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件事我需要時間解釋。」白酒捨不得對小鯉魚發脾氣,就只能和他爹好好說話,企圖能把這件事用一些好聽的藉口解釋清楚。
白方是個有修養,有素質的文人,他花了大力氣才控制住了當場發火的衝動,冷著臉說道:「你和我來書房。」
話音落下,白方已轉身往書房去了,相信在這個時候,客人也不會計較他的失禮了。
白酒抬頭,看著小鯉魚小聲的說道:「我和我父親去說會兒話,很快就回來,你站在這裡等我,好嗎?」
他看了眼白方的背影,大約是意識到了這位老丈人心情不好,他便大度的點了點頭,決定暫時把白酒的時間給那位老丈人。
白酒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裡的,與薑糖擦身而過的時候,她又請求道:「小糖,長依以前沒有出過門,你能不能留在這裡幫我照看一下?」
薑糖自然是爽快應下了的,「你放心去吧,我就在這裡。」
白酒這才稍微放了一點心快步跟上了父親的背影。
薑糖看向眼巴巴的盯著白酒離開的方向的長依,說實話,這個男人的確是美得驚人,但鑑於他和白酒看起來有一些非同一般的關係,薑糖覺得心裡不大高興,她從頭到尾的掃了眼長依,不覺得白酒是個會被美色所迷的人,那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是有什麼好的,居然能讓白酒忘了顧長情,奪得白酒的青睞?烈火書吧 .
想到顧長情,薑糖心裡忽的就有些可憐他了,與此同時,她心底里的感覺也有些微妙。
上官墨亦是將目光都聚集在長依身上,與薑糖好奇的目光不同,他的目光里全是探究以及不敢置信,他安靜了會兒,還是上前一步問道:「你……不認識我?」
長依淡淡的看了眼上官墨,面對上官墨,他可就沒在白酒跟前那麼的嬌軟可人了,「你丑到我了。」
上官墨臉色一僵,隨即眉頭一跳,他這張臉也是迷倒過萬千少女的,哪裡丑了!?
長依卻像是不會看人臉色,他往旁邊挪了一步,繼續盯著白酒離開的方向,妖冶的面容上的表情不大高興,因為白酒還沒回來。
白酒實在是不好受,她覺得自己已經提前感受到了未來的夾在父親與丈夫之間的為難感了,她站在書房裡,面對著臉色難看的父親,小聲說道:「他是我在永寂山上認識的人,那個……我覺得我年紀也不小了,咳,剛好我也覺得我挺喜歡他的,那啥……就私定終身了。」
「私定終身!」白方這脾氣忍不了了,他怒而拍桌,「你可知道私定終身會壞了你的名節?」
「所以這件事我沒有和其他人說過,這次、這次我就是想帶著他來見爹,爹你同意了,那不是就也算有父母同意了嗎?」
白方冷著臉,「那個男人的容貌,談吐,氣度……皆不像是普通的人,更何況他的容貌也太過……絕色,世人都說紅顏禍水,男人容貌如此出色,那也定不正常!」