出局,孟秋的日子過得越發的清閒自在。閱讀
木青進了監獄,梁青岑要和季熏結婚了,安易整日借酒消愁,李躍揚得了HIV病毒感染。
想到目前只剩下一個賀之行,孟秋也就讓小冰著重關注關注他。
雖然賀之行與幾個京都富婆打得火熱,仗著一副好樣貌招蜂引蝶獲得了不少資源,可他這樣做也動了不少人的利益蛋糕,所以不論是在圈裡圈外的仇人都不少,到時候能利用的地方可多了。
當然,雖然賀之行被富婆給包養了,實際上也沒斷過和孟秋的聯繫,時不時的就會給孟秋發自己拍戲時候的照片視頻,只是他不再要求孟秋來探班了而已。
二人的關係還是地下情侶,可惜二人都心思各異。
對於賀之行,孟秋的想法還是再緩緩,等他現在正要拍攝的那部劇播出時再動作。
對此大概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孟秋倒是可以過過自己的校園生活。
在孟秋開學的時候,悅動已經換了辦公區域,在財富大廈租了個兩百多平的辦公室。
公司裡面也多出了不少的工作人員,客服部、策劃部、設計部等部門也跟著建立了起來,有了一個正規公司該有的雛形。
只是孟秋不是什麼守規矩的人,再加上秦飛霞等人也正是青春活潑的時候,所以公司並沒有什麼明確的規章制度,只要每天完成自己的工作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無論在哪個公司都少不了渾水摸魚的人,只是悅動沒有什麼規矩束縛,員工們都很喜歡這種工作氛圍,再加上孟秋這個老闆也大方,時不時的就給公司員工定下午茶發獎金,所以目前為止悅動的整體員工素質還是不錯的。
等孟秋都又上了好幾天的課了,寧家夫婦終於忍不住和她聯繫了。
說實在話,要不是梁青岑要結婚了,新娘不是自己女兒這事,寧家夫婦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個女兒了。
最開始斷了孟秋的零花錢,凍結了她的銀行卡,寧家夫婦只是想逼她就範,讓她變回以前那個乖巧聽話的女兒。
然而寧家夫婦等啊等,等到都忘了這個事兒了,甚至都忘了女兒一個暑假都沒回過家,可他們都沒等來孟秋的服軟,反而把梁青岑的喜訊等來了。
梁青岑要結婚了,他的結婚對象就是當初那個懷孕的小秘書。
這簡直是滑稽啊!
在這個圈子裡混的家族,誰不知道梁家和寧家是說好了的要結成親家,結果現在寧家被鴿了,這多麼可笑,多麼丟人啊!
現在兩家公司合作的項目正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候,寧家夫婦不想和梁家扯破臉皮,便只能怪罪在無作為的女兒身上,他們覺得自己女兒實在是太沒用了,連個男人的心都抓不住。
寧母的電話一打過來就是罵孟秋沒用,還讓孟秋去討好梁青岑的,孟秋哪能受得住這委屈,當即就諷刺了幾句回去把人給拉黑了。
簡直要把寧母給氣死了,她倒是想威脅孟秋來著,可是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突然發現,除了錢這事,在其他的方面根本就不知道女兒的弱點。
而錢,女兒好似也不在意了。
想到這裡,寧母心裡又氣又急又憤怒,女兒為什麼不在意錢的問題?她那么小根本就沒有賺錢的能力,可是卻偏偏不缺錢,這很明顯就說明了一個問題,她在外面被有錢人給包養了啊!
想到女兒的好樣貌,寧母越發的覺得自己的猜測正確,就把這事兒憤憤然地說給了寧父聽。
寧父聽了也是火冒三丈,在他心裡女兒可以換取更大的利益,可不能由著她這麼作踐自己。
寧父給孟秋打電話,嚴令她這周必須回家一趟,不然就別怪他不認她這個女兒。
說實話,聽到這話孟秋瞬間眼睛一亮,巧了不是嗎,她也不想要這樣的父母。
不過解決事情的方法有很多種,但絕對不是逃避。
所以寧家夫婦那裡確實要解決,孟秋還是打算回去一趟,畢竟她現在也是小有身家的人了,她可沒想讓寧家借自己的光,還是劃清界限比較好。
在寧父聽來孟秋同意回家便已經是服軟了,火氣也稍稍緩了緩,在孟秋掛了電話後,他都開始物色起那些大人物哪個適合攀附了。
得虧孟秋不知道這事兒,不然她指定得覺得寧父真是妄想症晚期患者了。
即便是在學校里,孟秋和秦飛霞還有廖佳佳時不時的也忙得很,畢竟悅動還有不少事情等著她們的決策,楊豐可是除了設計創造萬事不管的人。
在忙碌的時候,時間往往過得很快。
在拒絕了一個愛慕者的表白後,孟秋這才打車往寧家而去。
此時的寧家夫婦,早就在家裡正襟危坐地等著她了。
孟秋回了寧家,才剛剛一碰面,寧母嘴巴一張就是好一番老生常談的責怪,她說孟秋沒用,說孟秋連個男人都留不住,說白養了這麼個女兒,不能為公司和寧家做半點貢獻。
寧父依舊是在一旁端坐著,半點也沒開口的意思。
等寧母嘴巴一張一合說了好久,這才發現孟秋居然半點反應都沒有。
結果寧母剛剛閉了嘴想喝口水,就見著孟秋攏了攏披散著的長髮,從耳朵里掏出兩隻藍牙耳機來。
寧母端著茶杯的手都氣得發抖,她把茶杯狠狠地擲在桌上,說話也帶上變了腔的音調:「寧霜,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孟秋這才掏了掏耳朵:「你小點兒聲,我耳朵不聾。對了,你們找我是為了說什麼?」
見她這幅態度,別說了寧母了,寧父的眉頭都不由得皺起。
「青岑要結婚了你知道麼?」寧父詢問道。
孟秋挑挑眉:「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難不成還要我隨份子?」
「原本我們兩家說好要聯姻的,現在他要另娶她人,你就沒什麼要說的?」寧父眉頭皺得更緊了,都快要能夾死蒼蠅了。
孟秋嗤笑一聲:「毀約的人又不是我,我能有什麼好說的?要是你們找我回來就是為了說這些,那我可就不樂意聽了。」
寧母見狀,立馬就漲紅了臉斥責:「寧霜你看看你,你是怎麼和你爸說話的?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子?你到底是在哪裡學的規矩?你還有沒有教養了?」
孟秋勾唇冷笑:「我當然沒教養了,畢竟生我的人只負責生,可沒有教,更沒有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