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衛玉琅瞪了一眼,孟秋還有些莫名其妙。閱讀М
而蘭靜也見著了衛玉琅的臉色變化,她只覺得這衛玉琅怕是腦子有什麼大病,這變臉比翻書還快。
孟秋和蘭靜對視一眼,均是覺得有些無語至極。
等客人都來的差不多的時候,葉浩開始上前說場面話了。
大抵意思就是初來乍到這城市發展,還請各位多多關照,多個朋友多條路,有什麼困難問題可以互助之類的場面話。
等一番場面話說完以後,葉浩就上前幾步,衝著衛玉琅彎下腰,伸出手去,邀請她跳開場舞。
而此時,一身限定禮服外加奢侈品精心打扮的衛玉琅,無疑成了所有人的焦點,萬眾矚目。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衛玉琅的身份,可見著她的穿著,還有葉浩的行為,都下意識的以為她是和葉浩一起,從京城那邊兒過來的權二代小姐,所以眾人的目光都是很友善的。
衛玉琅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受到這麼多人的關注,這讓她心裡又是緊張又是興奮,還夾雜著一絲暗爽。
所以將手遞給了葉浩以後,衛玉琅下意識的看向了蘭靜和孟秋,期待著她們會嫉妒自己,或者會高看自己一眼。
沒成想等衛玉琅望過去的時候,孟秋和蘭靜早就不在原地了,也不知是去了何處?
衛玉琅有些心不在焉的和葉浩跳起了舞來,一時沒留意,還踩了葉浩好幾腳。
為了這次晚宴,衛玉琅可是從頭髮絲精緻到腳指尖的,腳上穿著的也是能踩死人的細高跟,這幾腳下去可把葉浩疼的夠嗆,可他最後還是忍著痛把開場舞跳完了。
葉浩自然是看出來了衛玉琅的神不守舍,所以才跳完舞后,他的臉就拉了下來。
要不是還要拉攏人對付秦氏,葉浩恨不得當場將衛玉琅帶回房間去好好收拾收拾,眼下嘛,就只有先放她自由一會兒。
這次晚宴也來了不少千金小姐,葉浩讓衛玉琅去和那些女人打交道,他則是去給自己找幫手去了。
這反倒是稱了衛玉琅的心意,她也想找蘭靜和孟秋聊聊。
看著葉浩拿著酒杯離開,衛玉琅也端了杯紅酒,開始四處找尋孟秋和蘭靜的影子。
而此時的孟秋二人卻是在自助區,你一口我一口的開始吃上了。
因為有晚宴,所以二人晚上的時候都沒怎麼吃東西,就怕吃了如廁不方便,還有就是穿禮服顯肚子之類的問題。
眼下閒來無事也有些餓了,便正好吃點東西墊底也不錯。
晚宴中認識孟秋和蘭靜的千金也不少,特別是這個晚宴中請的人大部分都和秦家有矛盾,所以現在出了秦安被抓這事兒,少不得會有些不長腦子的人覺得秦家怕是要完蛋了,要來嘲諷孟秋和蘭靜幾句。
這不,看著孟秋二人還挺有興致的吃著甜點,就有人看不過眼,要來找麻煩了。
最先陰陽怪氣開口的,是以前和秦郁鬧過矛盾,然後被孟秋收拾過的一位富二代李雲。
只聽李雲陰陽怪氣的說:「喲,這不是秦家的秦歡嗎?你哥哥還在牢里沒出來,你還有心情來參加晚宴呢?哎喲,這不是秦安的女朋友蘭靜嗎?蘭靜啊,秦家眼看著就要完了,我勸你啊,還是趕緊踹了秦安吧,別到時候被個勞改犯給黏上了。」
聽到有熱鬧可以看,晚宴上的一大群千金小姐都圍了過來。
蘭靜那暴脾氣哪裡聽得了這個,當下就要和李雲吵架,還是孟秋將人給拉住了。
孟秋之所以把蘭靜拉住,其實也是想著鬧出事別牽扯到蘭家,畢竟現在蘭靜只是秦安的女朋友,還不是法定妻子,沒有必要為秦家的恩怨惹事上身。
當然,不讓蘭靜出頭,孟秋自己得出啊!
所以孟秋斜著眼看了李雲一眼,嗤道:「喲,這是哪裡來的狗在這裡亂叫,這晚宴未免有些太low了,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亂吠。」
正巧的是就在這時,好不容易看到孟秋和蘭靜的衛玉琅,端著一杯紅酒小跑了過來,正想要和孟秋打招呼,就聽到了這話。
知道孟秋不喜歡自己,衛玉琅只覺得孟秋是意有所指,當即就臊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李雲聽了這話也是氣得跳腳,她狠狠地盯著孟秋,咬牙切齒的說:「秦歡你還得意什麼?你哥哥被抓了,秦氏也要完了,你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秦氏的小姐嗎?」
孟秋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那又怎麼樣?如果你找過來就是說這些廢話的,那你可以趁早走了,畢竟你真的很影響我們的食慾。」
李雲聞言,氣極反笑道:「也是,以後秦家怕是難得吃到這樣的好東西了,秦歡你可得多吃點,以後想吃了也可以回味一下。」
孟秋聽了這話也笑了,意味深長的說:「那李雲你可得多吃點,畢竟天涼了,說不準哪天李家就破產了。」
孟秋這話是真的在提醒李雲,並沒有誇大其詞,在上輩子的劇情中,秦家還沒垮呢,李雲家就被查出販賣殘次品,以次充好,一夜之間就涼涼了。
不過其他人可不知道上輩子的事情,邊上圍觀的千金們見狀,都只覺得孟秋也太狂妄了些,明明秦氏的股票下跌的那麼厲害,說不準哪天就破產了,而她還那麼嘴硬。
不過也正是因為孟秋的說話毒舌,除了李雲外,還真沒人湊上去找不自在。
而李雲很明顯也說不過孟秋,最後只能怏怏不樂的離開了。
而其他人見著沒有熱鬧可看了,也跟著散開了。
這時衛玉琅才敢走近孟秋二人身旁,她有些怯怯的對著二人打了招呼:「歡兒,蘭姐,你們也來了啊!」
衛玉琅的招呼才出口,蘭靜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可別叫姐,指不定誰大呢!」
而孟秋更是一臉敬謝不敏的說:「請叫我秦歡,或者秦小姐,我們還沒熟到可以叫暱稱的地步。」
衛玉琅臉上的怯生生一瞬間就變成了難堪,不過在葉浩身邊待久了,她的性子也變了不少,至少已經習慣了難堪和被羞辱。
這不,很快衛玉琅的臉色就恢復了過來,她故作無事的跳開了稱呼,四處張望了下,才滿是緊張的說:「其實我找你們是想告訴你們,秦總是被冤枉的,我聽到葉浩說要陷害他,讓他一輩子都出不來,我……我還有錄音……」
原本還不當回事的孟秋和蘭靜,聽到錄音兩個字紛紛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