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見著安暖眨眼睛了,孟秋才裝作一副要醒過來的樣子。閱讀
孟秋先是在識海中讓小冰開始錄像,然後才開始精湛的表演。
「你們是誰?抓我來幹什麼?」孟秋故意裝作害怕的模樣說。
此時安暖才恍若被驚醒了一般睜開眼,也是感覺自己渾身沒勁,她才想起來剛剛發生的事情。
「你們什麼意思?有沒有半點職業操守?不是說好幫我解決安香的麼?你們把我抓起來做什麼?」安暖說著說著,氣得臉都紅了。
綁匪聽了她這話都忍不住樂了,還是頭一回見著有人跟壞人說道德操守的,
「小丫頭你是不是傻啊?你才給我們多少錢?我們把你抓了,又能問你家要多少錢?你是不是當我們不會算數?」
「可不是嘛,四十萬能幹什麼?我們用你們倆可以換四百萬、四千萬,那才是綁匪該做的事情。」
「別說,這小丫頭還真是傻,不然怎麼會相信我們三個綁匪呢哈哈哈。」
綁匪們一邊嘲笑著安暖,一邊開始在天眼查查詢安家夫婦的號碼。
而安暖聽了他們的話,整個人都傻了。
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是替他人做了嫁衣。
此時孟秋才陰測測地說:「原來你們是綁匪啊,原來安暖你居然和他們是一夥的,你們這是犯法知道嗎?」
這下子莫說是綁匪了,就連安暖都覺得孟秋挺傻的,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我們就是犯法了,你能把我們怎麼樣?」
「小丫頭啊,我勸你要識趣,我們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你最好能祈禱你家裡在意你的命,不然的話,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綁匪們滿是嘲諷的對著孟秋說道。
安暖也是嗤笑了一聲,見著孟秋過得不好她就開心了,哪怕是在這樣的環境裡也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綁匪們才從天眼查找到安家企業法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綁匪們還專門用了虛擬號碼和定位的座機打過去,結果是被一個秘書接到的。
聽到綁匪說「你告訴你的老闆,她的兩個女兒都在我的手裡,要想讓她們活命的話,立馬給我拿兩千萬放在我指定的地方。我警告你們,不許報警,不能讓警察知道,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事情……」時,秘書還以為是誰的惡作劇。
所以秘書就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就掛了電話。
綁匪們差點兒被氣死。
還是其中一個綁匪想起來,剛剛是一個秘書接到電話,秘書肯定是做不了主的,電話還是得打給正主的好。
所以他們就問起了安暖和孟秋來,想從她們這裡得知安家夫婦的聯繫方式。
孟秋本身就不知道,自然是搖頭說不知道,還說自己早就被趕出家門了。
這事兒綁匪們也有調查到,所以倒是沒有懷疑她話的真假。
而安暖則是害怕自己找人綁架孟秋的事情,被綁匪們給捅了出去,所以也死活不願意把安家夫婦的電話號碼說出來。
最後還是綁匪給了安暖兩巴掌,才讓安暖乖乖聽話。
因為那個噴霧的副作用相當強大,足以讓人在一段時間內,手腳都變得虛弱無力,所以綁匪們都沒有把孟秋和安暖給捆起來,只把她們隨意的扔在沙發上。
綁匪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安家夫婦早就已經接到過五班學生的電話,他們跟安家夫婦說明了情況。
所以聽得綁匪要錢的威脅話後,安家夫婦還是應承了下來。
結果聽得安家夫婦那麼好說話,綁匪又眼珠子一眨,開始坐地起價。
「我說的是一個人兩千萬的價格,兩個丫頭自然就是四千萬,一分錢都不能少,這錢必須放在我指定的地方,也不能驚動警察。不然這要是惹我不高興了,那你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怕是就只有下輩子見了。」
安父聽了這話,氣得臉色一片鐵青。
不過想著齊家,想著五班那群二世祖,安父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等掛了電話以後,安父立馬就開始撥打警察局的號碼。
安母見狀怔了怔,連忙拉住他的胳膊說:「安哥,你這是做什麼?綁匪不是說了嗎?讓我們不要報警,這要是被他們知道了,那暖暖和香兒可怎麼辦才好?」
安父把她的手拂開,猶自帶著幾分怒氣的說:「不報警?不報警我們拿什麼去救她們?那些綁匪張口就是幾千萬,你真當我們家還是以前麼,現在我們要是真拿出幾千萬來,那就需要賣房子了。」
聽了這話,安母被嚇了一跳,她顯然是不願意賣房子的,立馬就毫無二話的鬆開了手。
安父報警把這事給說了說,然後就在家坐著等消息了。
要說安家夫婦有多在乎兩個女兒,那還真沒有。
夫婦倆都是利己主義者,萬事以利益為先。
要不是現在兩個女兒身上都有利可圖,那他們早就把女兒給拋之腦後了。
而且現在安家還真拿不出那麼多的流動資金,雖然可以向齊家借錢周轉,不過安父顯然不想把錢用在安暖和孟秋的身上。
安父一報警,孟秋就已經從小冰那裡得知了消息。
略一猜測就知道,估計上輩子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然後上輩子的安暖利用價值更高,所以安父選擇了只救安暖一個,隨後肯定還報了警,惹怒了綁匪。
再加上安暖本身和綁匪就是一夥的,所以最後安暖死裡逃生,而原主安香自然是死於非命。
顯然如今綁匪是把安暖當自己人,把孟秋當成了死人,所以他們說什麼都不避著孟秋和安暖。
三個綁匪一會兒說拿了錢要去哪裡瀟灑,一會兒又說怎麼殺人最爽,還說了把人分屍好還是直接燒了好。
把安暖給嚇得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心裡也升起了淡淡地悔意。
倒是孟秋神色不變,畢竟只要她想,她就能站起來一打三,她怕個球啊!
孟秋早就謀劃好了,她得讓別人看到安家夫婦的涼薄,對她的刻薄和不好,這樣以後她不讓他們沾光才沒人說什麼。
所以,不是不打,是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