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不想喝酒。」白酒高貴冷艷的站了起來,她冷淡的說道:「我很累了,我要回房間休息了。」
祁奉垂下頭,低著嗓子「哦」了一聲。
白酒走出一步,她又停住步子,回頭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休息?」
他一頓,隨即抬起頭來,黑色的眸中眸光閃爍,恍若是一隻大型犬看到了美味的骨頭。
白酒伸出手來。
他站了起來,握住了她的手。
對於走進房間之後的記憶,白酒還記憶尤深。
當她把男人推到在床後,他就如同被惡霸欺負的小媳婦一般,雖然還擺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可紅了的耳朵,還有飄忽的眼神透露出了他作為一個純情小處男的惴惴不安。
他這副好欺負的模樣,無疑又是讓白酒多添了幾分興奮。
「別擔心,我會好好寵你的。」
白酒在他耳邊說著這句話,一邊伸手去解他白色襯衣的扣子,然而才剛剛露出他的一片白皙的胸膛,她沒忍住在上面摸了一把,瞬間位置顛倒,她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下一秒,她的唇被男人吻住了。
祁奉在男女這種事上並沒有什麼經驗,即使有鮮少的經驗,那也是通過在頭腦里名為演算,實為幻想出來的,他的吻就像是此時的他一樣充滿了不得章法的攻擊性。肥貓 .
舔過她的唇瓣,再撬開她的牙關,他溫熱的舌在她的檀口中肆虐,如侵城略地一般的搜刮沒一個角落,掠奪著屬於她的氣息,品嘗每一處的甜蜜。
這野獸派的吻,卻莫名的更讓白酒覺得刺激,她並不是一個被動的人,於是她的舌主動的隨著他起舞,追逐。
他的呼吸愈加的灼熱,空氣里仿佛有火焰升起,將他們兩人的身體也點燃了,他們兩人都沒了耐心,開始動手撕彼此的衣服,動作都談不上溫柔。
他也並不捨得放過她身上其他的地方,吻順著她的脖子而下,又落在了她的胸前,他親吻著,吸吮著,最後輕咬了那脆弱之處一下。
白酒悶哼出聲,這種陌生又興奮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將手指插入了他黑色的發間。
他的手還在她的身上煽風點火,她的身體是如此的柔軟,他的手每經過一個地方便是頻頻流連,在發現她並不討厭這種稱得上是過分的觸碰之後,他便更加大膽了。
親吻,觸摸,早已經無法滿足。
別看祁奉平時的模樣懶散而頹廢,到了這種時候,他卻能充分的運用到他很多年前所學的生理知識,小菜已經吃夠了,猛然間,他便徹底的將自己身為男人的劣根性以強而有力的姿態顯現出來,正式的享用起大餐,也就是品嘗她真正的滋味。
白酒眉間一蹙,臉色有些發白。
他停下動作,再湊過去輕輕的吻她,「很難受嗎?」
她能感受到因為壓抑,他的身體緊繃,看起來他也並不好受。
說不疼是假的,但也真的沒有疼到像是小說里寫的那種死去活來的地步。
白酒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他,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我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