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殤念在白酒還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勉強收斂了一點兒殺氣,冷冷的說道:「需要你的鮮血。」
白酒果斷的伸出手,「那現在就割吧。」
許是她的態度太坦然,也太麻溜兒,南宮殤都怔了一會兒。
這時,沈異站出來說道:「如果此時放血,等帶到邪王府,那血也不能用了,還請白姑娘隨我們去邪王府一趟。」
「不行!」丞相夫人立馬站出來表示不同意。
南宮殤一聲冷笑,「丞相夫人是在擔心什麼?我王府又不是什麼吃人的地方,難不成還會把你寶貝女兒怎麼樣嗎?」
南宮殤不會把白酒怎麼樣,白酒這一點還是相信的,南宮殤心裡只有白果,就是在原文裡,等到白果解了毒,白酒便會被送回來,而且這個世界的男主走得路線是殺人如麻,殘忍無道,她要是不去,也會被他綁著去,到時候就不是只放一點兒的血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於是,白酒說道:「爹,娘,不用擔心,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平安回來的。」
南宮殤給了白酒一個你還算聰明的眼神,轉身便走。
丞相夫婦被從王府而來的帶刀侍衛給攔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酒離去。
南宮殤單獨上了一輛馬車,白酒便和沈異上了一輛馬車,這是為了防止她會突然整一些么蛾子,他可不會思考讓白酒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和一個男人坐一輛馬車有沒有什麼不妥。
沈異但見坐在對面的白酒一副無所謂的神態一手撐著下巴打瞌睡,於是,他便見到了其他人見不到的嬌憨柔美,他又想到她並未像是其他女人一見到南宮殤的樣子便魂不守舍,不由得便想,她或許也沒有傳聞中那般難以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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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酒懶懶的睜開了眼睛,又滿不在乎的閉上了眼,她的胃口已經被星沉養大了,這種才值十分的男人實在是勾不起她撩撥的興趣。
說到星沉……她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想他了。
到了邪王府,白酒便被帶到了白果的房間,只見床上躺著的女人臉色蒼白,嬌俏的臉上是雙眼緊閉。
白酒立馬就走到了床邊,南宮殤很有危機感的伸手要把白酒拉到安全距離以外,卻聽白酒已經先一步怒氣沖沖的質問道:「白果出嫁前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姑娘,出嫁後就變成這副模樣了,你到底是怎麼照顧人的?」
被質問的南宮殤只覺喉間一梗。
她這種質問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沈異看了眼南宮殤,又看向白酒,他的左手拿著一個藥碗,右手的手中是一根銀針,他走上前道,「白姑娘,得罪了。」
「輕點割,我怕疼。」白酒伸出一條手臂,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嬌弱無力的病美人,真是叫人忍不住想要疼愛呀。
下一瞬,她手上一痛,「滴答」一聲響起,一滴鮮血落在了藥碗裡。
沈異端著藥說道:「好了,只要王妃喝了藥,就能醒來了。」
白酒卻在盯著飛進屋裡的一隻黃色蝴蝶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